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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一眼杀过去,“小鬼,美什么?!别以为我们去了,你们就能当没事人了,最好看紧你的郑哥哥,小心让哪家的千金小姐盯上,到时你哭都没地方哭去。”“哎呀,干吗吓唬我们小柏。”郑宇瀚一手将小孩儿搂在怀中,面上笑得和善,“你不如还是紧张一下络副组长,以他的条件,什么样的俊男美女不是手到擒来?万一遇见一个品貌家世都合适的人,谁还会跟你在这小花店里过清苦日子?”“小花店又怎么样?”欧阳一下紧张起来,偷眼瞄了瞄一旁的人,“我这家小花店照样能让络络不愁吃穿,谁用得着厅长那老头多事,非得给我们打钱,要不是他…”“你以为这店里每天有多少人是真正来买花的?”一旁看报纸的络然突然出声,“要不是厅长和宇瀚他们把我们开店的消息散了出去,你以为会有那么多人来暗中帮衬?更不用说,有百分之五十的女客人还都是冲着你来的,你以为我是睁眼瞎啊?”“络…”“还有,让我不愁吃穿?你别笑死人了。要是没有厅长打钱,谁供得起你这位嗜爱奢侈品的大少爷?到时候我喝西北风恐怕都不够用。”“怎么,都过上平头百姓的日子了,欧阳这毛病还是一点儿没改?”郑宇瀚忽然插进一句。欧阳瑾拢一拢头发,哼哼两声,“你不觉得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件奢侈品么?如果不用那些东西陪衬,实在是凸显不出我高贵的气质啊!”“白痴就给我死到一边去。”络然一拳砸过去。“络络!”欧阳瑾忽然抱住他的大腿,泪眼汪汪地摇尾乞怜,“难道有了条件更好的男人,你就要弃我而去了吗?!”络然又翻过一页报纸,“我不喜欢男人。”“!”踹开那个仿佛气绝的男人,络然站起身来:“给我滚去刷碗,五分钟下来开店。”“啊,我来帮忙!”杨柏马上欢腾起来,当然他帮忙的对象只能是络然。看着跪在地上早已石化的欧阳,郑宇瀚也只报以同情一笑,摇摇头跟下楼去。付款台前,看杨柏正帮着络然确认今天的订单,宇瀚便熟门熟路地从后面拿出拖把水桶等物准备去店前打扫,络然抬头笑道:“那些活儿一会儿叫他做就是了,劳动现任爆炸物处理组的组长大人,我这小店怎么担待得起?”宇瀚笑道:“你怎么也和欧阳说一样的话?有你们二位在,谁还敢自称中央警政厅爆炸物处理组组长和副组长?”“都是过去的事了。”一旁的杨柏拉拉他的袖子,“副组长,你们真的不打算回来干了?”“你现在不是正朝这个位置努力么?”络然淡淡一笑,不露痕迹地一笔带过。“我这么年轻,还差得远呢。”杨柏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抬眼看时,却发现络然正扬头望向二楼,清水般的目光中微微晃动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叮铃”一声,门口的风铃声打破了有些微妙的气氛,三人不由得同时看过去。2、02“叮铃”一声,门口清脆的风铃声打破了有些微妙的气氛,三人不由得同时看过去,却见门口处站着一个皮肤黑黑脸圆圆的大男生。“要买什么花,进来随便看看?”见客人上门,络然立刻迎上去。“我找郑组长。”那男孩子冷冷丢下一句,看也不看径直走过去。络然愣了一下,倒是杨柏“咦”了一声,道:“圆圆,你怎么来了?”“杨学长,”他闭了下眼,像在忍耐什么似的一字一句咬牙道,“请不要叫我圆圆,我叫罗远斌。”笑了笑,络然这才反应过来,“是新人吧?宇瀚在那边…哎?”他回头一找,却发现郑宇瀚居然支在椅子上睡着了。杨柏有些心疼地看着他眼底发青的黑眼圈,“他太累了,最近一直都住在局里,晚上又失眠,又不肯去医院看看。”络然抱歉地笑了笑,“是因为我们走了吧。”“哎呀…”杨柏才要摆手说不是,都听一旁忽然有人喊起来:“当然是你们的错!把所有的事都推到郑组长身上,自己一走了之,什么传说中的二人组,传说有屁用啊!就是被你们害的郑组才这么累!”“远斌,不要乱说话,以前的事你不知道。”郑宇瀚揉了揉眉心,重新戴上眼镜。“郑组,我又没说错!”“罗警员!”宇瀚皱着眉呵斥一声,罗远斌也只得不情愿地住了嘴。拍拍郑宇瀚,络然毫不在意地一笑,“没关系,他说的是事实。上班时间也快到了,你们回去吧。”“你就是欧阳瑾?”“啊?我…”望着这个明显还想要找碴的新警员,络然只好用笑容来缓和气氛,却不料对方根本不买他账。“一决胜负吧!”“啊?”屋内三人同时出声。罗远斌呲着一口白牙得意地笑笑,“今天正好有场演习,你就和我比一比谁排爆的速度更快,要是不敢来就说明你空有虚名,根本连我都不如!”“好。”络然笑容满面地举起手,“我认输,我不如你。好了,现在请回吧,我也要开店了。”“什么?!”罗远斌一脸受了极大侮辱的样子,“你看不起人啊!那好,我立刻就回局里告诉所有人,欧阳瑾是个胆小鬼!他就是个除了勾引女人以外只会夹着尾巴逃走的废柴!”一旁的郑宇瀚是失眠外加低血压,已经被聒噪得懒得再说一句了,身后的杨柏正轻轻为他揉着太阳xue,这时忽然噗哧一笑,低下头小声说:“看着他,简直就像我当初进局里一个样呢。”“有吗?我倒是觉得你可爱多了。”杨柏小小地掐了他一下,“不说这个,你真打算就这么看着不管?”郑宇瀚无奈地摊开手:“我现在是想管也管不了了,这小子嘴也没个把门的,这会儿已经踩中络然的禁区了。”“禁区?”“不就是‘欧阳瑾’么。”果不其然,听完那几句话,络然脸上本就淡淡的笑容更是像被暴风雪刮走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那罗远斌吓了一跳,只觉得面前的“欧阳瑾”忽然换了一个人似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