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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按到床上,我吓得大叫:“你做什么!”“你认为呢?”我恐惧地说:“你不能这样对我!”觞无狱彻底火了:“有什么不能的!你是我夫人!我不过是在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罢了!”我拼命挣扎,可我哪比得过觞无狱这头蛮牛的力气,再加上没武力,他三两下就钳制住我的双手举过头顶,膝盖低进我的两腿之间。靠!这他妈什么鬼发展!系统!不是说好不会被人发现吗!你那个破保障喂狗了吗!觞无狱扯开我的衣服,我想制止他的行为:“你还觉得我们是夫妻!”他扯掉我的腰带:“为什么不是?”“哪怕我只是为了任务?”他顿了顿:“你永远都是我的夫人。”身体袒露在他面前,我还是会觉得很别扭,流畅的肌理投入他的眸子里,不夸张,很柔韧的触感。“觞无狱!”他邪恶地说:“我不介意夫人叫得再大声些,我喜欢。”可恶!我咬牙,凭什么每次被强X的都是老子!好歹让我他妈的翻身一次!这么想着我又想打自己一巴掌!老子又不是基佬到底想些什么鬼!觞无狱完全是在发泄情绪,没有任何前戏,甚至连一个简单的吻都没有,强硬地分开我的双腿,直接粗鲁地进入我的身体里。哪怕是在打斗时受伤都没这么疼过,后庭仿佛一瞬间被撕裂般,就仿佛我的心脏都跟着一起疼痛。每一次进入都是一种折磨,他毫不顾及我的反应动作着,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凌乱地摆动,我死死地咬牙就是不肯发出任何一点多余的声音。他很不满,更为残暴地折磨我,他将我的腿拉到一个屈辱的弧度,用近乎羞辱的姿势刺进那被揉贱得惨不忍睹的私密处,我难堪地闭上眼。他捏住我的下巴,喘息着说:“你看啊?你怎么不看?觉得难为情吗?”他扬唇:“我知道夫人一直都很害羞。”他握住我的大腿,更深一步侵犯着,他说:“下次,我该准备一间周围全是镜子的房间,让夫人好好看看我们亲热时的模样。”他把我翻过去,抓住我的腰,这样趴跪的方式让我觉得更加难堪,连同自尊都受到羞辱,头发贴在脸庞,很好地挡住我的表情。在他碰到私密处不该碰到的地方时,我生理性控制不住地惊呼出声,眉头皱得死死的。我抓着床头边缘,身体止不住轻颤,羞耻的声音溢出喉咙:“……啊……别……”尽管疼痛,但那撞到极限的私禁处,无法控制的酥麻和颤抖让那呻吟听起来越发yin靡。“厄……”我捂住嘴,可是那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声音还是会从嘴里发出,我恨不得割掉自己的舌头才好。红色的血液从交合的地方流下,流到白皙的大腿上,显得异常诱人。这下反而能更好的使他侵犯我的身体,他抬高我的一条腿,里边流出的男性液体伴随血液一同溢出,他果断地插了进去,惹得我叫出声。我艰难地说:“觞……无狱……你……嗯……”我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他反复侵占着,野蛮而放肆。就算我叫他放开他也听不见,他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他想惩罚我,折磨我。就好像这样残忍地占有能改变什么似的……什么也改变不了,我,觞无狱,从来都是两个世界的人。第一百零五章:你总是喜欢惹我生气我不知道这一夜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明明已经虚弱到不行,可每次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我就是没有晕过去。意识无比清晰,身体承受着外界带来的屈辱。漫长的夜晚里,要不是那麻木的疼痛感,我都快感觉这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觞无狱对我再也没有任何一点点的慈悲,连丝毫的忍耐都没有。我想,这才是他本身的样子。以前他对别人不论如何残忍也不会这般施加在我身上,可如今所有的情况都变了。我还可笑的一直埋怨他不懂得顾及他人的感受,其实是我说的不对。觞无狱一直都在忍耐,他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在我面前。他不过想让我觉得,他也会是个体贴温柔的人。他的性格是偏激得点,但从不会伤害我,哪怕是一分一毫都不会。我神情恍惚地望着上方,觞无狱拨开贴在脸庞的长发,细细摩挲我的面孔。他仿佛在对待什么心爱的物品,手指描绘那精致的眉眼。那因欢好后疲惫的模样,毫无血色的嘴唇,甚至连同脸色都惨白得吓人。一双半睁着的丹凤眼,迷茫中带着少许无助的错感。觞无狱忍不住吻了吻我的嘴角,这一吻他便无法放手,禁锢住我的肩膀,捧着我的脸使得这个原本简单的亲吻进一步发展。我本就四肢无力,疼痛的私密处里还残留着他留下的东西,稍微一动弹便牵扯到痛处,惹来一阵轻颤的同时,那污秽的液体就从两腿间流出。我皱眉,双臂只能颓废地垂在身旁,觞无狱在我的唇间肆虐,那翻搅的舌头碾压到我的舌根处,被迫张开的嘴唇,溢出两人融合后的唾液,甚至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拉开好几条银丝。直到吮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才肯放过,我意识到我的嘴唇被他咬破,我颤抖着手想擦掉那屈辱的痕迹。觞无狱却立刻就握住我的手,舌尖舔去那唇边的血迹。他非常满意夫人这番模样,明明眼底透露着倔强,但又不得不屈服,那种无助惹人怜惜。觞无狱闻着我身上的味道,迷离的红色眸子,如同一只享受美食的野豹,肆无忌惮地品尝属于自己的食物。“夫人,你总是喜欢惹我生气。”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腰间,碰到臀部,我有些后怕,可根本没有力气反抗,阻止他越发不安分的手,只能瞪着眼睛看他。那带着薄茧的食指,恶趣味地按了一下已经被摧残得红肿的地方。“……嗯……疼……”这类似撒娇的声音让我感到耻辱,可有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从我喉咙里哼出的声音。觞无狱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事物,把手指又伸进去些,柔软的内壁受到刺激,受伤的地步似乎又在流血。羞耻的触电感传遍全身,他的手指一根根地探入私密处,试图要把那些污秽的东西弄出来。我蜷缩着身子,他搂着我,慢慢地处理埋在我体内的液体。我瘫软在他怀里,紧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