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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那些事,不禁叹了口气,现在就只要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便再好不过了。周一的时候,陆有希又去了趟九班,本没是报太大的希望,却没想到幸运指针像是终于转向了他,还没上到楼上,就遇到了那个‘小惠姐’。陆有希见着人,直接就上前打招呼道:“小惠姐?”对面一听他这么喊,反倒是扭头笑了出来:“什么小惠姐?别跟着他们瞎喊。我叫梁惠,都是一个年级的,别喊我姐了吧。”“嗯,好,”陆有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继续说道:“那个能请你帮个忙吗?”“怎么了?”梁惠问道。“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联系下司缙,我找他,嗯,有点事。”陆有希说。梁惠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他过了两秒,才拿起手机答应道:“可以啊,你是三班的吧?我问了他之后,给你回过消息去。”陆有希听完,连忙道了谢。梁惠的速度也很快,没到晚上放学,就托了同班的一个男生给陆有希带了纸条,上面写着时间和地点。陆有希看了眼,发现时间就是当天,便在放学的时候,提前给顾诚安交代了一声,说:“你先回去吧,我去找司缙说清楚就回家。”顾诚安听罢,顿了两秒才又开口道:“不用我陪你去?”“不用吧,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吧。”陆有希握着手上的纸条,想了想说。他倒也不是怕顾诚安在下面等着,仅仅是这样他会更没有心理压力的去解决这个问题。而且就像他说的,这个问题确实是他和司缙之间的问题,到底是要由他俩来解决。顾诚安听他这么态度坚定地回答后最终也是没再反对,只是陪着他走到校门口见他离开,才又转身往回家走。纸条上写的地址对于陆有希来说到底有些陌生,这个地方司缙之前未曾带他来过,他自己也不会往这边走。他上了公车后,又伸手摸了摸书包里未拆开过的盒子,平复了下心情,才看着周围的景色往目的地去。到的地方像是个高档的酒吧,离闹市区有着一定的距离。进出的人群不少,却一眼看上去就能辨识出来,大多都不是陆有希这个年龄的小孩子。他止不住起疑,可又无法,只能这样往里走。二楼的包厢门是半玻璃的,陆有希透过玻璃看到里面坐着的人,才微微安心了些许。内部整体呈黑色,靠着墙的一遍是纯色的方形的玻璃酒柜,而另一边则是沙发和立在中间的电视。司缙一手拿着杯酒,倚在沙发背上,另一只手握着手机,眼睛微眯地盯着手机看着什么。他见门口的人推门进了来,便将手机放在茶几上,招了招手示意人过来。陆有希看到对方的手势,握着书包带的手便不由得攥紧了两分。他感到今天的司缙同以往完全不同,却又不知为何有些熟悉的感觉。只是也不知道这是因为只有两个人在这里而导致的错觉,还是自己心里有事造成的紧张感。脸上挂着浅笑的司缙拉着他的手坐了下来,然后拿起另一只酒杯晃着瓶子倒了半杯。陆有希看着那见底的酒瓶,带着不安地张口喊了句:“司缙。”只见司缙端着酒杯用指腹摩挲了两下杯边,又这么笑着递给了陆有希,说道:“尝尝吗?这酒比较难得。”听见他这么说的陆有希,虽是心底带着疑惑,却也还是接了下来轻轻抿了一口。可烈酒入喉,顺着嗓子一直烧到心里,他随即就皱了眉头。这太不像司缙了,是出什么事了吗,他不由心念道。相处的这一年半来多,司缙是知道他不喜欢这些的,特别是司缙见过他第一次尝过之后的反应,就再也没让他喝过这么烈的东西。他伸手想将酒杯放下,却不想听见了旁边人声音冷漠地说:“我让你放下了吗?”端着杯子的手瞬间一顿,他瞬间便想起了这样的口气似是在哪里听过,便整个人惊惶地就看了过去。只见司缙脸色如常,并没有什么变化。然而就在下一刻,他就以着这样的表情,再次开了口:“你不该有什么事情和我谈谈吗?比如跟我去美国,又比如……”他的声音突然就冷了不下一度:“你和姓顾的。”他知道了。陆有希的眼睛倏然睁大,随即就惊恐地站了起来。他带着不敢相信地眼神看过去,就见司缙手上把玩着的手机,画面上播放着一段录像。是他和顾诚安在车棚处,顾诚安轻吻了下他的录像。他看着那录像中亲昵的互动,一瞬便想起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只是,这录像是怎么回事,谁拍的?司缙又什么时候知道的?他不得而知。只见司缙的脸色也渐渐冷了下来,眼神里也似乎染上了点狠戾。“陆有希,我对你没哪点不好吧。如果我没说错,我回来之前你就和他在一起了,是吗?”他开口道。说完,他又起身抬手像以往那样,轻抚着陆有希的侧脸,继续道:“你现在胆子不小啊,就着我宠着你,真把自己太当回事儿了是不是?我本来以为,你跟他们还是有点区别的。现在看来,也都是一回事。”顺着脸颊滑下的手攥住了陆有希的衣领。司缙看着陆有希这从未在他面前有过的充斥着恐惧的表情,突然就觉得厌恶至极。恼怒、烦躁和酒精在这一瞬疯狂刺激着大脑,而一切就像是脱离了控制。他就这么将人推了出去,随即转身绰起身后的酒瓶,就照着眼前用力地砸了下去。第48章入院按理说,不是这样的,陆有希想。原本不应该是,他来找司缙道歉,然后将事情说清楚,再之后回家和顾诚安一起吃饭,睡觉,明天再去上学吗。可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手能触到地方全是尖锐的破碎物,指尖也横着长长的口子,温热的液体从头顶沿着额角缓缓流下,又顺着眼角微微滲进眼睛里。他感到眼前的事物好像有些模糊,一切都像是被染上了异样的颜色,变幻多姿,而眼前的人像是一动不动地在看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他?他疑惑,张了张口喊了声:“司缙。”脑中回响着一个人的说话声,听起来又像是自己。是啊,怎么会忘了呢,司缙也是一样啊。他怎么能在同一件事上犯两次错误,怎么会一次次地拿着对方对他的好当资本,又一次次忘记了对方也是有脾气有需求的人。都是他错了啊。救护车的鸣笛声在这才刚亮起路灯的傍晚时分,响在了半郊的一家酒吧门口。看热闹的人群站在酒吧周围吵吵嚷嚷,酒保们一边对着往外走的客人们道着歉,一边连忙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