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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头喘息。半晌过后,肖无灼才稍稍停了下来,吻上怀中人的额头,低声道:“师父说,要开始准备办我俩的成亲礼了。”黎墨夕身子的余韵尚未消散,只阖着眸,语气软糊道:“嗯…让我们的师父去讨论便好。”他整日待在百仙峰上安心惬意,选日子、订喜衣什么的杂琐繁事便让两位长辈忙活去吧,上回枕鹤还特地递影来百仙峰找潭云讨论喜酒菜色之事。肖无灼蓦地紧紧还住他,黎墨夕这才缓缓睁眼,眼尾皆是红淤一片,他呢喃道:“怎么了?想快点成亲?”肖无灼往他颈侧吮了一口:“嗯。”黎墨夕弯起被亲至有些发肿的唇角,说道:“成亲后有什么我要做的?还是我整日躺着茶来张口便好?”肖无灼低笑道:“嗯,就只有这个,饭也是我喂。”黎墨夕唇边弯起的笑意越来越扩:“你一口一口喂我吗?”肖无灼道:“自是我喂你。”“可我想去膳房练习厨艺。”“我陪你去。”“练剑呢?”“煎完鱼再去练。”肖无灼流畅的回道。黎墨夕忍不住失笑,半晌才在他耳边轻轻道:“可我只躺在床上,不想喝茶不想吃饭,想…吃别的。”肖无灼身子倏然一绷,沉哑道:“那就天天让你吃,不许不吃。”而后便吻住黎墨夕,舌头也伸进对方口中。直到子时过后,榻室的声响才静下。--两日后的中午,枕鹤便递影至峰上。说是要将最终规划好的喜酒菜色告知潭云,可黎墨夕说还有几个问题想了解,便一同到了列仙殿上迎接。怎知在眼前两位仙尊为了蒜苗炒rou丝争吵了足足半刻钟后,他才终于找到空隙说话:“师父,我想问您…“枕鹤忽地打断他,大叫道:“什么!墨夕你想要滑鱼煲豆腐吗!?”接着便又快速的转头朝潭云吹胡子瞪眼道:“就跟你说这道菜不能删!”大喊的同时他手中还拿着笔墨一直写,似在加菜。黎墨夕:“……“潭云尚未回话之际,肖无灼便干脆朝着枕鹤道:“仙尊,我们想问您有关黑土一事。”枕鹤闻他声音,随即将笔墨放下,正经八百的坐到大椅上,神情认真道:“看来无灼今日是要说重要之事。”黎墨夕:“……”难道他就是为了什么滑豆腐而来的吗!?枕鹤不禁说道:“是滑鱼煲豆腐。”黎墨夕简直无语,和枕鹤就这般对望着。片刻后,待四人都已落坐,肖无灼便道:“仙尊,那日殷盼说银石剑拥有自我意识,只会对殷、黎两姓铸剑士的后人认主,可这灵剑最初便是您求得的剑。”枕鹤思量了下,半晌后才像是想起什么,说道:“喔,我就姓殷阿。”其余三人闻言,看起来都不是太过震惊,大概早已联想到此,毕竟世间所有姓氏下方都像树根一样越分越广,枕鹤便是殷氏枝干的其中一脉,这也不足为奇。黎墨夕道:“果然师父便是殷家后代之一。”潭云也道:“殷盼告知我们,说墨夕的灵剑为凤凰火所铸,故也唤神兽剑。”枕鹤微诧,道:“难怪最初此剑便能压制住落悬,想来便如凤凰能压制梼杌那般,神兽与凶兽。”潭云又道:“师尊,为何您不告知后几代的仙尊有关于黑土和落悬的关联呢?也不必让大伙儿不停盲猜,感觉多绕了好些弯。”虽说枕鹤当时为他与爻宁、境画的导师,可当他们位列仙尊时早已和对方又隔上数代,且当时枕鹤已隐世不出,根本无从问起。枕鹤听见此番问话,便撸着长须,振振有词道:“你这不懂事的家伙!灵剑也会害羞的好吗!当时我得到剑却又抛弃剑,若是让众人知道了,你让黑土的脸往哪儿摆!”黎墨夕不禁点头:“…好像还挺有道理。”枕鹤随即满意的自己与自己击上一掌,然后道:“无灼,你们这两把剑放在一起可还有任何异动?”肖无灼摇头:“一直很安稳。”潭云道:“也多亏了石麟,到时我与师尊定要好好感谢他。”为了两个徒儿。枕鹤道:“石麟肯定会说要谢就谢鸟崽崽吧,毕竟赑屃壳是它熔化的。”黎墨夕蓦地问道:“对了师父,我一直想知道,鸟崽崽前辈自幼鸟的最初期便如此黏石麟仙尊吗?”潭云抢在枕鹤前仙回答:“石麟为我上上上代的仙尊,故我并未参与到鸟崽崽的幼鸟前期,那约莫要追朔至五百年前了,我是在它快成鸟之时才与之相处的,不过倒是有见到鸟崽崽浴火成鸟的阶段,石麟也是在那不久后隐世的。”枕鹤道:“我倒是看过鸟崽崽最初的幼鸟期,很蠢,就一个巴掌大小,整日窝在石麟头上,谁靠近都不准,要说性子吗…与现在是差异不大,只不过成鸟后确实更不好沟通了。”原因便是因为对石麟的独占欲越来越强,幼鸟时期的地域性还未如此明显,越大则越显露出本性。黎墨夕点点头:“为何石麟仙尊年纪看起来都没变呢?”枕鹤叹道:“这个我也劝过他,都位列仙尊了还一副青年模样,看起来太单薄,不够唬人!”黎墨夕无奈笑道:“师父您与潭云仙尊看起来也不怎么吓人啊。”潭云有感而发道:“估计是他一天到晚和凤凰待在一起,凤凰既为上古神鸟,灵气便是永生的,石麟受了它影响,面目便一直没有变化。”肖无灼忽地道:“那只凤凰挺有趣的。”潭云惊道:“有趣?”他着实无法把这个词套在鸟崽崽身上…黎墨夕笑道:“是很有趣,跟石麟仙尊在一起时总会有些小动作。”其实应该算大动作了,毕竟是用硕大的鸟头撞人,把人撞进羽翼中,再卷起来。此时枕鹤话题一转,横眉竖眼道:“好了,事情说完了吧!该回来正事了!方才那道豆腐我可是加进去了阿。”潭云道:“师尊,这菜色已经列了三十道,哪吃的完!”枕鹤吹胡子道:“我说吃的完就是吃的完!你敢嫌弃滑豆腐!?”黎墨夕提醒道:“是滑鱼煲豆腐。”眼前两位仙尊瞬间又为了菜色争执起来,他不禁哑然失笑,与肖无灼双双站起身,朝吵嘴中的二人行过礼,打算先行回落院。枕鹤见两人牵着手走远,便大喊出声:“墨夕,你身上新衣挺好看的,无灼说的,红色果真衬你。”黎墨夕也稍稍提大音量,笑回道:“多谢师父。”清朗带笑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列仙殿中,一如当初的朝气蓬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