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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这位将他当成孩童之人的热情,沈延年略显嫌弃地瞥了楚将离一眼,把勺子上的冰糕吃下。冰糕的味道很甜,使整个口腔充斥了一股醇厚的乳〇香。咽下化为乳状的液体后,沈延年道:“外边来求花的仙门修士快排到镇口,卿玉已经应付不过来了。长期是个素人不是解决之法,他们都想将你收入门中。”楚将离盯着被沈延年含过的勺子看了一会儿,并舀了一勺冰糕塞自己嘴里,舌尖小心翼翼地划过勺身,随后,他的嘴唇不自觉地抿了抿勺柄,似乎觉得自己做了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情。“嗯?什么?”因为太过紧张,他没听到沈延年说了什么。“门外的仙门修士,看似是来求花的,实则是来要你的。你该如何?”咽下最终的冰糕后,楚将离道:“说不定过一段时日他们就消停了。我也习惯了。”“那解药投放以后呢?”楚将离陷入沉思。沈延年轻轻咳了一声,随后道:“我有个师姐想让我问问你愿不愿意来我华音阁。若你愿意,她会很高兴。”作者有话要说:跟沈仙长一起活用当前热梗无中生友:我有个师姐,她想让你进华音阁,你愿不愿意。远在华音阁的四位师姐:???第46章第46章听到沈延年要邀请自己和卿玉进入华音阁,楚将离心里自然是愿意的。可刚要开口应下,他又改口了:“我觉得……暂时不合适。”沈延年的神情淡漠依旧,并未因他开口拒绝而发生改变。“为何?”若我们师徒二人进入师门,该以何种身份?自己倒是其次,卿玉呢?按照如今情形,华音阁必让沈延年收卿玉为徒,而且不止华音阁,外边早有人传言说卿玉就是沈延年的徒弟。若真进去,两人的师徒关系必然落实。师徒关系还怎么牵红线?虽然师徒CP照样可以嗑,但以沈延年这性子必定会当一个认真负责的师父,二人之间亦必然会划出一道明确的分界线。所以此举不可,绝对不可。楚将离在心里如是盘算着,但心里想的事不能轻易说出来。“你就这么容易卸下防备?你忘记了当初我通过陀罗镜与梵藏音的对话了?”他反问。虽然只是一句玩笑,但沈延年知晓对方已然无意进自家师门,便不再逼迫。“那你有自立门户这想法吗?”他问。“自立门户?”楚将离舀了一大勺冰糕进嘴中,“我们这样其实差不多算自立门户了。若你说的自立门户是指成为祁山仙境内的正统仙门,我觉得有些困难。门中弟子数量倒是其次,超过五十个正统仙门的响应这一要求太难了。祁山的仙门虽然都有意邀我入仙门,可我若开门自立,他们必定不会给予响应,毕竟一个大仙境内多了一个正统仙门就等于多了一个竞争对手,祁山执剑仙之位到现在还未空出来。”“若你想,华音阁自然会帮到底,因为你为华音阁做了很多。与华音阁交好的仙门也会助你一臂之力。至于其他仙门的响应,不如你用般若花试试。”沈延年道。“正统仙门会为了般若花而响应我这无名小卒?”沈延年温声道:“现在的你并不是无名小卒,你也别小看了般若花。”陀罗魔域。伽印府,少主寝殿,一女魔侍正跪坐在梵无心榻边,用手中的巾帕小心翼翼地为睡梦中的少主擦拭额头上的细汗。梦中,魔域下着纷纷扬扬的雪,年幼的梵无心披着华贵厚实的裘皮奔走在长长的走廊上。在梵无心眼中,父君所在的正殿似乎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地方。正殿里,梵藏音就魔藤之事与手下的几位魔域大能商讨着,并未在第一时间内注意到站在门口的梵无心。得知父君正忙,梵无心缩在门口等了许久,待几位大能退下,他才脱下头上的沾了零星雪花的披风帽,小心翼翼地走到父君身边。“父君,你已经很久没陪我玩了。”梵藏音瞥了在旁巴巴渴望的小儿子一眼,又将目光转向桌案上的地图,冷声道:“父君正忙,以后再陪你玩。”“我、作了一幅画,画的人是母亲,父君要不要看一眼?”梵无心自有意识起就未见过自己的母亲,别人都说他母亲并不是魔域之人,且已经去世。他对母亲的印象,源于父君寝宫里的一幅画,他常常看到父君对着母亲的画发呆。“若你思念你母亲,就应该好好修炼,长大之后为你母亲报仇,而不是成天弄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梵藏音用责备的口气训了这不成器的小儿子,“赶紧回去,以后不准再将这些无用之物拿到孤跟前。”“可这是母亲的画,我是见您天天看才……”“出去!”梵藏音厉声。此时的他正为魔藤宿主扩散得不是特别理想而烦心。梵无心被父君的责骂吓得身形一怔,立马含着泪光跑出了正殿。他从怀中取出这幅画了十几日才完成的画作,躲在一个冰冷的角落里泣不成声。魔域的冬天很冷,大雪将他的乌发染得一片银白,不过即便冷得瑟瑟发抖,他都未将披风上的兜帽戴上。寂静的雪地中,梵无心听到有人轻声走来,靴子与厚实的白雪因挤压碰撞发出“咯嗤咯嗤”的声响。脚步身在身边停下后,头上传来了询问声:“小公子,怎么在这里哭?”年幼的梵无心抬起头,却看到一个面容和善的男子站在他身边。这男子的年岁看起来与他父君相仿,面上的笑意亦是非常温和。看这个打扮,他猜测这男子大抵是个天煞门等级的魔侍,平日里在魔君城边界巡逻值班。臧罗朝梵无心伸出手,道:“这里冷,小公子要是不嫌弃,去我休息的地方喝杯温茶吧,您身份尊贵,千万别凉到。”虽然父君以及身边的乳娘教导过无数次,不要与身份卑劣之人又太多解除,但梵无心还是抬手过去,握住了对方甚是温暖的大手,随后跟着到了人到了当值时的歇脚处。这地方比他住的寝宫不知破旧简陋多少,连一个坐榻都脏污不堪。但是梵无心并没有嫌弃,而是小心翼翼地坐下,等着这个叫做臧罗的男人给自己倒水喝。“小公子,你为什么要哭?”梵无心抿了抿嘴唇,尽量噙住眼中的泪水,呜呜咽咽道:“我想让父君陪陪我,就给父君作了一幅画,可父君说这是无用之物,只让我多加修炼,不得再碰这类无用的东西。”臧罗将梵无心从头扫到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可以让我看看吗?”梵无心觉得这位魔从的笑容很令人舒服,便从怀中取出了画作。臧罗打开画作,手上的动作非常小心,就怕脏了画中的美人似的。认真欣赏片刻后,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