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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吃了起来。沈白来的时候他差不多吃完了,靠在床上看着电视。他心里觉得这日子刺激是刺激,囚禁py,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每一次都能让人觉得,哦,好惊喜呀。沈白坐到床边,轻声道:“阿曜。”秦司没理他,看着电视剧里播放的人与自然频道。沈白亲了亲他的脸颊,去收拾碗筷下楼了。秦司有点失望,居然只亲脸颊,他还指望能轰轰烈烈的约一场呢。不过这个念头在晚上得到了实现,沈白不顾他的“挣扎”和“反抗”,强行又让他爽了一次。事后秦司看着天花板,“沈白,你说,前世……”沈白抱着他,温柔道:“前世已经过去了。”秦司侧头看乌黑的窗外,“人真的走前世今生吗?前世我又是怎么对你的?”沈白抱着他的手顿了一下,“我爱上了你,你娶了别的女人,我死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秦司哦了一下,不再说话了。第二天,下起了小雨,秦司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看着电视,他听到楼下有声音,有人上楼来,但不是沈白的脚步声。来人推开门,看见秦司。秦司看过去。一张端端正正的国字脸,眉目锋利,身上带着杀伐铁血之气,大概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四十多岁的样子,左脸上有一处刀疤,穿着军装,军装肩膀上有金色的橄榄枝加三颗金星。他身边还跟着另一个穿军装的人。秦司知道他,三位上将之一中的,名为古城,也被很多人称为首长。沈白真正的父亲。想必他旁边的是他的警卫员。古城看着眼前这一幕,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他是乘坐私人飞机而来,本来是看自己的儿子在不在,俩父子交流沟通一下感情,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一个被用锁链锁着的男人!“你,是孙曜?”古城知道沈白喜欢这个人,他也调查过,是落马的中央纪委书记孙泽涛的儿子。“这是怎么回事?!沈白人呢?”秦司想我居然以这种羞耻的状态见了家长,他脸红得不行,但是脸上没表现出来,只是低着头不说话。这种时候我要说什么?说你儿子把我囚禁起来?说你儿子变态?说你儿子神经病?说你儿子欺骗我玩弄我感情?说给我解锁?然而钥匙在沈白手里。所以这个时候最好什么都不说。他闭口不言,神色淡漠,警卫员还没看见敢这么对自己首长的人,利眉一竖,“我们首长在跟你说话!没听见吗!”秦司不知道回什么,还是低头不说话。警卫员一气,就要上前,古城伸手拦住,警卫员只好原地不动。古城大刀阔斧的坐到沙发上,背挺直如松,侧头看着秦司,“孙家的小子,你是被,我儿子关在这里的吗?”这个时候不开口不好了,秦司冷冷道:“沈白是你儿子?”古城点头。秦司笑了笑,嘲讽道:“我说,他怎么有能耐在卢瓦尔河谷买这样的房子,上将的儿子,沈白隐藏得可真好啊。”这个时候沈白回来了,看到了古城和警卫员,温声道:“父亲,怎么来了?”古城问他:“这是怎么回事?”沈白走到秦司身边把他抱起来走到床边放下,微笑轻声道:“如您所见。”他亲了一下秦司的额头,“这样他就不会想着要离开我了。”秦司露出恶心得想吐的表情。沈白坐在床边,淡淡道:“父亲不该来这里的,我也不想看见我和阿曜的家里多出其余的人。”古城沉默了一会儿,他心里其实是有点难过和尴尬的,他自己虽然身居高位,然而却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受了那样的苦,导致思考问题和看待世界的方式有些出了问题,更痛苦的是,他却没有资格去改变。他起身道:“我明白了,你什么时候回去一趟。”他很想能够和自己的儿子,同吃一顿饭。沈白把玩着秦司的手,轻声道:“我也不知道,阿曜什么时候不再离开我了,我再回去。”他去哪里,都要带着孙曜这个人,哪怕死,也不会松手。古城脸色有些落寞,最后带着警卫员离开了。临走之前,他道:“那些莫须有的事情我都给你处理好了。”沈白觉得秦司的手有点冷,双手合起来捂着,对古城的话只是淡淡应了一声。他的感情,仿佛已经全部给了眼前的人,再也容不下其它。古城走后,沈白摸秦司的脸蛋,蹭了蹭,又亲了亲,“每次出去都担心回来的时候看不见阿曜了,要是可以贴身带着就好了。”秦司想你这个人真讨厌,说话都那么rou麻,说,你是不是用了百度。他心里甜滋滋的,但是面上还是面无表情里透着厌恶。沈白看他脸色,叹了一口气。他起身离开床去拿画板,支起画架给秦司画画。秦司也习惯了他每天对着自己画画,画完的时候沈白还会给他看,秦司对他画出来的自己表示很满意,但是总要勉强自己做出不关心的样子。时间久了,沈白放松了对秦司的限制,有时候会带秦司出门,但是两个人的手是用一个锁链扣住的,为了遮掩,常常要穿衣袖比较宽大的衣服。不得不说,卢瓦尔河谷的确很美。清澈的河水,建立在河边古色古香的城堡,卢瓦尔河谷的城堡是聚集在一起的,距离相隔既不太近,也不太远,周边都是青绿的大树,盛开的鲜花,空气清新,街道干净,处处透着欧洲的古典气息,宁静而优美,底蕴丰富。这一天天空晴朗,秋风送爽,沈白和秦司钓鱼,戴着渔夫帽,坐在河边的岸上,手里握着鱼竿,两人中间拖着一条长长的链子。卢瓦尔河谷的鱼很干净,rou质鲜美。秦司钓了一会儿,钓上来一条鱼,他看了看沈白的桶,里面已经有五六条鱼了,还个个都比他钓得大。他心里其实是有些不开心的,把钓上来的鱼放在水桶里,又把鱼竿探进水里。这一等又是十几分钟,他钓上来第二条的时候,沈白又已经钓了五六条。秦司呡唇,想好你个沈白,你是不是在鱼饵上动了手脚,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差距?他越想越气,表情越钓越冷。沈白看到他不开心,轻声道:“怎么了?阿曜?”秦司说太阳有点大。沈白说那我们回去吧。秦司摇头。最近阿曜对自己的态度好了不少,基本上他说什么自己都不敢说反话,“那要不要吃点西瓜?”秦司点头。于是沈白放下鱼竿,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