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0
怎么会看不出来。”陆悦扬**蹭着他大腿根,“让你难做了?我知道你们是朋友。”安音璇有点气闷,现在再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又没有回头路走,陆悦扬却揭穿道:“你不也一早就知道吗?可还是不管不顾地爱上了我,因为我魅力太大了。”禁不住调侃,他恼羞成怒地使劲把陆悦扬推下来,说道:“混蛋。”“好啊你,以前打我咬我,现在开始骂我了。”陆悦扬笑嘻嘻道:“家有悍夫我可不敢乱来。”“我上午看了他的发布会,最近状态不太好,团里有人酒驾被抓,出来道歉,又要准备巡演,也是难为他了,哪受过这种委屈。”他这段时间都没联系过白雁岚,主要是身份对比太悬殊,再主动联系,就显得巴结对方,但如果白雁岚主动约他,他是断然不会拒绝的。“朋友一场,如果他找我聊,我就劝劝他,但你放心我有分寸。”陆悦扬调笑道:“哪天他要是知道咱俩的关系,估计背地里要骂得我们狗血淋头。”“我不在乎。”安音璇脱口而出。既然想通了,也选择了,他就不后悔。这短短一句话让陆悦扬甜到了心坎里,他也正经了起来,目光如炬,说道:“我也不在乎,除非生死,什么都不能把我们分开。”安音璇无声地笑了笑,站起来裸-身走到面前,静静欣赏。这间公寓装饰很简单,而且少有人住,更显得冷清。这幅画是正蓝色的,星星是黄色,给画里增添了不少色彩,他重复着陆悦扬的话:“生死……这真是十一岁的女孩画的?为什么要画塔纳托斯?”陆悦扬疑惑道:“你说这是什么?”安音璇回头看他,“死神塔纳托斯,怎么,不是?”“不,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陆悦扬腰间搭了一条薄毯,安音璇的身段就这么坦荡荡地暴露在眼前,有液体从他大腿内侧慢慢滑了出来,已经到了小腿的位置,他乌黑的头发略长,一侧发丝别在耳后,眉形温柔,鼻尖挺俏,眼尾有一点恰到好处的上扬,站在正蓝色的大背景里,是那么的风情万种,像是融入了这幅画,让你即使知道前方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也被强烈的磁力吸引着跟随而去。陆悦扬摸了摸鼻子,拉回自己的思绪,说道:“这是小曦九岁就完成的作品,她是天生的自闭症患者。”“自闭症,难怪了。”他比划着手指,轻轻指向那只小精灵,说道:“你看他有翅膀,而且藏在星星后面的不是他的长柄镰刀么?”陆悦扬想起白雁岚曾经在拍卖会解释过的话,问道:“不是爱神厄洛斯?他也有翅膀,也许藏在后面的是他的弓。”厄洛斯与塔纳托斯,爱神与死神,弗洛伊德用他们分别指代生的本能与死的本能,为了互相抗衡而存在,永无休止。安音璇笑了笑,说道:“是谁都无所谓,我没劲儿了,抱我去洗澡。”陆悦扬迫不及待地扯掉了薄毯,抱起他走向浴室,解锁新地图。位于城东区的昨日美术馆云集了一批国内外的优秀艺术家,曾有很多国际知名品牌设计师在此展出过作品,能在这里拥有一席之地,是艺术界人士的荣耀。袁曦作为年龄最小的画家,备受媒体瞩目。这是白雁岚记者会之后第一次在公众面前露面。首日参观是私人性质的,之后有媒体中心进行采访,介于上次记者会发生的意外,肖权亲自给今天参加的每一个媒体打了电话,叮嘱只可以问画展相关事宜,并且让主办方特别注意,不要让东华卫视的任何人混入现场。方青怡是袁渊旧识,两家也常年交好,便陪着儿子一起过来了。袁曦还跟心理辅导师在一起,因为一会儿要有一个简单的拍摄,他们在提前准备。母亲在跟袁导聊天,白雁岚寒暄了几句,就自己去参观了。没过一会儿,陆悦扬抵达了现场。半个月后再次看见陆悦扬,对他仍旧是煎熬,本就脆弱的神经在一次又一次的摧残下,变得不堪一击。场内只有保安,和零星几个被请来的宾客,陆悦扬让助理在媒体中心等待,他一个人走了过来:“雁岚,这几天你辛苦了。”“不辛苦。”比起别的,这都不算什么。白雁岚云淡风轻道:“MV拍完了?”“前天拍完的。”陆悦扬穿着笔挺的西装,帅气逼人,说道:“一会儿就要赶去津城那边的剧组。”“嗯。”白雁岚目视眼前的一幅画,问道:“今天有什么看上的作品吗?”“想挑一幅送给秦总,他老说办公室没什么艺术氛围。”其实陆悦扬刚刚进来,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过来与他说话了。这倒是实情,秦映川办公的地方是华映传媒的顶层,房间宽敞,采光极好,但就是一点都不典雅。桌上、地上、沙发上、茶几上全是剧本、合同、项目策划案,知道的是影视圈大佬办公室,不知道的以为是江南皮革厂。虽然一幅画是起不到决定性作用,但聊胜于无。白雁岚提议:“我带你一起转转?”陆悦扬礼貌地答应了,两人慢慢走过一幅幅作品,其实他是欣赏不来的,根本不知道画的是什么,就更加无法理解画的寓意了,家里那张好歹还有个小精灵,这里展出的大量作品都是由色块构成的油画,连是什么他都看不出来,更别提欣赏了。白雁岚经常跟小曦联系,所以他大致了解每幅画的意思,边走边小声地介绍了名字和作画时间,往深了也没说,可能是知道陆悦扬看不懂。陆悦扬看他消瘦不少,两颊都略微凹陷了,比电视上更甚,可能是因为最近团里出事,情况确实比较严峻。“你有什么推荐吗?”走了一会儿陆悦扬都开始犯困了,窘迫道:“你也知道秦总的品味……”只能比他还差。白雁岚指着那幅最大的说:“这个怎么样?”陆悦扬哈哈大笑:“挺好。”随后找工作人员记录,画展结束后就搬走。他们站在那幅巨大的、以正红色为主色调的画作前,陆悦扬表示赞同:“我想秦总会喜欢,红红火火。”“嗯。”白雁岚若有所思,说道:“我以前无法理解小曦,现在再看,似乎有点明白了。她不喜欢与人交流,是因为不习惯常人的交流方式,她的语言就是这些画,她所有想诉说的东西都在画里,所以她眼中的世界也许并不单调。”“你觉得她作画的理由,是在寻求一个能与她交流的人?”陆悦扬问道。他轻轻叹息道:“也许吧。”“一会儿能见到她吗?”“如果你不太赶时间,应该可以,心理医生正在引导她的情绪。”他转头看向陆悦扬,问道:“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