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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觉得您是要定我出演您的剧了啊。”沈俞有些不好意思,开了个玩笑。“要是不定你,我何必花时间请你吃饭。”不料钟思陌直接随意地把话接了下去。“钟导”沈俞还没从惊讶中缓过神来,服务员正好将做好的餐品推进了包厢。钟思陌笑着拿起一杯椰汁放在他面前。“不说这些了,吃饭就专心吃饭吧。”接下来的时间里,沈俞完全被菜香与钟思陌对各种菜品参杂回忆的有趣介绍所吸引,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心情愉悦地与对方天南海北地聊起来。钟沈二人愉快吃饭的时候,一气之下直接回到住处周初之却还没有从暴怒中走出来。“哐当”又有一只杯子被摔碎在地上,附带脚踢沙发的声音。保姆忐忑地站在楼下,不敢出声。周初之越想到钟思陌今天让他在众人面前丢的脸,就越撕心裂肺地愤怒。钟思陌他怎么敢,怎么有资格这么说他他自己又算什么东西“you039reonthehohyirfriend”悠扬的歌声突然不合时宜地响起,放在柜子上的手机响了。周初之烦躁地拿起手机,看清来电显示后深吸了口气,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喂,妈”“当然有事你是不知道今天中午钟思陌那个杂种是怎么说你儿子的”“我生气我恨不得弄死他”“行了你别管了,我待会儿去找赵天问问。大不了不演了呗,他以为他是谁啊”电话被粗暴地挂断了,周初之发完脾气后完全没心思去和母亲多说什么。京郊某处豪华别墅里,体型丰满的妇人忧愁地从沙发上直起身子,泫然欲泣,她想了半响,带着鸽子蛋的粗壮手指在手机上划了几下,找到一个号码拨了过去。“喂,浅禾姐吗我是周家太太啊,上次我们见面还说同姓有缘来着,咯咯。”“对了,你还记得那次我们赏花时候你给我说的,你们家那位以前的儿子钟思陌的事吗”“我有件事,想请您帮个忙。”☆、26.生日宴会钟思陌和沈俞一顿饭吃到了接近下午五点,虽然有些遗憾,钟思陌还是在送沈俞见到安薇后就离开了。他今天有些不得不去的“私事”参加同父异母meimei的生日宴会。买好的礼物放在副驾驶座位上,果真按沈俞所提议地买了套法国原装芭比娃娃。钟思陌心不在焉地开着车,推测这次回去那对夫妻会给自己找些什么麻烦,毕竟一周前的见面可是闹得相当不愉快啊。要说钟思陌的身世,按照他自己的定义可谓是相当的狗血。钟思陌的生父陈祎现年五十多岁,性格颇为大胆果决,赶着中国发展最快的那几年,经历了从草根到富豪的巨变,一生娶了三任老婆,生了三个孩子。富豪圈里一直有小道传闻说陈祎克妻。他的第一任妻子迎娶于贫寒之时,在生如今的陈氏大公子陈思卓时难产而亡;过两年娶了第二任妻子,生了二儿子,事业也有所起步,不料十年后二人却因为感情不和离婚,据说没几年第二任妻子也死了,那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二儿子更是没有消息;现在的陈氏太太周浅禾是他的第三任妻子,比他小了十几岁,曾经也是高官之女,生了小女儿陈思音,今年才七八岁。一方面看,陈祎娇妻在怀,儿女双全,可谓人生赢家;可另一方面,他也难免背上了克妻,换女人如同换衣服的恶名。当然,对于陈祎来说,这些都不算什么,他在乎的是利益,是价值。那个叛逆到改母姓的二儿子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从离婚后就再也没有亲近交流钟思陌也乐得这样。他自十二岁后衣食住行全靠自己解决,所有的成就都源于自己的努力。父亲的概念对于钟思陌是模糊且无意义的,他要完全靠自己的实力为母亲正名,至于陈氏,他不稀罕。不过这两年随着年龄的增长,陈祎的心似乎也老了软了,开始试着与钟思陌接触,钟思陌不想辨别他到底是什么目的,一概选择不接受。只有在实在拗不过的时候回去一两次,每次都闹得不是很愉快。毕竟对于继母周浅禾来说,他就是个日后争遗产的眼中刺。陈氏的主家别墅位于京郊,相对而言空气较好,面积也大。钟思陌上了高架一路驱车,终于在七点前几分钟赶到了地方。“二少爷。”看门的老伯帮他打开门停好车,躬身问好。钟思陌淡淡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他野生野长了十几年,如今这声少爷可真是担不起也懒得担。“阿陌来了。”陈家大哥陈思卓闻声迎出来,拉着钟思陌的手笑着一起往进走。陈思卓比钟思陌大三岁,今年三十有一,还未结婚。因为两人小时候都是由钟思陌的生母抚养长大,钟思陌与他的关系还算不错。可惜这位大哥是个中庸的老好人性子,要急时候顶不上什么用。“还有什么人来吗”钟思陌随口打听情况。“没了,就你,我,音音,爸还有阿姨五个人,你知道音音的情况,阿姨不愿意让她多见人的。”陈思卓暗中摇头道。“嗯。”钟思陌拿着包礼物的盒子边走边说,“希望她今天能让自己女儿过个安稳的生日吧。”“我也希望上周你走后她发了好大的脾气,直接在音音身上抽了十几条子,拦都拦不住,说她自己生的打死也不用我管,”陈思卓心有余悸地回想,又意识到钟思陌大概不想听这些,“唉,我一直帮不上你什么忙。当初答应过妈要照顾你的”“周浅禾发起疯来老头子都管不了,怪不到你。”钟思陌却出言打断了他的回忆,显然是不想听。“哦,哦。”陈思卓讷讷点头,不再说话。二人穿过前庭花园一路走到白色小楼门口,还没进去,就听到一道尖锐的女声。“怎么,二少爷这是款大的请不动了,meimei过生日,这个点才来”周浅禾站在门廊里说着风凉话。她保养的极好,看上去不过三十岁出头的模样,一袭长发垂下,穿着黑色纱裙,妆容精致,神情倨傲,一副典型的豪门美妇形象。“不敢劳烦你叫少爷,我怕折寿。”钟思陌摆开大哥意图阻止的手,边回呛边走进门。“你”“够了吉利日子吵什么吵,像话吗”周浅禾还想争论,一道成熟威严的声音却喝住了她。陈祎坐在起居室上位的沙发上,看着走进来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微微点头,“来了”“来了。”钟思陌同样回以简洁的两个字,没有一点继续交谈的欲望。陈祎见状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来,看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