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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的吗?”“好主意!”江轻打了个响指,“这里又没别人,也不用担心被拍到。”蔺寻不同意:“可是药水味重,影响胃口。”江轻个墙头草马上倒:“那还是算了,神经病才会把自己往医院里送。”江槐敏锐地看向他:“你在说我神经病?”“难道不是?有病就得治,拖到现在好玩吗?”江轻怼回去,顺便看了一眼自己的帮手,谁知这次帮手却不帮他了。蔺寻义正言辞道:“那你上次怎么把自己送进来了?”江槐马上找到训斥的理由,有了底气:“就是,你上次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您也别得意,就是因为你没做好榜样,他才敢这么胡作非为爬上爬下。”蔺寻教训完小的又教训大的。江槐气得指着他:“你你你你……放肆!”蔺寻上前把床摇起来一些,扶着江槐坐起来,拿着枕头垫在江槐身后:“这样骂人比较有气势。”江槐:“……”一腔气势喂了狗。“别以为你献殷勤,我就会同意你和他的事!”江槐强硬道,又扭头看了看江轻,见两人都不以为意,不由吼了一声,“听见没有!我说不可能!”“听见了听见了,刚做完手术您就好好修养,不宜动怒。”蔺寻给他拍着背顺气,“你们父子俩生气的时候,真是一模一样。”闻言,江槐僵了一下,余光不着痕迹地瞅了一眼江轻,拍开他的手:“让开,你又不是我儿子,不用你帮忙。”“可我是你儿子的男朋友,他来我来都一样。”蔺寻温声笑道,压低声音说,“你儿子这几天都没睡过好觉,今天的饭还没吃呢,我先带他去吃个饭,你在这里乖乖休息,不要乱动也不要乱发脾气。”江槐皱眉,抬眸看着还在啃苹果的江轻,不悦道:“赶紧滚。”江轻没听见两人说了些什么,只听见他赶人,拉着蔺寻的手就往外走:“吃饭去,臭老头子烦死了。”蔺寻跟着出去,回头嘱咐道:“江先生,等会会有人来照顾你的。”江槐盯着门口片刻,小周和秘书进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位医生。蔺竹笙检查一番,确定没有大碍后,和他商量好后续的治疗方式。手术只是把瘤子切除了,接下来还要住院治疗直到伤口痊愈。确定下来后,蔺竹笙笑道:“江先生和江轻性格真是大相径庭呢。”江槐侧目看着他:“医生您认识他?”“认识啊,他还去家里拜年了,带着两个锦旗,实在是可爱。”蔺竹笙双手插进外套兜里,“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您的主治医师,蔺竹笙,也是蔺寻的亲二叔。”江槐:“……我要换医院。”“嗯……幼稚的时候倒是和江轻挺像的哈哈哈。”蔺竹笙笑了出来,“本院神经外科是最好的医院,您确定要换吗?”江槐沉默。“哎,明明都是关心对方,为什么要带着刺呢。”蔺竹笙感慨两句,带着人走了,嘴里还念了两句,“这点我们阿寻就做的很好,他很不错的,你多相处就知道了,他小子哈哈哈哈……”隔着老远,还能听见笑声,也不知道在笑什么。江槐看向秘书,秘书是新换的男秘书,拿着报表讲这几日公司里的情况。其实早在上次体检,江槐就查出来得了脑瘤,但得知是良性之后,便打算忙完公司里的事再去做手术,结果没想到事太多,还是先身体倒下了。等秘书汇报完工作后,房间里就只剩下小周。小周坐在一旁,认真汇报情况:“您手术和之后昏迷的时候,少爷和蔺先生都守着。少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全靠蔺先生哄好了。少爷这两天也没沾过床,困了就缩在蔺先生怀里补会眠。少爷还食不下咽,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看着好可怜,蔺先生就亲自喂他……”江槐:“……”十五分钟后,正在吃饭的蔺寻收到了小周的短信。小周:已按您的吩咐说了。蔺寻给他转了笔钱。小周愉快地收下两份钱,虽然情况汇报掺了点水分,但就如蔺先生所说,他这是在促成大小江先生的父爱,是在做一件伟大的事情!后面的几天,江轻和蔺寻一直在病房里转悠。江槐看着来气,尤其是两人简直不当他存在似的,一个劲秀恩爱!他要是不是长得脑瘤,而是犯心脏病的话,看到这腻腻歪歪的画面真是能一口气厥过去。当然,他也没少和江轻吵架,不超过三句,准能点起火来。查完房的蔺竹笙刚走出门外,就听见经过的医生揶揄道,这个病房可真热闹。江轻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星期,接到舒彤的电话,他得赶快进组了,剧组的场地人员都齐了,多耗一天,就多烧一天的钱。蔺寻送他回家收拾东西,他有些不放心:“万一江槐打你……”“他打不赢我。”蔺寻说。“那他要是骂你……”“那些不用担心,我现在只担心一件事。”蔺寻叹了口气。“什么事?”蔺寻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要是我想你了怎么办?要是你累坏身体怎么办?要是你看上其他人了怎么办?”江轻侧头和他亲吻,说:“你现在手里可是有人质,你要是觉得我对不起你了,你就把撕票吧。”蔺寻说:“我怎么觉得你还有点期待撕票呢?”江轻挑眉笑了笑,而后亲着他的鼻子,眼睛……“快迟到了。”蔺寻心有不舍地提醒他。江轻看了眼手表,突然开始脱衣服:“换下一班,推迟三个小时。”不消片刻,地上便多了几件凌乱的衣服。外面桑一来敲门叫人,然后给江轻打电话。江轻热汗连连,双手抓着软被,哼哼道:“唔……是一一,得……啊,得跟她说一声。”蔺寻将手机放在枕边,打开免提。“轻哥?你收拾好了吗?我们马上要出发啦。”桑一说。江轻刚想说话,身体一颤,将脸埋进被子,捂住差点溢出来的声音,好半天,他才粗重地低声道:“改签,下……嗯,下一班。”“改签吗?”桑一不大确定,又听他声音不对劲,担忧道,“轻哥你是不是生病了?!”“……嗯……”“那你快开门,我去买点药。”“不……用了,就这……啊!麻痹蔺寻!”“喂?”桑一听见江轻发出一声惊喘后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已是关机状态。她在门口急得团团转,正巧杨孟给她打了个电话。“一一,你们出发了吗?”杨孟问。“还没有,轻哥说要改签,可他好像生病了,挂我电话还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