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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撑过来了。”黎墨夕道:“我也无法想像灵力被封。”毕竟和他丹灵被蚀不大相同。于是顾子深做出结论:“大概我俩都太坚强了!”穆洵哭笑不得的说:“你现在是要和墨夕抱在一起哭了是吗?”顾子深道:“我还以为被丢到荒岛上的人都是一脸面黄皮寡,或一身蓬头垢面,表情看起来还要生不如死,可墨夕看起来精神居然这么好。”黎墨夕被他生动的形容逗笑:“你说的那是若城吧。,倘若他被扔到荒岛上,大概会先花上三天用来哭天抢地。”几个好友思及此处,除了肖无灼外,均是同时笑了出来。穆洵道:“你回来的事子深昨日便通知若城了,可他被他爹罚闭关,得将仙术练至更高一阶才能出来,他说他定会勤加修练,届时要一起找你陷害你的凶手。”黎墨夕闻言心头便一阵感动,好友们居然都如此无条件相信自己,不必过多解释,甚至愿意为他之事两肋插刀。顾子深回忆道:“说到若城,我就想到他兄长,当时我哥的悦吟被毁之后,若槐哥差点翻了整个淮安。”他至今仍心有余悸,那日裴若槐赶到顾家,看完悦吟的惨状后脸色立即变得无比冷励,似乎手中灵剑随时要出鞘。顾子深突地向一旁静静听他们谈话的肖无灼道:“肖兄,我一直有个疑问,你与若槐哥是否相熟?”肖无灼道:“不熟。”顾子深道:“那为何你俩不必寒暄就能立即谈事?”他对于当时二人在顾家后院谈话的情景是耿耿于怀,一直想弄懂。肖无灼道:“那太过于浪费时间。”黎墨夕朝顾子深笑道:“你以为每个人都与你一样啊?说上半天没一句重点。”顾子深反驳道:“我这是懂得开头,缓缓进入主题,然后慢慢引导,最后在叙述完事情,肖兄,你怎么看?”肖无灼道:“不必多言,就事论事。”顾子深:“……”一旁黎墨夕笑的趴桌。穆洵也笑的震身,然后才道:“我们还是先谈谈墨夕的事吧。”顾子深应首,正色咳了咳后恢复正经:“墨夕,你再说一遍软禁你的人有何特点。”黎墨夕道:“根据阿离的叙述,对方身量约莫是中等,不算特别高或矮,一直是带着面罩纱,全身黑衣,不曾出过半句声,目前只知道那人曾带过耳饰,应该是女性。”他又仔细想了好一会儿,而后便说:“要不我还是让阿离过来,让他再讲一遍或许更完整些。”于是众人便先停止谈事,传话让人去寻阿离。等待的时间里顾子深便随意问道:“墨夕,你上峰后要睡哪?我们以前的寝房?”他真怀念当时天去隔壁两寝串门子的时光!肖无灼却道:“他睡我那。”顾子深先是顿了顿,蓦地偏头朝黎墨夕大喊道:“等等!所以你睡在肖兄塌上?”黎墨夕点头。顾子深痛心疾首道:“我从以前就一直告诉你,别乱闯别人的屋,别乱爬别人的床,别乱摘别人的花,为何不听我谆谆教诲,长大了还是这般模样!”啧啧啧!对方这习惯居然一直未改,当年去清河,黎墨夕也同样睡去对方榻上!黎墨夕好笑道:“我何时去闯别人屋、爬别人床、摘什么花了!何况是肖焕让我睡的,他同意过的。”两次都是。顾子深惊道:“他让你睡的!?”黎墨夕点头,配着着他胡乱扯道:“我也很不好意思……”顾子深:“你很不好意思!?”黎墨夕:“可肖焕他坚持…”顾子深:“什么!他坚持!?”黎墨夕:“…你是鹦鹉吗?”顾子深:“那你是公鸡吗?”黎墨夕:“……”顾子深:“……”一旁的穆洵不禁笑出声:“好了,你俩别闹了。”这莫名其妙的对话简直堪比当年。肖无灼唇边也是淡淡的上扬弧度,只要身旁这人仍是爱笑爱闹,充满朝气蓬勃,他便一切都好。顾子深做出重大控诉,朝穆洵道:“没人跟他闹,是墨夕一直口出惊人之语!”黎墨夕:“…”分明是对方一直模仿鹦鹉重复他的话!于是他便向穆洵扔去一个眼神。顾子深立即道:“你干嘛对沄澜使眼色?”黎墨夕道:“因为他和脑子抽风的人在一起,我给他一些安慰。”顾子深回嘴道:“你才跟脑子抽风的人在一起!”穆洵:“……”你可知道,眼下那人就坐在我们对面,穿着一身深衣。黎墨夕看懂穆洵的无语,瞬间又笑得歪斜,肖无灼一手伸至他腰后,将人扶稳。笑闹之际,不远处一名小少年快步奔跑靠近。几人便收敛住玩笑神色,赶紧回到正事上。阿离听完询问后,便低头努力回想,除了将黎墨夕方才说过的特点再度详述了一遍后,忽地眼微微睁大,说道:“我想起来了!有人唤那人为嫚姐,可那送米粮的大叔发音不是很清楚,故我也不是很确定。”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扭捏紧张,就怕眼前几人不相信自己。当时他被带回码头搬米粮,准备将最后一袋麻布般上船之际,听见送货的大叔和对方交谈,只是那时他满心惊惧恐慌,以为自己要被带去杀掉,故二人对话也没听进几句,回岛上后更是喜出望外捡回一命,便立即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想也没想起来。穆洵道:“你如此确定?”阿离颔首道:“当时我站的离他们极近,听得很清楚。”肖无灼道:“囚你之人为女性,且也应该为你熟识之人,因她既要你丹上之灵,说明她认识你,且对你修为程度了若指掌。”一番话落,在场人陷入一片静默。顾子深瞬间便大力转头与黎墨夕对视,两人表情都是错愕惊惧。熟识之人…女性…嫚姐…金陵黎氏的女主人,名讳最后一个字便为此字。而这字…并不常见。肖无灼见他俩如此神态,即知道是九不离十,与他心中猜想吻合。当时黎墨夕提及囚他之人为女性,他便隐隐有此想法,因对方并无其余熟识的女性,也曾说过兄长的金丹问题,他连结在一起,很快便得出此结论。穆洵心中也已了然,沉重开口道:“先不论这人是谁,至少眼下能确定对方应该计画已久,毕竟蛊虫与囚禁你的小岛,还有向你下药,都是需要时间去计画准备的。”大家分析的振振有词,也令黎墨夕整颗心沉了下去,肖无灼和穆洵解析的皆有有理,似乎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