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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王啊?若真要是有王者的高傲脾气,被弟弟当街羞辱怎麽不还手?可别说朝黎就是个弟控,那他会笑死,回想当时的气氛如此压抑沉重,肯定是其他因素。──会是因为绍佐?又或者与那传闻有关?「我就要他,我就只想要朝黎。」「你何必呢?」接过新调好的酒,官焰不解,「依你的条件,要哪种人有哪种人,甚至你想同时玩几个都成,何苦硬挑吃力不讨好的对象?」「不知道,他有种很吸引我的气味。」一种想让人亲手挖掘出他背後究竟藏有什麽秘密,待人去揭发的挑逗气味吧?「你喜欢肌rou就去挑职业摔角男啊,至少你还打得过。」他会给陆沈云关於朝黎的资料,只不过是不想连基本道义都做不到,但再随便义气下去,可能会就此害死一个朋友也不一定,该劝的还是得劝。「就算打不赢,我也有我的方法可以吃定他。」官焰一听,手指敲起桌面,「我说真的,不要把你的肮脏小把戏使在朝黎身上,你绝对会死得很惨。」陆沈云反驳:「什麽肮脏把戏,那叫做情趣好吗?」「只有满足你自己哪算是情趣?听说绍佐做人做事温和有条理,我相信他教育出来的朝黎本质也不会差太远,但他过去给我的感觉仍是被关在牢笼的野兽,早晚都会爆发的。」「你不是说他很久没打拳?说不定现在比我还差。」官焰摇头叹气道:「你没见识过他比赛时的模样,有些东西就是本能,怎样也抹杀不掉,我可不想哪天被叫去命案现场捡起一块一块的你。」「喂喂,少他妈的诅咒我,我下手自有分寸。」或者说,他向来懂得找寻他人的软肋。「朝黎。」官焰突然文不对题,眼睛越过陆沈云而望向店门口。「他怎样?」官焰一脸错愕,伸手把陆沈云屁股底下的旋转椅换个方向,让对方正眼瞧见此时站在门口张望的男人。潇洒英俊的相貌,不是朝黎还会有谁?正当陆沈云吃惊的时候,前者正好与他视线交会──朝黎看起来很困惑,眼神先是停留在陆沈云脸上一秒,又往後方的官焰瞄了几眼。「……绍约没和你一起?」修长的身段跨过门槛,朝黎走向两人。绍约没事就会赖在各式酒吧,偏偏今天死都不开手机,幸而现在的时段有开门营业的店家不多,他才会随机进店找人。「他一早就走了。」不知情的陆沈云还迳自处在世界哪有这麽小的震撼当中,「你──」得到答案的朝黎原先想转身走人,无奈脸上突然多了陌生的温度,陆沈云正一手抚摸他已经自行贴上绷带的伤口。「你怎麽会伤成这样?简直太浪费你这张脸了!」陆沈云低喊。这令官焰在後头翻翻白眼,好一个外貌协会的家伙。朝黎脸上的伤其实不算太严重,但刻意想盖住青紫色患处的绷带还是太过显眼。「我跌倒了。」想也没想,朝黎皱眉,边拨开对方停留的手边回答,同时疑惑陆沈云说的浪费是什麽意思?而陆沈云居然也不去戳破这一听便知是谎言的夸张藉口,他正想开口,倏地察觉从後方扫来一记拳风,带有挑战意味的杀气──当然不是针对他而来。眨眼间,只见似乎是试图攻击朝黎的官焰被反手制住,随後马上被压在地上,几个椅子也一并碰撞倒地,而陆沈云的rou眼却来不及看清他们交手瞬间的动作。朝黎跪下,其中一边膝盖牢牢压在官焰的背部,一手扣住其後颈,另一手则是反折过对方的手腕,神情轻松淡然。「哎啊,明明身手这麽好,最好还会跌倒。」被迫趴在地上的官焰小小抱怨,但语气显露相反的一丝喜悦。能和黎王交手可是他以前的梦想……虽说整个过程只有一秒,悲哀。「……官焰。」放开男人,朝黎起身时顺手拉起他,「是这个名字吧?好久不见。」这下可不只是陆沈云傻眼,连官焰都一脸问号道:「你认识我?」「见过的人我不会忘,你似乎每年都有来看我比赛,有次中场休息,有人叫了你的名字。」再说,官焰这麽阳光爽朗的相貌本身就很惹人注目,想忘记也难。「你的记忆力真好!」官焰赞叹,更令他高兴的是被传说中的黎王谨记在心,这是何等荣耀,就算有人说朝黎疑似杀了人,也不减他的崇拜。「还好,你还打拳吗?」由刚刚的身手判断,官焰实力应该也不差,朝黎边问边给了个微笑。陆沈云不敢相信此刻所目睹的情景,他原先还以为像朝黎这样的男人,性格该是不哭不笑、冷淡寡言又不喜欢搭理陌生人,如同面对他的时候。难道说,那仅仅是因为绍约在附近?这会是导致朝黎极度压抑情绪的原因吗?他自然而然就联想起因果关系,毕竟现在的朝黎表情变化太多了,光是从一进门纳闷不解的神情,以及刚刚清爽温和的笑容就足够解释问题所在。「不常,自从你消声匿迹後,那里留下的人就不多了──可能是没赌金没意思吧。」官焰先是小心观察朝黎,又说:「你好像和以前有点不同。」「哪里不同?」「就是你以前比较……」官焰抓抓後脑,一时想不出该如何描述比较恰当。「残暴?」朝黎的笑容加深几分,「简直就是野兽?很吓人?你想这麽说吧。」官焰很怀疑是否先前和陆沈云的谈话内容被朝黎窃听了,他尴尬地点头承认。「我听说过不少类似的话……但我想,只要是人都会改变。」确实,此时此刻的朝黎在淡漠中带有成熟男人该有的稳重味道,过往的嚣张气焰尽管还潜伏於体内,却被他收敛妥当,极有技巧地隐藏,因为他必须这麽做。陆沈云不语,站在原地打量朝黎,心中有一股不快情绪缓缓累积成塔。他讨厌朝黎对别的男人露出微笑,尤其是这麽有魅力又……勾人?对,就是勾人的笑容应该要属於他,不,是非得属於他不可。内心翻腾,陆沈云还不明白这种想要独占一个人的心态,不该是对玩物会产生的心情。「来,喝点什麽吧。」推过酒品单打断他们的交谈,陆沈云笑了笑,「我请客。」反正,他早晚都会寻得一个能任由自己迫使朝黎臣服膝下的方法,只要有足够的耐性,没有哪个人是他陆沈云得不到的。朝黎婉拒:「谢谢,但我不该喝酒。」「是不该,还是不可以?」陆沈云这麽问的时候,坐在旁边、性格算是单纯的官焰无法理解两者有何差异。要是答案是不可以,自然会让陆沈云多出一招额外好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