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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沅,这段时间你带着聂言住局里。聂旭,你去派人调查那失踪的一家三口。至于其他人,去调查刘德春生平接触过的人,我要一份详细资料,明天下午之前,交过来。”“是!”散了会,办公室只剩下了顾思沅和蒋占平。顾思沅虚弱的坐在沙发上,抚摸着聂言有些湿润的头发。“喝点安神茶。”蒋占平泡了一壶茶,倒了一杯出来递给了她道。“谢谢。”顾思沅喝了一口,身体也舒坦了许多。“思沅,我认识一个朋友,堪舆卜卦十分了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想请他为聂言算上一卦。”蒋占平犹豫了半天道。“需要我做些什么吗?”顾思沅对于蒋占平,一直是无条件的信任,她相信蒋主任永远不可能害她。“将聂言的八字写给我就可以了。”蒋占平道。“八字?”顾思沅疑惑道。“出身日期,还有时间,最好是头落地的那一刻。”蒋占平从办公桌上拿了纸笔,递在了她的面前道。“嗯。”接过纸笔,写下了聂言的出生日期以及落地的时间。蒋占平将纸条小心的收好,放进了口袋里道:“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联系了潘主任过来照顾你。”“不用那么麻烦。”蒋占平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走出了办公室,掏出手机拨了过去。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蒋占平冷冷的道:“正国,很多年没见了,你过得好吗?嗯……我很好,抽空今天见一面吧,我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好,老地方见。”办公室内,顾思沅抱着聂言不知不觉睡着了。她不知道,就这一张小小的纸条,将是一切悲剧的源头。.................................................................................................................................................他在水下拼命的挣扎,一只鬼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脚踝,将他拖进了无尽的深渊。他被男人抱在怀里,想要看清对方的面容,就在快要看清男人瞳孔的颜色时,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子池你终于醒了!”王羿激动的抓着子池的手,颤着声音道。“水。”他虚弱道。王羿连忙起身到了一杯茶,抵在了他的面前道:“水来了,慢点喝。”子池被王羿小心的扶了起来,喝了一口茶水,嗓子舒服了一些。揉了揉太阳xue,记忆源源不断的涌了上来,这才想起自己的脚踝好像受伤了。连忙掀开被子,摸了摸自己的脚踝,大吃一惊。伤口消失了!“咳,别提了。我抱你上来的时候也吓了一跳,以为你这双脚保不住了。结果医官用清水清洗以后,上面干干净净什么伤口都没有,你说是不是很奇怪?”王羿道。子池点了点头道:“小侯爷没事吧?”“冯坤那小子好得很,活蹦乱跳的死不了。”王羿笑着道。听见冯坤没事,聂言松了一口气,这才注意到这件屋子并不是他的卧房,诧异道:“这里是?”房门被缓缓推开,洛笙端着药碗走了进来道:“这里是咸阳宫的偏殿,池兄。”“?”他怎么会在咸阳宫,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子池你听我说,大王估计还在气头上,估计过不了几天就会把我们放了。”他们获救后,大王得知遇刺之事勃然大怒,下令一定要抓到刺客将他们五马分尸。就在他们准备回到各自的府邸时,赵高突然在大王的面前提醒道:“大王,不能将他们放回去,说不定刺杀大皇子的凶手,就在他们五人之中。”就因为这句话,秦王政下令将他们暂时拘禁在咸阳宫的偏殿,等事情调查清楚之后,再将他们放出去。※※※※※※※※※※※※※※※※※※※※对上了很多前面铺垫的细节,加油!完善剧情!对,你没有看错!徐海斌他爸和蒋占平曾经在一起过!第一百零五章〔下咒〕在宫中住了两日,子池的身体恢复的也比不多了。过了亥时,子池侧着身子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期间下了一场大雨,子池迷迷糊糊的被雨声吵醒,睁开眼睛突然发现床边坐着一个宫女,困意全无,一把抓住面前突然出现的宫女,厉声道:“你是谁?”“子池哥哥,是我。”阳滋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小声道。“你这丫头,不要命了!胡闹!”子池压低了声音道。现在宫里局势紧张,人人自危,恨不得与他们撇清关系。没想到赢阳滋居然敢深夜闯入他的屋子,若是被人发现,那真是有理也说不清,甚至还有可能丢了性命。“子池哥哥,我是来给你报信的!”阳滋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锦囊,放在子池的手上道。打开锦囊,子池从里面拿出了一块玉佩,仔细看了看。上面雕刻着符文,虽然看不懂上面写着什么,但是符文的笔划和他梦到缠在鬼手锁链上的符文笔划几乎一致。“你从哪里弄来的?”子池道。“这枚玉佩是我从大方士那里求来的,我询问过扶苏哥哥,他的在前往秋华山时,大方士让他随身携带。扶苏哥哥没有带,但是冯坤哥哥带了。我怀疑你们此次遇险,和这枚玉佩有关。”赢阳滋道。“你是说大方士想要害我们?”子池低声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直接找到了徐方士,他告诉我,如果没有这枚玉佩,你们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赢阳滋道。“你去找了徐方士?莽撞!”子池现在想想心中不由一惊,赢阳滋天不怕地不怕,和冯坤一个脾气。做事情都不考虑后果,冲动莽撞。她这样一闹,估计早已打草惊蛇。一名女子能够轻松的躲过门口的禁卫军,来到他的屋子,这就说明有人故意将她放了进来。“哥,你听我说,扶苏哥哥被软禁起来了!”赢阳滋道。“什么时候的事情?”子池道。“今早,扶苏哥哥向父王提议,说了一些修筑长城的事情。父王说他过于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