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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立刻报告给秘书。几天之后,秘书就拖着秦沐铭去找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让他画了几组图像,又听了他的描述,认为他是因为极度思念而致幻,想的时间长了,脑中就会自动构建三维幻像,如果脑细胞足够发达,那个三维幻像还可以做出某些动作,形成逼真的幻觉。她给秦沐铭开了一些药,并且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建议:忘记一个人的方法,就是爱上另一个人。秦沐铭觉得这个方法不错,他之所以能放下杨子傲,就是因为爱上了杨子谦。如果如法炮制再爱上一个新的,或许就能彻底治愈心上的顽疾了。于是秦沐铭叫秘书去寻找和杨子谦长得很像的人,或是同样性格的男孩,企图让自己忘掉那个人。作者有话要说: 小红今晚试着画了漫画。。累觉不爱0m0场景画不好分镜不会画连网格线都好麻烦。。TT不知道人设大家看了木有。。晋江要是能发图片就好了-m-☆、第106章秘书的办事效率惊人,才两三天的世界,就为秦沐铭找了近二十个符合条件且同城的人。秦沐铭一个一个约了出去。第一个男孩总是拉秦沐铭给他买名贵的衣服,秦沐铭毫不犹豫地买了,但心里已经有了rou包子打狗的想法。回去之后,他果断删了那个男孩的电话,约了下一个。第二个男孩虽然并没有那么在乎钱,但他有不好的习惯:喜欢去夜店且很晚回来。秦沐铭看着他在夜店里奋力扭动腰肢的模样,丢下他自己回去了。第三个男孩也是一个学生,但他爱慕虚荣,他叫秦沐铭把豪车开到学校去接他,对着他同学说那是他男朋友的车,秦沐铭听了,毫不犹豫地把车开走了,后面传来了男孩叫嚷的声音。……连着看了十五个,秦沐铭没有一个满意的。他没有抱希望地约出了第十六个男孩,男孩有些害羞,但性格和长相都与杨子谦很像。他像杨子谦一眼拥有长而密的睫毛,有双会说话的眼睛,甚至连发型都一模一样。他也喜欢看书,喜欢小动物,一听荤段子就面红耳赤。秦沐铭试图跟他培养感情,他带他去逛街,买东西,一有空就给他发短信,就好像普通的情侣一样。秦沐铭不停地强迫自己接受这个男孩,把他当成杨子谦来看待,这种心理暗示就像他以前屡次施加给自己的一样,他从没失手。他甚至把男孩带回了家,让他跟自己睡在一张床上,虽然没有抱他的欲望,但旁边有个伴不会太心慌。他依然每天做着噩梦,醒来时男孩总会哀怨地看着他,跟他讲述他是怎么说着梦话把自己吵醒,怎么在梦里哭泣的。他以为这样自欺欺人的安宁可以维持很长一段时间,但没想到最后他依然把男孩赶走了。因为有一次他应酬喝得伶仃大醉,回去抱着男孩“哇哇”地吐到了他身上,男孩先是惊诧,后来极其厌恶地拨开了秦沐铭,自己去换衣服洗澡,而秦沐铭当时已经神志不清,他只记得男孩嫌弃自己身上的酒味,把他推下了床,他带着一身秽物睡一个晚上。第二天他就下了逐客令,男孩不理解他那里做错了,但秦沐铭知道已经没有留他在家的理由了。纵使一切的习惯都和杨子谦很像,但仍旧没有人能代替他。那晚若是换成杨子谦,他一定会细心地脱下他的脏衣服,帮他洗干净身子后给他盖上被子,看他入睡后自己才睡下。杨子谦只有一个,走了就是走了。他会一个人静静的挨饿等着秦沐铭回来一起吃饭,会经常给楼下卖杂货的老奶奶买些自己根本不用的东西,会把手上的气球分给素不相识的孩子们,会不计任何回报的帮整个办公室的人买咖啡,会不顾蛇毒替秦沐铭捡回他最重要的东西,会冲进火海帮薰姐拿出母亲的遗物,会宁愿自己饿着也把食物留给辛巴……这样的杨子谦,世界上就只有一个。再没有人会跟他同撑一把雨伞却把自己淋湿了一半,再没有人会在睡眼朦胧的时候起来给他开门为他煮一碗醒酒汤,再没有人会记得他所有的好恶且小心翼翼地遵循着它们,再没有人会把他的生命看得比自己的重要。秦沐铭把剩下所有的名单都划掉了,他忽然看透了自己的滑稽可笑。他在杨子谦留下的那本日记的最后一页上写道:我秦沐铭这辈子,最后爱上的一个人叫杨子谦。电话突然响起,秦沐铭接起来听到了秘书的声音:“老大,孙浩天出狱了,说想见见你。”“……行,晚上八点半,我家楼下的咖啡厅。”秦沐铭坐在舒适的沙发椅上搅着一杯奶咖,指针到八点半时,一个穿着整齐,但神情有些萎靡的中年男人坐到了他的对面。“喝什么?”秦沐铭头也不抬地问,手上还继续动作。“摩卡。”中年人苦涩地笑笑:“子谦的最爱。”拿着汤匙的修长手指停了下来,秦沐铭抬起头,含着慑人的目光盯着眼前的人:“你还有脸提他?”中年男人喝了一口摩卡,叹气道:“是我对不起他,我相信你也知道一切了。”秦沐铭默不作声地搅着他的奶咖,中年男人继续说:“当初我就是有目的的接近他,那时跟你说我们有那种关系,也是假的。”男人略显憔悴的脸上带上了一抹苦笑,他望着那杯摩卡:“太甜了,我喝不惯。说真的,最后我也犹豫过,因为他这样的人太少了,我不想伤害他。”“但你还是那么做了。”秦沐铭看了他一眼,喝了口自己手里温热的奶咖。“在牢狱之中我才开始后悔,这辈子待我好的多半都是从我这里可以牟利的人,送礼送钱什么的,收着收着也就习惯了。但我出狱也有些日子了,以前所谓的酒rou朋友,从没人来问候过……”他越发觉得悲哀,抓握着玻璃杯的手越来越紧:“也许这辈子就只有他一个真心待我。”说完这句话,他抓住秦沐铭的手腕:“秦董事长,以前的事真的对不起,我也知道现在不应该再要求什么。”“但请您务必帮我照顾好他,您要多少赔偿都可以,我知道我没脸见他,真的很抱歉……”他用哀求的神情望着秦沐铭,却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然冷漠地盯着桌上的玻璃杯。“秦董事长?”孙浩天又叫了一声,秦沐铭才缓缓抬起头,吸了吸鼻子:“他听不见了。”“失聪?还是……”看到秦沐铭泛红的眼眶,孙浩天张着嘴半天也发不出声,他明白了。“……出了什么事?”孙浩天忍住心里的悲伤,小心翼翼地问对面那个面若冰霜的男人。每说一次杨子谦的死亡,无疑是再揭一次他的伤口。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