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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畅:“我说我不小心端错杯子了,你信吗?”“你说呢?”“那你要怎么样,咳咳,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不过最后更惨的好像是我吧……”听到最后一句,秦遇的视线下意识扫过乔安漂亮的锁骨。他隐约记得自己在那里啃了一口,但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痕迹了。秦遇眼神闪了闪,松开乔安,自顾自找了个地方坐下,下一秒又触电般跳了起来,走到离沙发最远的角落,板着脸道:“我饿了,我要吃牛rou面。”静静人立而起,抱住他的大腿。“静静吃……”秦遇环视了一下简陋的屋子,报了个印象中比较便宜的荤菜,“烤鸡。”或许是心有愧疚,乔安难得地配合他,带上身份卡就往外走。秦遇满脸都写着“算你小子识相”,却见乔安走到门边又停住了脚步:“赔门。”秦遇无语望天:“工具呢,老子给你修。”他还会这个?乔安诧异地回眸:“没有。”他和单言都不是这块料,再加上维修费昂贵,家具坏了就凑合着用,实在不行才去请人来修。秦遇指指门,对着静静嘱咐一番,让它回家取工具了,然后催促乔安:“你也可以走了,动作快点。”乔安到食堂刷卡。他囊中羞涩,如果不是才领了佣金,还真买不起秦遇要的东西。等他回去,就看见秦遇在门上敲敲打打,眼神十分专注,肱二头肌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热汗浸湿了黑色背心,勾勒出性|感的肌rou线条,浑身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然而,还没帅过三秒,秦遇就开始喊热,把螺丝刀往地上一放,接过乔安倒入碗中的汤面,大口吸溜的同时,还不忘吩咐乔安给自己打扇。乔安没有扇子,只有绿藤。他控制着茎秆上的叶片不断变大,然后上下晃动藤蔓给秦遇和几口吞了rou、吐着舌头过来纳凉的白狮扇风。等秦遇吃完,又端来一盘切好的水蜜桃。静静凑过去嗅了嗅就嫌弃地撇过头。倒是秦遇,满心狐疑地看着突然贴心的乔安。“不喜欢吗?”乔安拿起一块白里透粉的桃rou塞进嘴里,右边的腮帮子鼓了起来,含糊不清地评价,“挺甜的。”秦遇发现乔安吃东西习惯只用一边嚼,上次啃兔rou的时候用左边,这次又用右边,真是个怪胎。秦遇一边吐槽人家的吃相,一边目不转睛地盯完了全程。他见乔安吃得香,不禁也伸手去拿,却被截住了:“洗手。”早不说,晚不说……秦遇憋屈地起身去洗手,回来后总觉得心头不痛快,凶巴巴道:“怎么没风了,你就是这样给人服务的?”乔安默默加快了绿叶扇动的速度。秦遇大喇喇地靠在椅背上,品尝着甜丝丝的饭后水果,享受着炎炎烈日下带着草木清香的凉风,渐渐涌上一阵睡意。他浑身一震,待确定是酒足饭饱后自然犯困,才放松下来。“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好说话?”秦遇懒洋洋地问。“赔礼。”“是吗,那还差远了,你得继续赔,”秦遇想起昨天找乔安的目的,“单言跟你说什么了?”乔安把单言的说辞转述给了秦遇。秦遇显然也不信:“你想救他吗?”乔安没说话,他不觉得他俩已经熟到可以一起商量这种事的地步。毕竟,稍有差池,就会危及性命。秦遇若有所思地蹙起眉:这家伙真的喜欢单言吗?遇到这种事,还这么冷静。他对我的态度也不像对情敌啊?还给我下那种药,现在又对我言听计从,不会吧,难道……“你休息好了没,可以接着干活了吗?”乔·莫得感情的催工机器·安打断了他的思绪。错觉,果然是错觉吧。平日里再怎么桀骜不驯,一旦受人所托,秦遇必当忠人之事。秦遇继续修门,乔安在旁边给他打下手,静静时不时跳起来去扑青翠欲滴的茎叶。清风徐徐,拂动了发丝与衣角。乔安看着秦遇认真的侧脸有些恍神,他很少感受到这种生活气息。单言平常不是出任务,就是呼朋唤友出去玩,说是合租,其实除去单言的私人物品,更像是他独居。乔安是能自个闷一整天的人,除非必要,不会主动与人交流。委婉的说是个性,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孤僻。尽管认识的时间很短,但秦遇应该是他这一年来,除单言外,接触最多的人了,和他截然不同,情感丰富且极富感染力的那种人。乔安忽然有点期待接下来的日子了。第16章暗流涌动锁好门窗后,乔安开始搬家。他的行李不多,满打满算也就两个打包袋,只是那些盆栽不好搬运。静静变成了一座小山,乔安用藤蔓将所有东西都固定在他背上。“你怎么又戴这顶帽子?”秦遇看帽檐上的那张微笑脸很不顺眼。“习惯了。”乔安没有多说。等两人到了别墅,几名队友为乔安举行了一个简单的欢迎仪式。尤霜霜负责宣布破晓战队约定俗成的几条规则,大致意思就是:同室cao戈,没rou下锅;一致对外,顿顿荤菜。付缘活跃气氛,顾予闲交代细节。而领人回来的秦队,更像是打酱油的热心观众。仪式结束,自来熟的付缘自告奋勇地帮乔安搬盆栽:“乔……我可以叫你乔哥吗?这些树长得可真好。听说水果不太好养诶,你的异能一定很厉害!可以让我看看吗?”适当的夸赞是拉近彼此距离的好办法,可惜少年人还不能很好地把握其中的度。乔安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要帮忙就好好帮,哪来那么多废话。”尤霜霜怼了句。付缘扁着嘴,小声嘟囔:“我就喜欢跟长得帅的人说话,要你寡,略略略!”说着做了个鬼脸,抱着无花果树“噔噔噔”跑了。“你悠着点,你摔了不要紧,要是把花盆摔坏了,卖了你都不够赔的!”看着他们的互动,乔安眼中浮上了笑意。很快,乔安的行李都被搬进了属于他的房间。中途还出现了一个小插曲,他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把阳光窗上的半瓶药酒打翻了,琥珀色的酒液洒了一地,浓郁刺激的气味呛得跟进来的付缘连连打喷嚏。“都浪费了,”顾予闲惋惜道,“都是我不好,前天晚上去给秦哥擦药,然后过来收拾房间,谁知道就忘在这儿了。”顾予闲转身往外走:“你们先别乱动,我下去拿拖把。”付缘的嗅觉似乎异常敏锐,被呛得眼泪鼻涕直往外流,捏着鼻子跟在顾予闲后面,瓮声瓮气地道:“你不是治愈系的吗,手一挥就能治好,干嘛还要用药酒?用了还不拧紧,难受死我了。”顾予闲身形微顿,假装没听见,步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