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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要伤害它,飞快地咬上了我的手。“啊——”手中的痛感立刻冲击神经,手仍然死死地抓住包,此时不可以放手,一放手就前功尽弃。我用尽全身力气把包拽了上来,小蛇终于放开我,顺着水迅速游走了。我可以确定它已经注射了毒液,因为手已经开始麻痹了,手上的伤痕泛着紫黑,我用另一只手撑着身体勉强爬了回去,秦沐铭抱起我回到草地上的时候,整条胳膊都没了知觉。“被咬伤了?”这时想要吸出蛇毒,已经不可能了。紫色的血液蔓延了整个手臂,接着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心脏越跳越快,“子傲?再坚持一下……”他抱起我,开始向上游狂奔。“打开……包”我喘息着指示他,他停了下来,一把甩下肩上的书包,拉开拉链。“最里层……有……”他掏出了急救弹,看了我一眼,毫不犹豫地拉开了拉环,急救弹一下升空,在上空炸成了一朵艳丽的烟花。不到五分钟,急救直升机便在我们身边降落,我被几个护士七手八脚地抬到了机上,秦沐铭一直握着我的手,感受着越来越冰的温度,他的脸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嘴里不停呢喃:“挺住,子傲,你会没事的。”虽然只是小蛇,但毒性已经足够大了。机上的医生立刻给我注射了抗毒血清。疼痛终于缓和了一些,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次醒来时,是在市中心医院的豪华病房里。身旁的秦沐铭一直抓着我的手,似乎从未离开。“你醒了。好点了吗?”我点点头。“还好只是条小蛇。”他望着我,眉目如水。我望着他,轻声问道:“你最重要的东西找到了吗?”“恩。”他有些愧疚地望向一滴滴落下的点滴。五小时前——看着杨子傲被推入手术室,秦沐铭心中五味陈杂。他捏着杨子傲冒着生命危险替他拿回的背包,打开一个十分隐蔽的小口袋,掏出了那个被握了千遍到有些陈旧的打火机。打火机进水了,需要拿去维修。虽然已经拿到了打火机,但秦沐铭并不是太开心。看着杨子傲还昏迷不醒的睡脸,细白的手上插着输液的管子,嘴上罩着氧气罩,他实在开心不起来。他第一次怀疑这样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但看了看打火机,他又硬了下心握紧了些。“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我躺在床上,声音还有些虚弱。“……打火机。我二十二岁生日时你送我的打火机。”我愣了一下,自嘲地偏头微笑了一下。现在的我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但在你眼里还不如以前我送的一个物品。医生进来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病床旁放的病例单,对我说:“你现在情况稍微好了些,不过蛇毒已经侵入了你的身体,导致心肺功能下降,以后有可能会有后遗症。”说罢出去对外面的护士交代了几句,又走进来:“我给你开了些小型的氧气瓶,你要记得随身带着,要是有喘不上气的时候就要及时使用。”我点点头,秦沐铭跟医生简单交谈了几句,就出去给我办了出院手续。我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窗外白雪皑皑,和他在一起不知不觉已经一年多了。秦沐铭无疑是个完美的情人,无论从经济实力,还是身体素质上都无可挑剔。毫无疑问,我是十分幸运的,我也认为跟他在一起非常幸福。可是总觉得缺了什么,心里时常空落落的。“在想什么?走咯。”秦沐铭温柔的声音从房门那儿传来,温柔地挽起我,他柔声道:“到家里的病房再休息吧,这儿不舒服。”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快来看快来看~~☆、日常我在家里休养了几天,秦沐铭却一天回来的比一天晚。直到他有一次回来之后狠狠地连着猛抽了七八根烟,我抓住他还欲拨弄打火机的手:“发生什么了?”“森野别墅的事情也泄露了。”“……怎么会?”他顿了顿:“这次我没有告诉股东。”“知道这件事的都有谁?”他还是点了烟,猛吸了一口,慢慢吐出来:“秦沐薰,我,你。”我心下一惊,这不科学。做这件事的一定不是我和秦沐铭,也绝对不会是薰姐。“你别担心,我再想想办法。”他说罢又深吸一口,哀叹似的吐出了一团白烟。晚上秦沐铭没有回到卧室,看他睡着后我给他盖了条薄薄的被子。第二天秦沐铭早早地去上了班,他把秦沐薰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森野别墅的事情被诚毅知道了。”秦沐薰的神色一下凝重起来:“怎么回事?”秦沐铭摇摇头:“完全没有泄露的可能,这次我只告诉了你和子傲。”“杨子傲没有动机。”秦沐薰走到了董事长室的沙发边坐下,翘起了二郎腿:“你认为?”“我不知道,不过我相信不是他。”“现在要怎么办?”秦沐薰看向弟弟,秦沐铭沉思片刻:“阴着不行只能硬抢了。周末我偷偷出个差找所有者谈谈,黎明的实力不会输给诚毅。”晚上回到家,在家等待他的是一桌香气扑鼻的饭菜和穿着睡衣一溜烟跑过来给他开门的我,我们照例吃完饭散步溜辛巴,辛巴在孙浩天那儿被养的又肥又壮,连毛都丰盈光亮,跟刚刚被我捡回来那条脏兮兮的小东西简直判若两狗。秦沐铭还是不喜欢辛巴,尽管辛巴费尽全力讨他的欢心。他一回家辛巴便一个箭步冲到门前对着大门又是抓又是挠,看到秦沐铭进来便一直站起来对着他摇尾巴,直到秦沐铭一路从门口走到餐桌旁都不离不弃地围着他转,让我觉得自己养了一只白眼狼。是谁喂你饭喂你rou帮你扫狗屎?居然对一个斜眼看你的人这么殷勤,真是让人不爽。“我们去散步吧?不准带上它。”秦沐铭转头看我,我看看狗,又看看他,果断点点头:“好。”可怜的辛巴还不知道我们要丢下它去享受二人世界,仍然开心地吐着舌头跑来跑去。“沐铭,不用买什么的话,我就不带钱包咯?”“我带就好。”换好衣服,我跟在他后面出了门。“森野别墅的项目,我周日大概会去外地跟人谈谈。”“那多带些衣服,小心着凉。”外面还在零度之下,他转过头看我:“怎么不关心关心项目反而来关心我了。”“你更重要啊,我才不在乎什么项目呢。”他轻笑:“那万一我破产了养不起你,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正巧我们走过了一对乞丐夫妇的身边,他们依偎在一个关了门的商铺下面,地上只垫了一层薄薄的被单,两人裹着军大衣,互相搂着闭眼小憩。他们并没有像一般的乞丐一样不停磕头乞讨,只是放了一只小碗在面前,也不在意到底有谁给了多少钱。他们的表情安详而惬意,似乎与路上行色匆匆的人来自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