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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就等到凌晨一点多,夜深人静冷风吹得车里坐着的人心拔凉拔凉的。“唔,秦……”方知之晃了晃头,感觉自己好像看见了熟悉的男人,“你怎么……有,一,二,三,四,五。”秦深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面色绯红,嘴唇红润的方知之一张脸贴在冰冷的沙发上,嘴巴嘟嘟的念念有词。他眉头皱起,快步走过去下意识就想把人打横抱起,但扫了一眼周围又改为把人架在肩膀上。“今天谢谢你,走了。”“哎哎哎。”在方知之口袋里摸了几下没发现口罩,秦深又伸手摸到他裤子去。方知之感觉到温热的手掌在自己敏感的地方动来动去很痒,他潜意识想把对方讨厌的爪子打掉。但那手掌的形状和温度都是那么熟悉,推拒到一半改为虚虚按着对方,轻声道:“嗯……别摸……”秦深心一荡,狠狠动了动喉结。“知之乖。”方知之歪头在秦深肩颈间磨蹭,秀气高挺的鼻尖摩挲着高热的肌肤,他轻轻呼出一口气:“痛……”秦深终于找到了口罩然后给他戴好,然后把人按在自己怀里,一路畅通无阻地坐上了车。因为是自己开车来的,秦深把方知之安排在了后面。结果他刚准备下车坐到前面去,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腰。“别走,秦深。”秦深心头一热,看了眼四周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只好狠心拒绝这从未见过的热情美好。“嗯……秦深,绒绒……”“绒绒,睡前……讲故事……”听到后面人哼唧的内容,秦深忍不住轻笑出声。他出门前秦绒绒也是闹了好一阵,就是想听爹地讲故事,最后没挨过睡神亲吻吐着泡泡睡着了。他从后视镜里看到方知之坐着不舒服改为了侧躺,脸上的红晕扩散到耳尖,甚至是露出来的脖子白玉般的皮肤上也是粉红一片。秦深简直忍不住感叹一声,知之喝醉过于可爱。好不容易回到了家,秦深停好车后打算把人抱出来。结果方知之突然手脚并用特别敏捷,他直接趴在了秦深背上,双手死死搂住人脖子,柔软的面颊蹭了蹭秦深下巴。秦深看他的幼稚举动,忍不住失笑。他手上托住方知之的腿,把人背了出来。深秋的夜风吹面,冰凉的触感让人一下打了个激灵。方知之好像醒了酒,目光一转很快又被绚丽的霓红路灯晕了眼。察觉到脖子里搂住的双手放松了一些,秦深回头亲了亲人额头:“还难受吗?”身上人没有回答,秦深摇了摇头。路灯将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短短的回家路途在深夜里突然变得没有尽头。秦深一脚深一脚浅地踩在柔软的落叶里,耳畔不断传来细簌声。“秦深。”秦深意外方知之怎么醒了,他“嗯”了一声。“秦深。”“嗯?”“秦深。”原来这是还没醒,秦深眼底掠过一抹浅笑。“秦深。”“我在呢,宝贝儿。”“你好帅。”秦深一愣,脚下停了一瞬。地上两人影子一下深深交融,方知之将头整个埋进了秦深的肩窝处。秦深手上托了托,然后继续向前走。看似无尽的前途忽然之间就走到了最后,路的尽头是旅人深思的家。秦深走的时候没有关灯,他开门的时候房子里还是灯火通明。秦绒绒已经睡了,他特意放轻了动作。结果还是把某个小家伙给闹醒了。秦绒绒穿着个长长耳朵的兔子拖鞋,啪哒哒啪从房间跑出来。他跑到两个爸爸面前,揉了揉眼睛:“爹地!”方知之听见儿子的声音,瞬间抖了抖,挣开迷茫的眼睛,朦胧无神。方知之这一身酒气,他自己都受不了,脑子还没清醒过来但身体已经行动起来了。他怕熏着儿子,扶着秦深的肩膀站了起来。“小心。”秦深一把接住脚底打滑的方知之。方知之抿了抿嘴唇,有些委屈地抬头看着秦深:“洗澡。”秦绒绒奇怪爹地为什么一直不理自己,他默默走到方知之身边拉了拉衣服下摆,扬起小脸蛋奶奶地喊了一声“爹地”。方知之伸手捏了捏秦绒绒的脸,然后往秦深怀里缩了缩:“要洗澡。”秦深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心里好笑,他把方知之打横抱起塞进了浴室。秦绒绒想跟过去,秦深拉住了他,蹲下来和儿子保持平时,问:“绒绒饿了吗?”“不饿!”“但是爸爸饿了。”“吃!”秦深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眼睛看向浴室的方向:“那爸爸就去吃点夜宵,绒绒乖乖睡觉好不好?”秦绒绒歪了歪头,抱着喵喵思考了很久,觉得要对爸爸好一点。“爸爸吃夜夜!”“爸爸不吃宵夜,爸爸吃爹地。”第55章吃醋第55章吃醋爸爸要吃爹地?秦绒绒歪着他圆圆的小脑袋,大眼睛一眨一眨很是纯真,忽然就泪汪汪:“拔拔不能吃,拔拔坏坏。”还没说完,他就抬起袖子开始蹭眼睛,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掉得特别真情实感。最喜欢的喵喵也不要了,“啪嗒”一声掉在了脚边。秦深一愣,不知道自己哪里戳到了儿子的泪点。他把秦绒绒抱起来哄了一会儿,小朋友哭累了揉着眼睛又睡着了。秦深看着秦绒绒还挂着眼泪的脸蛋哭笑不得,低头亲了亲,然后把他送回了小床。“嗯……”方知之脑子里一团浆糊,眼前五光十色,思绪特别沉重好像听见有人推门进来,他眨了眨眼,从眼尾余光中看到了男人的身影。秦深刚刚是把他安置在椅子上的,结果人现在已经跑到地上去了。他走过去把人抱在怀中,然后伸手拧开水龙头放水。“宝贝。”“嗯……”低头映入眼帘一张绯红深深的白皙小脸,秦深关掉开关,终于忍不住了。他在对方秀气的下巴上来回摩挲,柔软的唇瓣贴着肌肤细细滑过。“嗯哼,痒。”方知之勾了勾嘴角,双手无力地想去推开秦深的头。秦深一把捉住他乱动的手,眯了眯眼睛:“知之,我是谁。”方知之掀开沉重的眼帘瞧了他一眼,浴室里水汽朦胧灯光温柔,这一眼十分水光潋滟。漂亮的大眼睛睁着不动:“秦深。”“今天跟同学跑出去喝酒,不乖。”秦深凑到怀里人耳边吐出一口气,“要罚。”方知之耳朵敏感得红了,他抖了抖不适应地往后缩,但被秦深强硬地固定在了怀里。他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