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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选拔考的考场上,没时间没条件了。全级大概有近二百人来凑热闹,除过不想上课混水摸鱼的,单纯想做卷子玩玩的,真正想争取机会的大概有一百五十个。这二百人坐在综合楼三楼的开放大教室里考,每个人一米的距离,每两排一个监考老师。自从出了高二娘这件事,考试就成了件谁都头疼的事,学生因为老师监考更加变态抄不上而头秃,老师更是战战兢兢怕出现类似事件成为第二个“高二娘”。这对学校来说倒是件好事,借机从上到下整治整治风气,校长更是颇为欣赏区在扬这种不怕事的孩子,要不是老穆拦着,校长还准备好好表扬一番来着。区在扬已经太高调了,学校给他开的绿灯太多只会引起更多负面影响。区在扬太会惹事,黎庚辰又会影响太多人,两个人只好被老师安排在最后一排,一个最左一个最右。两个人倒是没什么感觉,在可以动笔的时候就开始认认真真的答题。区在扬知道黎庚辰有多希望他拿到资格。是他为自己的付出与坚持,才让他看到来光与希望。同桌太好了,好到让他舍不得辜负一分,舍不得怠慢一点。黎庚辰不到一会答完填空题,抽空看了眼隔着好几个脑袋的区在扬,看不见他的脸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能瞧着头顶永远炸起的几根深蓝呆毛。回神望着自己手里的笔,是他考前跟同桌换的。他从来不相信那些胡诌的玄学,这次却希望他的学神之气真的能带给他好运。只要一点点好运就好了,例如学到的都用上了,不会的也很快能想到解决的办法这种的就好了。其余的,他相信他的实力。因为是联赛的选拔,考试内容基本是联赛的难度、考题内容。区在扬考前一个周基本都在跟着同桌模考,考到爆炸烦就跑出去逮程楠只杰瑞鼠,逮不着不要紧,主要是调整脑子,顺便给脑细胞换一下新鲜空气。一百二十分钟的考试时间其实很紧张,区在扬撂下笔等老师收卷子的时候,望着前面黑压压的一堆黑色后脑勺,脑子是空白的。不过这种酣畅淋漓的答题,把体内知识榨干的体验还是很爽。黎庚辰见前面陆陆续续的走人,区在扬还坐原地不动,收拾好东西坐他旁边。没问他考得怎么样,也没敢看他表情,推了瓶水过去,生怕他嘴里吐出“考砸了”之类的话。区在扬拧开水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擦干嘴后站起来,“走。”……两个人走出来,秋冬天黑的快,天色这会儿预备着准备泼墨,只有余晖还在奋起反抗。放了学成批成批的学生往饭堂跟小卖店走。区在扬跟着他边走边摸了摸肚子,考得时候满脑子都是数字在不断的绕着他转,这会儿注意力散开,那种饥饿感从四面八方汇聚,成了一个嗝儿。黎庚辰顺势看过来,以为他可能是喝太快,手扶他背上呼噜了两把。区在扬又打了一个,“饿的。”“走,吃饭。”黎庚辰呼噜着他的背往食堂拐。区在扬一抬头就瞧见了走在人群中的程楠,他旁边是被扯着走的林一檩。“鼠白菜!”区在扬对着程楠喊,他逮了两个周的人没逮到,这会居然碰上了?程楠欢快的脚步一顿,没敢回头,扯着林一檩撒丫子的跑。黎庚辰望着林一檩跟着飞跑的模样,眸子微微一变,露了点笑意出来。“欸?他扯着的是不是那个林懒猫?”区在扬选择性脸盲,对于这种很有特点人基本不会认不出来,只是想想他们俩凑一起,就觉得很匪夷所思呢?“嗯。”黎庚辰心里念叨着区在扬起的林懒猫外号,倒是很符合林一檩的形象。程楠是鼠崽子加白菜,简称鼠白菜。好像他周围的人都会被他起那种属于自己的那种又可爱又好记的外号,好像就唯独他没有。在扬一直不是学神学神就是同桌同桌的叫。两个人买了饭,区在扬嘀嘀咕咕了两句发现旁边人不搭话了。“同桌,咋了?”“在扬。”黎庚辰转着手里的两根筷子,犹豫了一会,还是想问他。“嗯?”“在你眼里,我是什么?”区在扬:“???”这是什么新的送命题吗?答不对可能同桌就没了,或者是他没了。“我是什么?”黎庚辰又问了一遍。“你是……”区在扬看着对面的黎庚辰,一时间脑子里充斥着十来个词,但直觉都不对。“你是……”“吉祥物。”那种要时时刻刻带身边,看得见摸得着才能安心的那种。黎?吉祥物?庚?自闭?辰:“……”作者有话要说:黎庚辰:吉祥物???![○`Д’○]第38章考完试的区在扬被学神拎着补全前两个周拉下其他科目的进度,区在扬一度怀疑这是学神对于“吉祥物”身份的反抗与报复。区在扬为了反抗,暗搓搓地把备注什么的都改了。黎庚辰叹了口气,盯着他刷卷子,没盯一会就坐不住找老穆去了。班里有二十来个人参加考试,这会趁晚自习没开始,凑莫月这边开始对答案,都是有实力的学霸,五个人里面三四个答案一样基本出不了什么错。莫月本想拉着黎庚辰跟区在扬一块对,毕竟跟学神一样基本就稳了,往后转过去只瞥见埋头刷题的区在扬,又悄咪咪的转回来。“小声点你们,扬神后面刷题呢。”“知道了,来继续下一道,a值,我的2到根2,你们呢?”小书呆子揪着学委衣服上的小球球推了把眼镜问。“沃日?2吗?我好像是负2到根2。”“我正的。”“正。”……全场唯一负2的选手懊恼得像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吃了屎一样,额头磕桌上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他的八分啊,就特么的这么没了。区在扬听了一会,反应过来他们说的哪道题,回想了一下自己的答案……他抓了把自己的头发,一拳砸自己腿上,玛德,忘了。他这会除了有限的几道题还记着,剩下的都特么忘了。他一直都知道黎庚辰想知道自己考得怎么样,他也很想说,很想跟他对答案,可是撂下笔卷子被收走之后,他的大脑全是空白。像一直倚靠拐杖走路的人,一天拐杖没了,他站原地,不知该如何迈脚。不敢动,不敢说话。他怕说自己考好了,给同桌了高期许,然后事与愿违。他更怕自己说没考好,害怕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