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不可不该不予许,明情明欲明万难/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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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改变总发生在不经意间。 就像你突然在家里的某一个角落见到一只极速爬行的蟑螂,于是你对整个屋子的安全感就都消失了一样。 乔也是这种状态。 虽然对于已经不能苛求于生活环境的当代人类来说,与大自然中生命力顽强的一些物种共同生活是他们早已习惯的事情。 不过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乔的视角发生了转变。 知伊成为了她幻想中的产物。 他不是会在厨房里为她做饭的人,也没有平静的从她面前经过的脚步,他有的是被迫朝她袒露的身躯,被捆绑的脚踝和被揉弄的双乳。 他的笑是压抑的呜咽,他的话语是情欲浓郁时的喘息,他关切的目光是倒映着她身形的无助眼神…… 她将知伊的有关都扭曲成了不可告人的yin靡秘事。 她也知道自己这样是不行的。 不正确、不合适、不可以。 乔忍不住想笑。 该怎么说? 说虫族就是这么直白这么百无禁忌的种族,还是说即使是人类也会被欲念拖着走,所以她情有可原。 亦或者该说的是她如此了解知伊,却还是要撞南墙的愚蠢。 她站在两道门的夹缝之间,是比那被称之为缝隙的更憋屈更迷茫,更被挤压的状态。 她看见一道门里是关系亲近,氛围和谐的她和知伊,另一道门里是朝她张开双腿,却也抗拒她厌恶她的知伊。 这两扇门她都不想选。 她不甘心止步于扶养与被扶养的情谊,也不想失去知伊对她的偏爱宠溺。 她知道自己太过贪心,纠纠结结中反而陷入最糟糕的境地,没有前进也没有后退,她暂停在这什么也没得到,清醒却摧拉枯朽被幻想一路击破。 风不再凉爽,吹来的汀兰花香也粘稠又浓郁,感觉像是被裹在了透明未凝固的油脂中,她憋闷得头脑发昏。 知伊察觉到她的异样。 他问过她几次,但她都以“没事”作答。 知伊觉得可能是孩子大了,少女心事总是很复杂的,他是个异性,所以她不好意思跟他讲。 于是他转头就安排了齐雪和乔的视频聊天。 当齐雪的面容浮现在屏幕上,并且毫无技巧的直接问她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乔有些哭笑不得。 知伊一向很关心她,虽然是十足的家长姿态,但能够如此被人挂念着,谁又能不触动呢。 她随便搪塞了齐雪几句,然后反守为攻,问起了齐雪的感情生活。 齐雪大大方方的告诉她,她和之前的男友分手了,因为距离实在是太远了,长久见不到面也就淡了感情。 乔和她聊着,忽然屏幕上就有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他也没注意齐雪在和谁聊天,很自然地靠过去枕着齐雪的大腿就躺下了。 乔呆滞了一下,刚刚那副画面里透露出来的理所应当的亲昵,给了她一瞬的冲击。 她忽然羡慕得要死。 齐雪调侃对方,说:“在小朋友面前你还是稳重点吧。” 对方这才发现她的存在,一抬头和屏幕里的她进行了短暂的对视,然后尴尬地坐了起来,跟她打了个招呼。 见到对方窘态的齐雪大笑起来。 两个人在她面前闹了会儿,虽然还保持着大人的体面,没有太过亲密的举止,但乔心底仍觉异样。 好像有个开着火的小锅,沸腾的水汽顶着盖子往外冒,溢出的滚水烫得她心肺都烂了,穿透了。 这绝不是舒服的感觉。 凡是有智生物,天性都趋向于舒适。 就像在外淋湿了的兽类回到洞xue会先抖落毛上的水,幼鸟在感到寒冷时都会缩到父母的羽翼下。 先是一片混沌。 漆黑、凌乱、困顿、不知所以。 有类似于汀兰花的香气,有温热的柔韧的躯体,有触感柔软的黑发,有绵长规律的呼吸…… 她被本能驱使,在黑暗中跌跌撞撞往前跑,拼命地汲取,拼命地呼气,就像一枚种子破壳。 在意乱情迷中睁开眼睛时,她脑子还是昏的,等看清周遭的环境后,她立马就傻眼了。 这个房间没有多余的装饰品,靠近床头的位置摆着张桌子,上面有盏兔子形状的小灯,是她不要了才被知伊拿去用的。 这是知伊的房间。 她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她低下头一看,知伊就在她身下躺着,闭着眼似乎睡得很沉。 ……他衣衫不整,衬衣被堆卷到了锁骨,整个胸膛都展露在她眼前,褐色的rutou硬立了起来,还带着水光,湿润得像是刚被人从嘴里吐出来。 她视线下移,便发现他的裤子也被褪掉了,不过内裤还在,只是被拽得有些低了,小腹上稀疏的阴毛逐渐变密,隐在那一层布料下不让人窥探。 