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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万的大有人在,警察都管不过来,你知道的,一些是黑洗白做金融机构,背后没人搞不了。”何斯明跟他说了欠的本金跟利息。徐慕就炸了:“什么!?四百多万,过分了啊,别说四百万,四十万都能压垮一个普通人,唉,他们一辈子还不清,只能没日没夜的卖命工作,放贷的要的也是这种效果,我最近上课都在警告学生不要网贷,别爱慕虚荣……嘘,我跟朋友聊天,你先睡。”何斯明听到徐慕跟另一个人说话,听回复的声音是女人,“女朋友?”“不是女朋友。”徐慕离开卧室换了一个地方,他的声音也大了一点,“这欠债的是你朋友?朋友能帮则帮,怪惨的,我知道一个借贷的还不出被砍了手指,丢到会所卖屁股,吓人吧?所以借了高利贷要尽快解决,不能一拖再拖,不说别的,四百多万你拿得出啊,没有,少骗人,你工作十年啊,以前卖奢侈品的提成就高,有的富婆富豪专门找你买不少吧。要还贷?公寓是你爸当年托认识的房地产商给的内部价,不然那黄金地段早抢光……噗,我知道你做生意在吃土,你要找律师我可以推荐给你。这人前不久接过类似的案子,一个借七千块网贷还二十万的大学生,最后谈到两万五,厉害吧,这事上过新闻,他现在是名声大噪的大律师,一般人请不起,不过你找他会帮,你们之间有交情的,他以前追过你。”那人是沈烽。夜风凉爽,何斯明在能看到城市夜景的餐厅里用餐,红酒跟菜品都可口,如果对面没有坐着沈烽他会很享受。何斯明说:“具体的我在电话里说过,如果你能出面,我想这次的事能顺利解决,报酬方面你可以跟我谈。”沈烽嘴角噙笑,“你确定我会帮?”何斯明淡淡瞟他一眼,言简意赅:“如果你没有意愿,何必出来。”“你还是这么直接。”沈烽目光深沉地盯着他的脸,“不过我喜欢。”何斯明硬生生地打了寒战,又暗自压下不舒服的情绪,切了一块牛排。沈烽看着他笑。何斯明不以为意,但还是受不了他的阴阳怪气,抬头问:“怎么了?”沈烽放下刀叉说:“你变了,我盯着你不放,你也没有走人。”他跟何斯明是在一个商业酒会认识,第一眼,他就被吸引住目光,只觉他闪闪发光。他衬衫西裤在盛装出席的酒会里略显简单,估计是下班就被抓来,神色有点倦,奇怪的是没人将他当做服务生,他无论站着坐着,脊背都挺得笔直,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干练的味道,一举一动又透露出良好的修养。当时他做奢侈品鉴定师没多久。这份工作好,不过在他眼里不轻松,经常跟富豪接触能提升个人修养,不过有的是暴发户,自以为是,蛮不讲理,上了年纪的更难搞,完全无法正常沟通,他这么年轻应付得了吗?他当时年轻有为,有钱,国外也有资产,包养的都是漂亮的小艺人,在圈里他属于抢手货,这让他优越感爆出宇宙,主动认识何斯明,定的方针也是跟这小帅哥吃两次饭就要攻下他,包养他,最好七天之内解决,这已经是很长的追求,以往合眼就去睡,只有先做`爱,他才能确定是否继续。结果他宰了一个跟头。何斯明不是同……不是同,他也觉得无所谓,看在钱的份上他会跪舔,早晚弯成一盘蚊香,结果他被骂了。何斯明让他xxx滚蛋!他当时震撼了,在他眼里何斯明气质都那样了,工作的关系很能装,以至于没想到他会爆粗口,太带感了!比起那副伪装的姿态,真实一点才好!后面就真的追求他,想做交往对象,但这人石头一样完全对他不来电。朋友说他给何斯明的印象太差了,吃两次饭就想带去酒店,不去就给钱包养继续去酒店,钱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他明显是事业型的男人,人生态度坚定,道德水准极高,你要去了解他的兴趣爱好,跟他有共同话题。但,他是一个自尊心强的人,追求他无果之后,他不想再坚持就散了。一别五年。下午他在事务所工作,接到何斯明的电话,有五秒脑子一片空白,心脏好像要从身体里蹦出来一般,久久无法平息,因为发现这家伙有求于他,我`cao,太让人兴奋了,当年让他那么吃瘪又低声下气的人,不管怎么表白都无动于衷,现在有事不也乖乖联系他,他想了上百种刁难他的方式,羞辱他,为难他,让他不痛快……结果见面发现内心一片平静,一笑泯恩仇。他们都不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了,血气方刚的,一点事就炸。稍微让他不爽的是岁月没在何斯明身上留下痕迹,他还是一如当初,神采飞扬,三十一了吧,看着还是二十五六的样子,皮肤光滑干净,瞳仁明亮,一点不像在社会摸爬滚打多年的糙男人,归根结底是这人没心没肺,凡事想得开,又很能自我排解,跟他这个曾经想随时cao`他的男人也能吃得下饭。第26章这几年何斯明成熟不少。当初他可是饭都不吃,那时他不理解,后面接了事务所面对一些不喜欢的人,一起吃饭还真没胃口,三言两语都是敷衍,巴不得能早点走人。“这笔高利贷是你欠的吗?”他看着何斯明吃光牛排又进攻白萝卜鹅肝。何斯明说:“不是。”预料中的答案,沈烽没有意外,只是调侃道:“如果是你,我免费帮你。”何斯明反应倒快,眼一转,笑眯眯地说:“这是我朋友的,大律师心地这么好,荷包又满,不愁我这一单吧。”能屈能伸了啊,沈烽差点着了他的道,但还是机警地说:“他是男的吧。”下午通电话有了解基本情况,他认为谭亦莫这个名字是男的。“男女有区别吗?”何斯明困惑。“男的没得免,律师费我助理会打电话跟你谈,还有你得帮我一个忙。”何斯明有点戒备:“什么忙?”沈烽:“你得先答应,当然我保证,不是道德败坏,有辱你节cao的事。”何斯明看着他,放下刀叉,显然他的要求让他不满意,他思索片刻,开口道:“既然如此,费用我就不出了。”在不确定要答应什么事之前,尽量的谈条件能减少损失,这是一场拉锯战,他说:“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不是我夸大其口,这个案子没有人会接,你找上我是有眼光,但我有工作在身,总不能平白无故帮你,对吧?”“道理我懂,不过能让大律师你委托的事应该不简单,我猜是工作上的事,可能还是吃力不讨好的活。”沈烽喝了一口酒,润了润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