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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没入的感觉太强烈,其实痛还是可以忍受。赵绪不想那么磨磨蹭蹭的,自己提着力气往后动了动。“受不住就说。”江云涯缓缓抽动起来,炽热坚硬的铁杵在少年体内进出着,伴着rou体拍打的声音,极是yin靡。“…嗯,受得住,快些。”这种温柔的抽送如温水煮青蛙一样,慢慢把胀痛的感觉换成了酥酥麻麻的快意,赵绪开始不满这种温柔,自觉的渴求更多。江云涯本就忍得极为辛苦,此时得了准许岂能不卖力。这一卖力便展示出了习武之人非同常人的腰力和耐力,来回几百下都没有停歇。赵绪前面早就硬起来了,现在涨着忍不住想要自己去摸,然而他现在是跪在地上的姿势,双手都撑在地面,没法去安慰那小家伙,只好软软地喊着师兄帮他。江云涯却跟听不清一般,任少年红了眼角,却只是沿着他背后优美的曲线舔吻着,身下的冲撞更是又快又狠,每一下都精准得顶在阳心。“呜…别啊,我想射……师,师兄。”赵绪难耐地要单手撑着,一手要探下去时,却被江云涯从背后握着了。“乖,等师兄一起。”“你,跟谁学的?…啊!”赵绪被顶的向前一冲一冲得,身后的快感足以把人吞没,却到了某个临界点,怎么也释放不出,这感觉难受的很。他不禁想,师兄难道想让他用后面射?这,怎么可能!“涯哥…帮我啊!…呜”回答他的是一个缱绻热烈的湿吻,直吻得少年红了脸颊。他来不及喘气,嘴角的涎液顺着勾出了一条银丝。赵绪已经确定了,师兄真的是想这么做。这真的,可以吗?他有点恍惚。两人交合之处已经激烈得泛起白沫,紫黑的狰狞巨物每次抽出都带起被艹得烂熟的红艳xuerou,赵绪便尽量让自己专注去体会身后的快感。身后的男人似乎也快到了,握着赵绪的腰,冲刺着重重撞了几下后,便深深抵着他体内突起那一点射了。jingye浇灌敏感点的感觉,让赵绪眼前发黑,他都没意识到自己在那一瞬间也xiele。“小绪好厉害。”江云涯细心的吻去少年眼角的泪花,认真道。“你…是不是又看本子了?”赵绪还没从巨大的快感中缓过来,声音如蚊蝇般细细小小的,带着撒娇般的怨气。“一点。”“……”赵绪快被他弄笑了,偷偷从龙阳话本里学知识什么的,真的是……有点可爱。不过现在不可爱的是…“师兄,你快出来啊!”江云涯那话儿还插在他身体里,虽然都射过一次了,但软着的也是很雄伟的好不好。“再抱一会儿。”江云涯把他翻了个身,又压了上去蹭了蹭。“……”赵绪被那翻身时体内的磨蹭感弄得一激灵。没待他反应过来,男人就像求食的大狗一般压了上来。赵绪决定在他压死自己之前,先让他抱一会儿。第十九章打不过也撩不着徐敬言发现绪哥从外面回来之后心情很好,一直懒懒地倚在榻上,跟他家吃饱喝足了躺着晒太阳的小猫一样。徐敬言看着,心里有点痒痒了,年少帅气的小将军忍不住也爬上榻去,笑得一脸傻气。“哇,你上来干嘛?!”刚做完一次,还有点累,赵绪差点咪着睡着,冷不防地被身边忽然多出来的人吓到。“椅子不舒服。”徐敬言眨眨眼,还是笑。“那也不能跟我挤一块儿!”“哪里挤了?明明那么大。”徐敬言委屈,嘟嘴说道。虽然只是暂时躺着休息的木榻,但也是大到可以容纳两三个人的啊。“好好说话。”赵绪觉得他有必要给徐敬言解释一下“别嘟嘴,那么大人了还和我躺一起怎么行?”“不行嘛?”少年失望极了,问。“不行。”赵绪回答得义正词严。“哦。”徐敬言声音小小地,头也埋下去了。赵绪忽然内心有点欺负了小孩的愧疚,正想去安慰一下徐敬言呢,刚伸出手,却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挠到了腰间。“哈哈,你……哈哈哈哈哈……”赵绪浑身都是痒痒rou,被他弄的在榻上躲闪着翻身。“还让我下去吗?”“停…哈哈啊…徐敬…言!”赵绪笑得不能自己,一会儿就憋红了脸。“咦?”徐敬言还想好好“惩罚”一下他呢,蓦然看见赵绪白净的脖颈上有一小块红紫的痕迹。“下去!…看我干嘛?”赵绪好不容易找到空儿,立刻作势要把他踹下去,看到他盯着自己疑惑的小眼神,不禁问道。“绪哥你脖子上…”“啊…”赵绪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刚才动作太大,弄的衣服都乱了。于是忙拉过领口,面不改色扯谎道“蚊子咬的。”“都快入冬了。”徐敬言不解。“这里能和京城一样吗?条件艰苦点也要努力克服啊,小徐将军!”赵绪继续不动声色地忽悠着。“明白!”徐敬言果然不疑有他,又道“哎?手背这儿也是蚊子咬的吗?我一会儿回去让林大夫配点儿驱蚊的香包吧,还有他那儿的药膏也是可有效了呢……”“……好”赵绪心里抓狂,还不能表现出来。就那么一会儿,江云涯你到底啃了多少啊!………分割线呀…………这边徐敬言还在拉着赵绪聊天聊地,而相距不远的附离帐中,乐不思蜀的突厥世子也正在撩天撩地。附离从就不觉得有什么事情是自己做不到的。他喜欢的,就会得到,属于他的东西,也没谁能夺去。这次,只不过难度更大些罢了。对这样子武功高强的冷美人,附离还真没经验。撩又不给撩,硬来还打不过,着实是有些伤脑筋。但此时附离的心中,这些阻碍不过是增添乐趣罢了,他向来是都迎难直上。“阿穆,别站着了,坐一会儿?”附离看他抱剑直挺挺地立在一旁,也不说话,也没表情,像个冰雕一般,自己都看着累。“多谢世子,分内之事。”穆千山回了一句仍然如旧。“你家王爷派你来保护我,就不必拘泥礼数。你们汉人就是爱弄这些尊卑贵贱的,我们就不太看重这些。”附离笑道“你要是不坐,我自己也觉得不太舒坦。”“是。”穆千山不好推辞,便寻下首处一方椅子坐下。“陪我聊聊吧。”附离很自然地走过来坐到穆千山旁边,问道“阿穆是南方人么?我听你口音有些像。”“禀世子,千山生在姑苏,幼时便到了京城。”“哦…不必前面加个禀世子了,当和我聊家常就行”附离自少年起便游历各国,在中原更是流连多年,对雍国风土人情,各地美食了解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