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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你听他们老年人聊什么天,快来开黑。”余明翰双腿盘在椅子上,双手飞快在屏幕上点击着,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快来啊,我王者,带你飞。”江轻不着痕迹地往他屏幕上瞥了一眼,很是嫌弃:“这么大个人,天天跟小学生一起玩得嗨皮,就不能玩点成年人之间的游戏吗?”余明翰手指一顿,意味深长地在他身上看了一圈,坏笑道:“哦?成年人……什么样的游戏啊~~~~介绍给我,让我也玩玩?”江轻骄傲地抬起下巴,拿出手机:“说真的,像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私底下都过得不大干净。”“是呢是呢。”余明翰期待地搓搓手,盯着他的手机,眼睛都发直了,既诧异于江轻也是个会玩的,又觉得十分新鲜。“所以我们要净化心灵。”余明翰海豹鼓掌:“对对,我们刚正不阿,纯洁如碧池里的玉。你到底藏了什么好东西,快点的。”“净化心灵,爱护环境,绿色环保,爱心捐献,从你我做起。”江轻点开支付宝,打开森林,习惯性地偷完了蔺寻的能量,才潇洒地晃了晃手机,“怎么样,要不要加入我们成年人的游戏?不谈生死输赢,只谈能量守恒。”余明翰:“……”神特喵的成年人游戏!老子要的是快落!!!余明翰宛如行尸走rou,身体被掏空,两眼无神,面目呆滞地看着眼前的成年人:“呵呵呵呵。”一场宛如家长会的谈判在和谐的氛围中散会,余明翰愉快地坐进车里,冲江轻挥挥手,才低头看了看手机的支付宝新好友,试着去偷了一点能量后,猛然间才想起一件事。他一拍脑袋:“川哥,我们是叫他来干什么的?!签约呢!他好像还没答应啊!”“你还记得有这事呢。算了吧,他要是想签,就不会陪着你玩游戏了。”晁连川呵呵笑道,向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片刻后还是提了一句,“对了,唐环最近的心思可不在工作上,你知道他在忙什么吗?”“我哪知道,他是我朋友又不是我女朋友。”余明翰头也不抬地说,大喇喇地倒在椅子上玩手机,“怎么了,他不听话?不听话就你骂他呗。”“谁敢骂啊,他不是你朋友嘛,瞧你那护短的劲。”“你这话听着夹枪带棒的,到底怎么了。”“上次你帮他要到的洗发水代言不是没有了嘛,虽然他面上不说,可还是挺伤心的。后来又听说你要跟江轻做朋友,估计心里不爽了吧。”晁连川深吸一口气,“上次要他去赶个通告,他不想去,说什么再努力也比不上人家长得好看的。”“靠,傻逼。”余明翰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一句,要不是当初在学校只有唐环贴心帮他占座打饭唠嗑,他也不会想着带对方一把了。他学的是计算机专业,可是毕业又不想去做中年丧发的程序猿,就回家准备继承公司。好在他长得阳光帅气,在圈里混一混,做个流量小鲜rou还是够格的。唐环长得也不错,白白嫩嫩,在一堆直男糙汉堆里,就是最让人想欺负的那个。余明翰当初帮了他一把,对方就一直很忠心的做他的小弟。软糯听话是唐环给他最深的印象,没想到也沾染了一些臭脾气。他余明翰也不是什么软柿子,更不是什么善茬,才不会任由身边人耍什么无端的小性子,说:“我去跟他说。吃得了这碗饭就吃,吃不了回去继续做软件。”说完,他又补了一句:“要我说,还是江轻这种人好,直性子,相处起来轻松。”晁连川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真的只是想跟他做朋友?江轻长得还是挺不错的。”余明翰立马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嗤之以鼻道:“靠!老子是直男!钢筋直!!!”“直的为什么没谈过恋爱?”晁连川好笑地问。“你去计算机学院看看,能有几个妹子,仅有的几棵独苗也实在是……还没我妈好看。”“那圈里的呢,美女众多。”“我嫌弃,鬼知道她们跟谁睡过。不跟你说了,耽误我当王者。”余明翰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打开手机重新开始游戏。*江轻和舒彤桑一在外面吃完晚饭后才回家。隔壁房门紧闭,他下意识地走到阳台去看了一眼,见隔壁亮着灯,莫名松了一口气。转而又觉得很气,好好的一个谈判就这么被搅和了。“回来了?”蔺寻突然出现在阳台上,吓得他一跳。手一抖,不小心碰上一大颗仙人掌,沾上几根刺。“嘶——”他举起手,借着灯光看了看。蔺寻走近两步,看着他的动作,不确定地问:“怎么了?”“扎着手了。”“怎么这么不小心,过来,我帮你挑刺。”“我可以。”“逞什么强,我有经验,来吧。”蔺寻说。刺太细太小,光是用手指确实很难拔.出来,他也没再客气,直奔隔壁。两人坐在沙发上,蔺寻不知从哪找出一根针,捏着他的手,俯首垂眸,盯着细长白皙的手指看了片刻,认真仔细地开始挑着里面的细刺。江轻条件反射地闭了闭眼,但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感。片刻后,他缓缓睁开眼,见蔺寻微垂的睫毛,忽闪忽闪,想起薰衣草经常说的“想在寻哥睫毛上荡秋千”之类的话。从这个角度看去,蔺寻的剑眉隐去了锋利感,眼尾低垂,看不清眼里的情绪,但眉宇间竟令人生出一种温柔的错觉。蓦地,蔺寻抬起眼睛,直直地看向他。四目相对,他一时失语。半晌,蔺寻眼角微弯:“在想什么?”江轻快速眨了眨眼睛,迅速找了个话题,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指,问:“你哪来的经验?”蔺寻笑了笑,微微侧头,继续小心地处理着,温声道:“我有个几岁的meimei,天天去花园玩,经常被扎,提醒多少次都没用,不长记性。”江轻想了想那个画面,不自觉笑出了声。蔺寻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他的笑容,深吸一口气,才堪堪拿稳细针,将最后一根刺挑了出来。“好了,下次别再扎着了。挑刺工什么的,我做累了。”江轻摸了摸自己的手指,确认没有残留物之后,道了声谢。之后便沉默了下来,谁也没有说话。他本可以直接回房,但不知为什么想再玩一会。一时又找不到理由,便坐在沙发上和对方干瞪眼。这时,一阵铃声打破了沉寂的氛围。是桑一的来电,除非是有急事,否则她一般不会在晚上主动联系江轻的。“轻哥!桑院长又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