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47
了口气,道“走吧,不要管这些了,就算追上她,我们又能怎么办呢带她回去瘟疫爆发的村庄那不是让她去送死吗”怎么看这女孩的生机都非常渺茫了,董征不是不想救,而是经过了这么多盒子的历练,他早已明白了,很多时候,人需要自私一点。他必须完成图书馆的考验,这是他解除和崔左荆血契的唯一机会了。如果可以,他需要避免任何节外生枝的可能性。揣着略微沉重的心情,两人牵起马再次回到小径上,日头逐渐西斜,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走了不到一个时辰,他们前方的路被挡住了。挡路的是几个倒在地上的人。董征和任鹤鸣对视一眼,两人手齐齐按在绣春刀上,缓缓地警惕靠近,距离他们最近的男人面朝下一动不动,董征用刀将他挑翻过来,发现他七窍流血,已然死掉了。男子四十岁的模样,大食人,留着大胡子,双目圆瞪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董征伸手摸了摸他脖子,尸体还残留着温度,死亡时间应该不超过两个小时。任鹤鸣检查其他尸体,他们死状和大胡子男人一样,根据分布来看,应该在惊慌四散逃窜的途中被接连杀死。有些人背着背篓,水果散落一地,还有棕色的鸡毛和血迹。董征“应该是前去献祭小女孩的那些人吧。”“没有外伤,这些人死的太蹊跷了。”任鹤鸣蹲在地上,对董征道,“看起来像邪祟估计就是附在那小女孩身上的。”现在看来,没有追上去是个正确的选择。他们继续搜查,希望能找到其他线索,董征翻开一具青年的尸体,发现他手中紧紧攥着个什么东西。他将那东西摸出来,是个十多厘米高的小雕像,石头质地,不知是原本就刻的潦草,还是经常被人拿在手中握着磨平了细节,只能大概看出是个站立的人,双臂交叠贴在胸前,如同祷告。“看这个。”董征将雕像给任鹤鸣看,任鹤鸣也摸不清门道,“也许是和献祭有关的东西,先带在身上吧。”西沉的太阳已经快要落下地平线了,他们带上不知道有什么用意的雕像,骑上马,继续循着邪灵逃窜的方向前行。跳转至251章☆、242、△董征翻身干脆利落地上马,他猛地一抖缰绳,喝道“驾”刚才正低头喝水的马立刻嘶叫一声,沿着溪流的方向载着董征追去。溪岸边的地势还算得上平坦,董征骑着马和任鹤鸣被冲走的速度差不多,在岸上跟在他一边,随时注意着水里任鹤鸣的动向。任鹤鸣水性果真不算太好,翻滚着呛了好几口水,董征在河岸上和他并驾齐驱,没法直接将他拉上来。他望着前方,希望能出现一段深度较浅的河段,或者什么能让任鹤鸣抓住的东西。一直跟着水流跑出去两三里路,溪流顺着山势转过一道不断急的弯,董征一眼就看到,在不远处的前方,一根朽木横倒在了溪面之上。“抓住前面的木头”董征大喊,他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马跑得更快了,很快超过了水中的任鹤鸣。在掠过朽木旁边时,董征直接从疾驰的马背上翻身下来,他就地一滚减去冲势,一脚踩在朽木上朝迅速靠近的任鹤鸣伸出手“来”任鹤鸣伸手想要抓住,然而就在这时,水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拽了他一下,他身子猛然一沉,手指和朽木就这样堪堪擦过。“师兄”董征探出手想要尽力抓住他,任鹤鸣此时此刻却完全沉入了水中,他就算胳膊再长十厘米都够不到。任鹤鸣从朽木下方穿过去,等他再度浮上水面时,已经是二十米开外了。董征立刻站起身追去,但这会儿功夫任鹤鸣顺水走了很远很远,最终,董征只能眼睁睁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向下的水流中。这下要怎么办负责带领自己的nc不见了踪影,那他现在要做什么按照任鹤鸣给的原定目标去寻找邪灵那找到之后他也不会降服啊,贸然过去岂不是直接送人头随即董征想到任鹤鸣最开始给他的那一叠符纸里面,好像有能定位彼此的符纸。董征从衣袋里找出那种符纸,他摸了摸身边的马,将符纸点燃。蓝色的火焰腾起在,在无风的条件下指向任鹤鸣被水冲走的方向,董征确定这玩意真的有用,他还有很多符纸,如果要找的话,肯定能找到任鹤鸣。可任鹤鸣,真的像他本人说的那样吗他说自己是茅山派的大师兄,也是皇城的锦衣卫,可事实上,连游泳都不会,体力方面甚至连董征都不如。任鹤鸣有问题。董征很笃定这一点。董征皱起眉头,心中充满了怀疑,最终他决定去找任鹤鸣跳转至248章独自前行跳转至249章☆、243、○水实在太急了,任鹤鸣大喊着迅速远去。董征见状,毫不犹豫地也跳入水中,借着溪水的速度,起码能和任鹤鸣保持一个相对稳定的距离。在岸上追的话,他担心地势的变化会不利于奔跑,也容易跟丢。入水后冰凉刺骨的寒意将他包裹,董征打了个寒战,深呼吸一口,朝着任鹤鸣奋力游去。他的速度比任鹤鸣快上一些,很快就追到了任鹤鸣身后几米处跟着,一直跟着水流跑出去两三里路,溪流顺着山势转过一道不断急的弯,董征一眼就看到,在不远处的前方,一根朽木横倒在了溪面之上。“抓住前面的木头”董征精神一振,这是他将任鹤鸣弄上去的好机会,他跟在对方身后,注意到这位锦衣卫小队长已经喝了好几口水了他非常离奇地根本不怎么通水性。任鹤鸣奋力睁大眼,他一只手奋力向上伸出,在冲过朽木下方时,一把抓住凸起的树枝任鹤鸣另一只手也攀上去,衣服浸了水非常的沉,他费力地向上将身体从水中拔出,董征也攀上树枝,从后面用力推他,两人合力,终于从水里爬了上来。任鹤鸣跪到在地上不断咳嗽,浑身上下都在滴水,董征蹲在旁边,给他拍了拍后背,问“师兄不通水性吗”任鹤鸣费力地摆摆手,道“会是会,但不算很精通,那水实在太急了,我刚摔进去就呛了一口。”董征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等到任鹤鸣把嘴里的水咳干净了,他将对方拉起来。任鹤鸣拧着衣服上的水,哗啦啦的水声中,董征看到了任鹤鸣的马,它被裹挟在溪水中,根本站都站不起来,也无法像任鹤鸣那样抓住朽木停住身形,只得被无奈的冲走了。任鹤鸣自然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