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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遍了。宴与下了楼,找到一间偏僻的空教室,直接一气呵成把宋谙拉进去,再反锁上,准备实施犯罪。临了却突然退缩。他靠着墙,一只手撑着宋谙肩膀,微抬了眼皮悄声问:“就亲一下,可以吗?”他试探性问一下,心里面其实有了答案。果不其然,宋谙很认真摇摇头:“大概不太行,还是……我要再教教你?”“不用。”宴与想起那天的场景,脸上开始烧起来,故作镇定,“这还用得着你教?”“嗯。”宋谙很捧场地附和他,“毕竟我的宴宴学习那么棒,这还不是小事一桩。”自从他们俩确定关系之后,只要两个人单独相处,宋谙就喜欢这么叫,宴与听了有些不自在。但没拒绝。宴与心一横,身体前倾,准备直接亲上去,却见宋谙略微偏了头:“等一下。”他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打散了,微微撇了唇角:“干什么?”宋谙从兜里摸出来一颗糖,缓缓剥开糖纸,然后指尖揉开宴与的唇,不容拒绝地把糖塞了进去。他这才点点头,但还是没松手:“好了。”清甜的蜜桃味开始在宴与口腔内蔓延,他一瞬间居然没反应过来宋谙的用意,还下意识地含了一下宋谙的手指。下一刻,他就猛地涨红了脸。宋谙指尖退了一点,轻轻捻着他的唇瓣,一边问:“好吃吗?”他一边喃喃自语:“我也想吃,只有一颗,都给你了。”宴与血条被这一波攻击给彻底清零了。他眼周有些泛红,握住宋谙还在欺负他的手,十指相扣。欺身而上,莽莽撞撞地吻了下去。宋谙终于获得了他的奖励,内心轻叹。对比宋谙上次的缓缓引诱,宴与显得横冲直撞了许多,很青涩,但直接而热烈。而宋谙乐在其中,一味纵容。这里空间还是太狭小,宋谙背靠着门板,一只手被宴与握住。另一只手轻轻安抚着宴与脊背,让他放松。一颗浅粉色的硬糖在两人口中来来去去,混在唾液的交缠与吞咽里,直至消失殆尽。糖很好吃,比之前还甜。到后面,宴与已经有些迷糊了,轻微地有些气喘,由宋谙来主导一切。这时候窗外的风声更重了,门缝底下吹进来丝丝凉意,宴与脚踝受了点凉,又被亲得浑身发软,发烫。他的腰被逐渐搂紧,一条腿抵在宋谙腿间。却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东西不太对劲。那玩意,比他上次在A市宾馆早上不小心碰到的还吓人。一瞬间的意识,让他不自觉将宋谙唇上咬出了点痕迹。宋谙嘶了一声,宴与慌忙退开:“我我不是故意咬的。”“不疼。”宋谙轻敛了眉目,眸色黑沉,“你怕了?”宴与摇摇头:“我不怕,就是,”他心一狠:“我觉得我……受不太住。”他分化成人鱼之后参照着生理书偷偷观察过,怎么看怎么也,容不下。草啊。宋谙低低地笑了起来:“没事儿,我不会这么早欺负你。”宴与听见这句话,顿时炸了:“奖励结束,回去上晚自习!”“好。”宋谙唇角微勾。毕竟联结不是小事情,他怕到时候彻底绑定,还是高三,宴与会受自己影响。他怕宴与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会失望。……大概是习惯了宴与之前的劣迹斑斑,这么久没回来,物理老师也只是抬眼瞥了他俩一眼,就继续低头翻书了。贺绍楠很好奇地问:“你们俩怎么去了这么久?”宴与神色有些懒倦,冷冷淡淡瞥了他一眼,指了指宋谙:“你问他。”然后立刻用充满威胁的眼神瞪着宋谙,防止他说错一个字。贺绍楠和段铃兰的头又齐齐转向宋谙,等待回答。宋谙眉眼间皆是饕足,笑了一下:“教室太闷,刚下楼走了一圈。”“外面风是挺大的。”段铃兰点了点头,“暴风中的漫步,浪漫。”贺绍楠:“噗。”·当天晚上回去,宴与又翻了翻生理书,红着脸辗转反侧到两三点,最后还做了一个和宋谙有关的乱七八糟的梦。半梦半醒间,他突然想到一个事。他好像还没看过片。草啊啊啊啊啊。一夜没睡好,就导致第二天宴与被他妈喊了个四五次,才起来床。宴然已经背着书包书包走了。她考上了枫一高中部,开始走她哥走过的老路。……不是,是认真学习的老路。匆匆忙忙出门的时候,季春云迟疑地问了一句:“小与,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宴与一瞬间懵了,他妈怎么这么神机妙算。他本来也没想瞒着,含混地“嗯”了一声,就出门了。晚上回来再慢慢讲吧。季春云没想到他承认得这么爽快,微微愣住。她返身回去,看着儿子床头一看就被翻了好多次的生理书,有些忧郁。也不知道喜欢上的是哪家孩子,是好是坏。可别违法了啊。作者有话要说:违的是婚姻法,毕竟没结婚证不能ghs_(:3」∠)_第六十八章三庭会审与月考这次宴与久违地迟到了,旷了整个早读课。他出门看了眼时间,干脆不着急了,慢慢悠悠地走,给宋谙一条一条回消息。【宴祸害】:【我就是没睡好,起晚了。】【为什么?就睡不好啊。】【是做梦了,但不是噩梦,没梦见那个混蛋,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嗯,是梦见你了。】【(猫猫抽烟)】语文早读接的就是语文课,宴与到班门口的时候,老白正在讲台上讲文言文。宴与心里丝毫不慌张,径直喊了一声:“报告!”“进。”宴与自觉推开门。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