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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我爱的是你,炤易,我爱的是你……不要推开我……我发过誓……这一生都是你的人,不论生死……”本来停止的颤抖,在对方说出这一番话后又抑制不住,褚炤易将头埋进对方颈窝,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抱住对方。当他们拿着洗好的兔rou回来时,坐在火堆旁的毒百草不冷不淡的瞥了一眼神色明显缓和下来的两人。看样子,结症算是解了,可是……“饿死我了……!我以为你们想独占兔rou让我一个人啃膜呢……”接过串好的兔rou时,毒百草随口调侃了两人一句,然后很顺利看到两人默契十足的迅速别过头去,脸颊相继泛出一抹可疑的红晕……*************************************************************************尾声两年后凤鸣城郊的官道上,在踢踏的声响中,一黑一白两骑由远及近驰来,在看到不远处的城门后,其中一人清喝一声勒停了马。“就这么回去……他们,会不会吓到啊……”身着黑红色长衫男人神色间多了一抹踌躇,但随后停下的白马上的白衣男子闻言却只是无奈摇头一笑。“你不是都期待了很久了?怎么,此时反倒近乡情怯了?”虽然凤鸣城并非他们真正的【家乡】,但一年前,大炤就已迁都凤鸣,文臣武将自然也都一并将府邸迁到了凤鸣,其中也包括有名的大炤名将世家,樊家。“走吧,我不是说过,之前我曾写了一封实情的书信交给了你的胞妹,至少她见到活着的你不会感到意外,倒是……既然决定回来探视他们,就要将之前逃避的责任再一次背负起来……你,准备好了吗?”白衣男子笑脸盈盈的看着对方,却见对方神色一凛,望着近在咫尺的城门,沉默半晌后突然转头冲他一笑轻松说道:“有你在身边的话,就是再挨顿爹的鞭子我也不怕……”男人的眼定定的望着他,充满了温情与爱意。【正文完】番外山中(上)落霞谷,顾名思义,是个可以看到落霞满天的山谷,这里环境清雅幽静,风景秀丽,一年四季温暖如春。在这风景如画的山林间落座着一间木屋,一条溪流自山涧岩石中蜿蜒流下经过屋旁,源自深山中的一口泉眼,水质清凉甘甜。屋前的空地上晾晒着被褥,还整齐的摆放着一些已经劈好的木柴,可以看得出,居住在这里的人十分喜洁喜静。而在落霞谷西南侧有一条幽深狭窄的谷道,弯弯曲曲的小径一直通向茂密的丛林深处。“咻——”破风的声音响起,一支竹箭消失在及膝的长草中,不知射中了什么,引得草丛哗哗作响,片刻后又恢复了平静。“射中了?”坐在马上还维持着射箭姿势的黑衫男子疑惑的问着身后人。身着白衫的男人微微笑了笑,握紧了手中的大手喃语道:“合你我之力还能让它逃脱了?”两人共乘一骑,坐下白马威武雄壮,驮负两人也丝毫不觉吃力,正摇头晃脑的喷着鼻响。黑衫男子听到那话,感觉到握弓的手被对方紧紧握住,一张刚毅俊朗的脸顿时染上些许红晕,衬着他那麦色的肤色格外的诱人,虽然目不能视,他还是下意识的低垂下头,别开了眼。白衣男子见状只是轻笑一声,松开了手,将弓箭收好,然后策马朝不远处那被射中的猎物走去。那是一只异常肥硕的野山鸡,虽然一身灰褐色的羽毛不甚显眼,但这野雉的rou质异常鲜美,和着野山菌用炭火慢炖,也是很不错的补品。白衣男子没有下马,坐下宝马通人性,早已习惯了此等狩猎阵仗,兴奋的喷着鼻息张嘴叼起野雉,甩头扔给了主人。男人接住后将其倒挂在马腹一侧,在此之前他们已经猎到了一只野兔,但这两样东西也只够他们一日饱餐,他们需要的是更大的猎物,譬如经常出没在山地间的麋鹿,要是能够猎到一头,将之腌制成腊rou,那就可以吃上十天半月。加之麋茸也是一宝,功力更胜鹿茸,麋之茸角补阴,主治一切血症,滋阴益肾,爱人重伤初愈,需要的正是这一类滋补品,于是白衣男子心下就更是渴望狩猎到此物。收好猎物后男人出言提醒身前人握紧马缰,然后趋马朝地势更加开阔的沼泽草场奔去。这悠闲在山中狩猎的两人,就是跟随毒仙毒百草来到南疆求医的禇炤易和樊玉麒。他们七日前到的落霞谷,毒百草给他们安排好落脚处后就说要他们等待十日,他会带来医治樊玉麒眼睛的疗伤圣药,之后便只身一人进入了深谷。两人在落霞谷住下,来之前路过一个镇子曾买了一些粮食,但蔬菜rou类却不好保存,出山去那小镇买的话一来一回要整一日,禇炤易不想放樊玉麒一人,便有了狩猎的想法。山中野物繁多,前几日都只是禇炤易一人外出狩猎,但这些天樊玉麒的身体一天强过一天,甚至已开始早起练功,未免对方一人太过无聊,这日才会和他一起出来,也才有了同乘一骑,那手把手拉弓射箭的一幕。两人深入林中走出很远,林中阴凉舒适,微风拂面还带着一股潮湿的草香气,格外的沁人心脾。过不多久他们穿过了密林来到了一湾湖水旁,遍寻了许久总算让禇炤易看到了一头来沼泽湖畔饮水的雌麋鹿。虽然没有麋茸,但这个时节似乎并不是适合狩猎麋鹿的季节,难得碰上一头,就算是雌鹿也是难能可贵。禇炤易屏息勒马,眼睛紧盯着猎物,手则下意识的摸上了背后的弓。樊玉麒敏感的察觉了身后人的动作,默契的知道猎物就在附近,也跟着敛住呼吸,这一次他没有搭手,而是安静的等待。不远处正饮水的雌麋鹿似乎感觉到了生人的出现,它警觉的抬起头,用那双湿润灵动的鹿眼四处张望。就在它转身的时候,禇炤易心下一动,本拉开的弓弦下意识松手放开了。“怎么?”樊玉麒察觉对方叹了口气,然后翻身下了马,不解的轻声问了句,禇炤易却是将弓箭收好后说道:“是头怀了鹿胎的雌鹿,而且好像已经受伤了。”难怪它会形单影只的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