但他蛰伏在腿间的软物仍隆起一个高度,而她的手正覆在那里。 他的大腿上有一根细长的孽障,从她裤子里冒出来,缠卷在他腿上,从他内裤的裤角往深处钻,她甚至能感受到布料下的它在欢快游走。 知伊不应该这么没有警惕性。 乔些微地喘着气,伏在他身上小心地靠近他面庞,观察着他的反应。 他微侧着头,睡得安稳,对她的靠近没有一丝察觉。 ……这太奇怪了。 乔没有任何动作,她盯着那双闭着的眼,对一点异样的轻颤都不敢错过。 可是完全没有,知伊好像睡得沉到了另一个世界里,那根长茎甚至都放肆地缠到了他隐秘的地方,在铃口处打转,找寻能够探入的孔洞。 体感是共享的,尽管她不能百分百控制它,但它的确是她的一部分。 偷偷摸摸地猥亵平日里碰不到的人,这刺激感让乔兴奋得打颤,以至于她胆大包天起来,神志朦胧地贴近知伊的身体。 身下人的身份让她兴奋得难以自己,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大胆地去亲吻知伊冒着胡茬的下巴,舔舐他的喉结,双手把他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 那根东西也似主人,肆意地从他的大腿根转移了阵地,缠绕到了他yinjing上,绕绕卷卷好几圈,连带着他的囊袋一起捆住,然后探着头钻进了顶端的小孔中。 被逆向进入狭小的孔洞里,知伊大概是觉得痛,身体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呼吸也变了个调子。 乔伏在他身上,兴奋得发抖。 她隐隐地意识到了知伊为何睡得如此安稳,她有些模糊的记忆,带着暧昧的磨蹭和獠牙的展露。 舌头舔过上排牙齿,虎牙的长度似与以往不同。 而在知伊耳后的脖颈处,正有类似于毒蛇咬过的痕迹验证她的猜想。 长茎越入越深,知伊已经发出了痛苦的声音,不太连贯,断断续续的像是喘息。 他大腿的肌rou在轻微地颤抖,yinjing也在无意识的状况下有勃起的趋势,乔低下头舔舐他的胸口,试图转移他的痛意。 她最喜欢的人就躺在她身下,她抵挡不了这种诱惑。 “呃……” 被钻入身体深处的感觉太过强烈,知伊满头都是汗,眉头早就皱起来了,他眼珠子来回转动,睫毛也开始颤动,似乎就要醒来了。 乔此时正将他的大腿架起来,手捏着他的臀rou在玩弄,见状亲了亲他的唇,侧头在咬痕的位置又咬了一口。 毒素传递生效的速度很快,几秒钟之后知伊又慢慢沉睡下去,人造月球的光洒在他脸上,皎洁得如同白瓷。 他好香…… 香得像是……像是太阳。 她记忆中有这样的味道,将洗干净的被褥抱回屋子里的时候,满鼻腔都是这种味道。 ……好幸福。 乔紧紧抱住知伊,将脸贴在知伊膝盖上,视线中是半硬的yinjing和它顶端被进入的发红的小孔,心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这句话。 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让她暂时放弃了某个念头,她抚摸着知伊的腿,决定今晚就先做到这里。 明天知伊好像还有训练,她要是做得太过了的话,说不定会影响到他呢。 长茎在他的尿道里不停的前进,似乎想要找到可以驻扎的地方,她只感觉到狭窄的内壁似乎到尽头了,它的前端进入了一片更温暖的地方。 知伊在两次毒素下仍然挣扎了起来,腰部一弹,小腹也猛地抽动了一下。 他的反应让乔更加心猿意马,伸手在他小腹处按了按。 知伊发出了抗拒似的呜咽。 乔被他激得眼睛都要红了,猛地用下身撞了下他的臀rou,长茎突然有了余量,欢天喜地往更深处钻。 知伊痛哼了一声,双腿无意识地夹紧。 乔紧紧抵着他的下身,感受到长茎在温暖的地方里左冲右撞,每一次撞击在具有弹性的内壁上,知伊面上的难耐和不适就加深一点。 等她终于摸够了亲够了也玩够了,就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垫在知伊臀下,然后慢慢将长茎从他体内抽出来。 被迫离开温暖之地的长茎很不乐意,在知伊狭窄的尿道里动作了一番,让知伊痛苦神色更重,哼哼唧唧的呻吟也越多。 长茎被彻底抽出的时候,那根被折腾了好一阵子的yinjing抖动了几下,红肿的小孔略有张合,却没有射出什么东西。 而后它软倒了一些,透明微黄的液体从小孔中缓慢流了出来,将她垫在他身下的衣服晕湿了一大片,空中也散发出异味。 乔盯着知伊失禁的场面,将他的双腿立起来,打开得更大了些。 那根被蹂躏的可怜小虫,被两块鼓囊囊的卵石支撑着,张开嘴吐出一条潺潺流水的小溪,比月色更白皙的山谷中有一道沟壑,设有一扇红褐色的门扉…… 这是比万千星烁更美的景色。 乔看着眼前场景,舔了舔唇,只觉得很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