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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用。”朕跟王喜福这么说完,眼看着王大聪明的脸色就垮了下去。“你现在不说也没关系,我们暗卫有的是法子让你说。”戚风稍微动了动王喜福脖子上的剑,威胁的意味很明确。王喜福面露愁苦,他觉得自己真是太难了,然后王喜福便跟朕说了他做过的第二个梦。王喜福的第一个梦,终止于朕登基那年,而第二个梦便是在朕登基后的那一晚。鉴于第一个梦大部分事情都实现了,王喜福对第二个预知未来的梦十分地相信,起初很多事情都和他梦中一般无二,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小细节又不太一样。“梦中皇上您和十三王爷的关系很差。像先前时候,京中给江南拨款,其实并不是魏大人从户部掏出来的,而是十三王爷请了京中世家在小香山宴会,威逼世家让他们拿出来的。”王喜福说完,他也觉得神奇,明明皇上和十三王爷的关系,好像依然很差,但是为什么走向就很不一样?给江南的拨款从世家手中掏出来,虽然暂时缓解了江南的问题,但皇权与世家的关系有了裂痕,尤其是原本中立派的王谢两家,因为这件事,他们彻底倒向吴杨两家。世家拧成一股绳,没有王谢两家阻拦,吴家同草原人的勾结更加肆无忌惮,杨家在边关拥兵自重……王喜福说着不同,脸上闪过一些后怕。“既然是预知,那后来呢”朕有点好奇。“后来因为世家联合,江南官员沆瀣一气,修渠之事陆大人独木难支,水患严重,灾祸一直持续到入秋,王御史调查时候染了时疫病毙江南,而火.药案还没查清,草原人入侵,大齐——”王喜福说到这里,不太敢继续往下说。“大齐亡了?”朕顺着王喜福的话说完,王喜福立马一脸‘这是皇上说的,不是我说的,和我没关系’的表情。合着朕还真是大齐的亡国之君啊。行吧。王喜福安慰朕:“可是皇上,现在已经很多事情都可奴才梦里的不一样了啊,不会那么严重的。”不得不承认,朕被王喜福安慰到了。因为王喜福他说出来梦里的朕,似乎,不像是穿越者。登基以前的事情,因为主要掌控节奏的是贵妃娘娘,王喜福所说的皇五子高析,其实和朕有些许不同。最明显的一件事便是王喜福梦中,高析是个打小就沉默寡言,不招人喜欢的家伙。朕可不一样,朕因为是穿越者,从小就仗着好看又机灵,皇宫上下,除了跟朕是竞争关系的二皇兄、三皇兄之外,就没人不喜欢朕。哦,朕后来变得沉默寡言,那都是后来遭人害得多了导致的。朕理所当然的把王喜福的梦中世界,当成了没有朕这个穿越者来带歪大家的原本世界。不过……要是原本的世界里头,大齐最后的命运是亡国,朕不就得好好努力了吗?朕的主线任务怎么一下子就从吃吃喝喝,变成了拯救大齐了!孩怕。朕忽然觉得做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咸鱼也挺好的。而且吧,朕觉得王大聪明绝对还隐瞒了什么细节没有说,比如朕既然和熠皇叔关系不好,那为什么是熠皇叔宴请世家,熠皇叔起初的目的是帮朕还是害朕?不过王喜福今天说了这么些话,还是没说为什么不让朕回京啊。“因为——”王喜福支支吾吾的不想说。“说!”戚风很严厉,还拍了下桌子。“因为梦里皇上就是这时候被毒杀了。”王喜福说完便整个人跪趴在地上,不敢说话,也不敢起来。朕:“……”合着朕其实没有活到大齐亡国啊。“下毒的人是谁?”既然是王喜福的梦,那么害人的是谁,他应该一清二楚才对。“奴才,奴才不敢说。”王喜福都不敢说的人,那么这个嫌疑人的可选范围就很小了,要么是太后娘娘,要么是熠皇叔,要么就是他俩联手。哦,四位辅政大臣也有点嫌疑,谢归之、杨文斌、吴承寅,就连看似忠厚的秦虎也是有嫌疑的。朕撇撇嘴,觉得反正知道以后和现在的状况也差别不大,继续问:“那是为什么要毒杀朕呢?”明明朕现在也没什么权力在手,估计梦中的朕是个更好摆布的傀儡,杀了朕再弄一个皇帝上位,这不是脱了那啥放那啥嘛,多此一举。也不一定,万一是熠皇叔终于想开了,自己想做皇帝呢。啧,反正朕觉得挺奇怪的。王喜福还是不敢说,这回就连戚风威胁他,他都不肯说了。薛定谔的毒杀。因为王喜福这个秘密,朕回京的时间就拖了下来,倒不是朕就怕了回京后会被毒杀这事,而是能活着谁想死呢?戚风问朕:“万一王喜福是太后娘娘派来哄陛下的呢?毕竟陛下不在京城这事,只有少数人知道,别人都以为陛下是生病了。”戚风的担心不无道理,王喜福的说法里头存在着明显的bug漏洞。而表面上来看,皇帝称病多日,若是就此薨逝驾崩,简直比朕的父皇突然暴毙身亡还要顺理成章。到时候再来几个人粉饰太平的宣传一番言论,熠皇叔想要上位,真就是大势所趋。连佞臣贼子、大逆不道的帽子都不用扣上去,比起那历史上一样是抢侄儿皇位的成祖,开局要有利得多。可这个篡位的理论,也根本说不通,太后娘娘又不是傻了,怎么可能放着乖巧的儿子皇帝不要,帮一个如同定时炸.弹一般存在的‘襄阳王’上位?所以太后娘娘要收拾杨家,那就应该是真的,至于王喜福的梦,反正已经变了,跟朕关系不大。想明白这事以后,朕兜了一圈儿又重新回到锦县。租了宅子住下,房子比宫里小了点,过得也不如在宫里舒坦,但是没有早朝,没有早课,没有请安,就还,咸鱼真香。戚风的问题并没有让朕停止吃瓜子的手,想了想回答他:“想看看他们究竟是在闹什么。”戚风:“?”朕让戚风坐下,指了指装瓜子花生的碗,跟他说:“你看这天下,就像桌上的瓜子和花生,这里头有太后娘娘的人,也有熠皇叔的人。现在他们搅合在一起,里头有坏的朕也不知道。”朕又把瓜子花生倒出来,朕利索地把里头有些坏了挑出来,丢到一旁,“现在太后娘娘想把京城搅合一下,里头如果有坏的,到了这桌子上,是不是一样就能看出来了。”戚风看着朕一本正经的解释,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那王喜福呢?陛下就这么留着他?”戚风还是疑惑。“这世上本就难有别无二心之人——”不等朕说完,戚风当场就不干了。“陛下怎么能这么想!难道臣对陛下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