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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这是家,你想跑去哪儿啊?”“你出去……”娄少意不得已又坐在床上。双腿发颤,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精神领域乱的一塌糊涂,甚至想用暴力发泄欲望。可他现在似乎能逐渐感知到娄少泽身上温柔如水的触摸,带着些冰凉的爽感,明明看不到,却觉得那人正在抚平自己近乎爆裂的血管。身体一点点的被修复。被捕获。而娄少泽从始至终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娄少意一点点安静下来。很快,那股清泉一般令人舒畅的安抚感消失了。娄少意本来都要安静下来了,却越发暴躁起来。治标不治本的感觉,浅尝辄止那种被安抚的感觉后反而变得更加不满足。楼少泽不怀好意的看着哥哥,“哥,你到底怎么了……”娄少意死死抓着被单,狠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你刚刚是不是安抚我了?”“嗯。”“继续。”“哥哥说继续就继续吗?”“那你就出去。”楼少泽:“……”哥哥好狂躁呢。“哥,精神触手的安抚只是暂时的,你要想解决目前的困境,最好是不要抵抗我的肢体接触。”娄少意抬头看了他一眼,“你瞧不起哨兵吗?”“我相信哥不会伤害我。”“要么走……要么就……”安抚我。娄少意总觉得如果不是因为楼少泽在这儿,他也不会如此难受的,可是被楼少泽安抚又非常舒服,竟然有些舍不得……怪不得哨兵都想和一个厉害的向导结合呢。如果楼少泽执意站在这里,他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因为忍不住而……轻薄他。身体本能的渴望占有弟弟……娄少意觉得快要控制不住了。楼少泽不知死活的又靠近一步,一下把娄少意压在床上,两个人连呼吸都交错在一起,“哥,这样好点了吗?”娄少意觉得还是不够满足,猛地翻身把弟弟压在身下,竟然想亲他……娄少意死死克制着自己,这是到底怎么了?这小子可是你弟弟,你最讨厌的向导!可楼少泽竟然笑了,“哥,不想尝尝我的滋味儿吗?干嘛要忍着呢。”娄氏兄弟番外5娄少意以前觉得自己身为一个哨兵,找一个向导伴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直到他被自己的弟弟在床上引诱,被迫让弟弟主动安抚自己的时候娄少意才明白,这不叫天经地义,这叫身不由己。如果不是因为该死的精神领域紊乱,他一点儿都不想被娄少泽安抚。然而口嫌体正直,娄少意一边嘴上说着我根本就不需要你,一边忍不住靠近娄少泽。总觉得哪怕是离弟弟近那么一点点,身体上的躁动都会能好很多。他已经无法控制本能。娄少泽自始至终都在用一种十分天真的眼神看着哥哥,好像和所有普通向导一样都纯良无害似得。娄少意没有心情再想其他的,整个人都被这种原来有一个温顺贤惠的向导在身边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情给迷惑了。总之,等娄少意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又被弟弟给压在身下了。娄少泽单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压着哥哥的肩膀,“哥,被我安抚,可是需要索取利息的,你考虑好了吗?”“娄少泽,你他妈卑鄙不卑鄙,你自己说的……”“我说什么了?”娄少意愣了一下,是啊,娄少泽说什么了?他刚才说,哥,不想尝尝我的滋味儿吗?干嘛要忍着呢。于是娄少意就不想再忍了。他也忍不了。可是娄少泽说话不算数,自己倒是想尝尝他的滋味,怎么又被这人给压在身下了呢。娄少泽好像知道娄少意什么意思,“哥,这年头做什么都得凭本事,你说对不对?你是哨兵,欺负我一个精神系的向导,不合适吧?更何况,你是在求我……帮你。”娄少意身为一个哨兵,骨子里是有争强好胜的基因的,天生易怒易暴躁,更容易被人使用激将法,娄少泽不过是随便说了两句,娄少意就觉得他说的对。想被对方安抚没错,凭暴力制服对方确实有失身份。娄少泽缓缓收起自己钳制娄少意的手。他坐在娄少意的大腿上,举起自己的双手,“哥,公平起见,我现在不对你使用武力,只用精神力安抚你,你也一样,只要你不开口让我碰你,我就绝对不会越出雷池一步,怎么样哥哥。”其实这已经是对一个哨兵最大的侮辱了。一个向导,竟然在体力和武力值上让着一个哨兵。娄少意不得不怀疑到底是自己身为一个哨兵,实在是太弱,还是他的弟弟太强。他不想承认弟弟太过厉害,可也不想因此就怀疑自己是一个很差的哨兵。娄少泽说到做到,即使是把娄少意压在身下,却也没有动他一个手指头。其实娄少意也想过反抗,可是他没有想到娄少泽的精神镇压竟然如此厉害,就算自己的双手没有被对方制服,可他还是连动都动不了。娄少意一点都不想承认他在完完全全被娄少泽压制着。也不知道娄少泽有没有发现他其实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但假如弟弟没有发现的话……那就假装没有这回事吧。娄少意开始能感受到对方温柔如水的精神触手的安抚。可是不够。还是不够。娄少意甚至能感受到暗潮汹涌下隐隐没有被压制的暴怒,以及欲望。他又有反应了。这是结合热的前兆,欲望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甚至比被安抚前更加汹涌。不是单纯可以用精神力安抚的情况了。他需要和娄少泽有肢体接触。可是娄少泽说,“哥哥,如果你不求我碰你,我一定会尊重你的,我会竭尽我所能用精神力安抚你。”现在娄少意只能咬着牙说一句,“娄少泽,你的精神力安抚会不会太差了些?”“哥,在求人帮忙的时候还不忘讽刺我,这可不是一个帝国世家培养出来的哨兵应有的修养,而且你已经好很多了不是吗?”“……”娄少意:“但你也知道的,治标不治本,不是我精神力安抚不你,而是你的情况太严重,没有抑制剂你要该怎么熬过去呢?”娄少意咬紧牙关,始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