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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总之,带着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忍不住向第一次见到的陌生人求助的你,拥有着你所不知道的魅力。”不止是第一次见到的陌生人,津岛甚至还是井原绘里当时的目标。井原绘里大概是怀疑了一下自己的记忆力。因为在她的印象里,她以前明明是连做表情都嫌浪费时间的人设。情绪波动过大且经常炸毛这回事,是在她来到事务所,接受了名为津岛的全新试炼项目后,才有的新习惯。旁听的太宰治拉平了嘴角的弧度。太宰治不认为津岛是别人求救,他就会拉住那只求救之手的人。不如说其实他很有自知之明,以己推人,几年前的他如果遇到了井原绘里,他只会奉以辛辣的嘲讽,再巧妙的引导着将人一起带进深渊。所以那时一定发生过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想知道您当时在想什么了。但不管怎么说,我其实……”井原绘里迟了一会后说道,“我其实对您应该抱有某种程度上的感激之情。”“意外的坦诚,”津岛说,“需要我说不用谢吗?”“……您总能一句话破坏掉所有的气氛。”井原绘里叹了口气,说到了正题,“我出身九州地区的福冈市,您应该听过关于福冈的传闻。”“杀手之城吗。”津岛常年混迹灰色边缘,对暗处的事知道的只多不少。至于太宰治就更不用说,他本身就是黑色背景出身。说到福冈盛产杀手,两人都知道。井原绘里:“我从小在组织里受训,接受了并遵守了福冈的传统,长大后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职业的杀手。后来加入事务所后,我渐渐的脱离了那边,关于社长的人头悬赏也成为了一桩悬案。”“但是现在出事了。”“当年悬赏您的买家,时隔多年后,追加了一笔天价的金钱筹码,用来买您的命。只要杀了您并拿出证据,任何一个福冈的杀手都可以领到酬金。”“他们想让您……”“想让我死。”津岛笑出了声,转而对太宰治说道,“居然和敦君收到了相同的对待啊,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把我和你弄混。”太宰哎了一声,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井原绘里:“社长!”“我觉得有些无聊了,绘里酱。”津岛说,“其实想想,我完全可以把拿赏金的机会送给你,他杀和自杀区别还是很大的。”不自杀是底线,他杀是没有办法的意外。逻辑通顺,毫无问题。太宰治委屈的声音幽幽传来,“你要丢下我吗,津岛?”“怎么可能。”津岛弯起眉眼,“不会留你一个人的。”太宰治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脸上故意做出的委屈一秒收的干干净净。井原绘里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吃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冰凉且噎人。两个当事人倒是没什么自觉。通话中的手机发出了电量不足的提示音,津岛说:“这次的事我大概知道是谁在砸钱,不用太担心。”太宰治想了想,“无非是京都的几家老牌世家,哎,三井应该也有人参与了。”“他们来找过你了?”“你不在的时候,乱七八糟的人只能来找我了。”“处理掉了?”“他们运气超好的,撞上了中也。”井原绘里:“……”“啊,绘里酱。”津岛敲了敲手机,“现在还不用你做什么,安心处理好事务所的事就好,三井有了变故,和我们合作愉快的丸山警部长很快会找上我们。”“那您……?”“哎呀,这是秘密~”“……社长。”“嗯?”井原绘里深吸了一口气,“你就是个混蛋。”接着忙音传来——井原绘里单方面的挂了津岛的电话。然后忙音也停了下来,津岛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关机了。“时间也不早了,该去上班了,太宰。”津岛不在意的把没电的事丢在了一边,“第一天在侦探社上班,迟到的话好像……太宰?”太宰治微妙的看着津岛,津岛动作停了停。两个人谁都没说话。最后打破沉默的是发现太宰和津岛没上班,打来电话催促的国木田独步。三言两语绕开了上班的事后,太宰治果断挂了电话。他说:“不管你想的是什么计划,最好都不要去做。”“……但是这是最有效的方法了,太宰。”津岛说,“从‘那个世界’回来后,通过情报对比,我才抓住了那些人的尾巴。如果换做是你,你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我们之前找到的实验室也好,三号试剂也好,都只是最浅层的东西。”他说,“那些人甚至不能算是外围成员,只能说是境外势力的相关者。现在京都的世家和那些人有了合作的意向,在横滨势力将要联合起来的前提下,这是找出他们的最好机会。”三方的联合不可能隐瞒太久,想要在境外势力还没加强防备之前,彻底的清除威胁,只有先一步找出他们。“津岛。”太宰治站了起来,“你说的可能是对的,我的确会这么做。”拿最无足轻重的自己去换取所有人的存活,很划算。“但是……”但是什么?津岛抬头看向太宰治。“你……”作者有话要说:井原绘里:我好像吃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特别高级,隔壁的狗狗都馋哭了)……福冈就是博多了,杀手之城的设定出自“博多豚骨拉面”,没错我还综了它。这是一个顶着美食番的名字,打着棒球的杀手番。不打棒球的杀手不是好美食家!……讲真我觉得,在所有事物中,太宰把自己放在最后。明明是说着怕疼还会撒娇的人,却每次都毫不留情的自己刀自己。太心疼了,我哭的好大声。……最后感谢云深不知处和灸的地雷!扑上去哭……不是,是一个抱抱!第68章三方会谈津岛没等到太宰治后面的话。高挑的青年背光而立,真实的情绪收拢在表面的沉默中。他只用一个“你”开了头就止住了话音,津岛皱了皱眉,看出了太宰平静微笑下的拒绝窥探。于是津岛轻而易举的放弃了探究。也许这可以被称之为体贴,用太宰治之名而生存于世的人,几乎绝无可能吐露心声。以津岛的经验来看,不管是哪一位太宰,都是把事情牢牢藏在心底,任由各类事物缓缓在内心深处腐败的性格。执意要向下挖掘,无异于将他的皮囊撕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