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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身体的颤抖,沈容心情越发好了,不知道傅彦是生气还是害怕,真想把他的领带解开好好欣赏一番。沈容布置好一切後,最後拍了下手:「差点忘记了,瞧我这记性呢,准备了好东西给小公子喔。」「甚麽?」傅彦扭头想看,被绑上领带的双眼当然甚麽也看不到,一阵风过去,甚麽东西在脸边挥了一下,然後是刺痛。男人很俐索的把一只针插进傅彦的脖子,冰凉的液体很快注射进去,沈容和善的娃娃脸始终微笑着看着傅彦。年轻的rou体很快的起了反应,肌肤表面泛起一阵好看的淡红色,一直软垂的性器也渐渐勃起。「那就可以正式上工了,太太,帮您的先生赚点外快吧。」夸张的行了一个宫廷礼,虽然无人欣赏,沈容依旧很高兴,他踏着轻快的步伐出去,准备替傅彦招揽客人,他真是个好老板呢。被留在厕所里的傅小公子喘息着,沈容走了,他有没有机会脱身,外面球场有这麽多人,被看到怎麽办?有人会救他吗?沈容在他背上写了甚麽?更重要的是,他给自己打了甚麽?身体好热,傅彦忍不住摩擦自己的双腿想要纾解一下这让人发疯的热。不但热,还有痒。好像蚂蚁在血管里爬动,密密麻麻钻来钻去,非要有人用力摩擦他的皮肤才能好过一些的痒。「呜……」脚步声走进,傅彦的身体崩得死紧,有人来了,谁!「哎呀呀,太太等得很辛苦呢,我帮你带客人回来了呀。」是沈容!那个该死的浑蛋!恶魔!被热意跟麻痒折磨得不行,傅彦没听清楚沈容说的话。「中古屁眼,一次二十。这就是你说要帮先生补贴家用的太太?啊哈哈哈卖的那麽便宜,是卖身还是卖sao啊?」粗嘎的男声响起,他念了一遍傅彦背上的大字忍不住笑出来,真够便宜的。「薄利多销嘛,太太第一次出来做外卖,先要有客人才能赚钱啊。」沈容看见傅彦听见男人说话後彻底僵直的背影,笑嘻嘻地补充说明。用手指掰开傅彦的屁股展示给男人观赏:「刚刚才被cao过一次呢,这位太太很心疼先生啊,看看他的屁眼这麽嫩,皱褶又密,一看就是上等货色。二十块不亏的,caocao看吧。」傅彦不敢置信,二十块!他堂堂傅家小少爷,居然被锁在厕所卖rou,还是二十块就能上的那种。被这麽恶毒的话语羞辱的羞愤欲死,他张了嘴想骂,却发不出声音,舌头迟钝的像块石头。那只针,是那只针!痛苦烦呕的情绪只能透过刷刷留下的泪水宣泄,缚住双眼的领带很快吸走多余的水分,傅彦的身体还是燥热、又痒又难受。他的灵魂好像跟rou体分开了,虚虚的飘浮在空中冷眼观看正被凌辱的自己。穿着低级的情趣内裤,背上写着下流的文字及廉价的价目,这就是傅彦,这就是傅彦!陌生的yinjing终究插入傅彦的屁眼里面,毫不客气的大开大阖抽送着,大手抓紧挺翘的屁股挺跨,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回荡着厕所间。一具被使用的rou体,一个激烈发泄慾望的男人,还有至始至终保持微笑观看的沈容。太太,好好享受我给你带来的一切。作者有话说:(重发)不能解释我多傻逼,点来点去就按错......制杖啊另外一篇内容一样的V文,我把他挪到最下面,请不要点他......☆、4接客之後应该谈一下抽成(小修)傅彦被药效弄得有些失神,男人粗暴的单方面发泄也让他无法正常思考,再一次回过神的时候,屁股里仍有一根东西再进进出出。「啊……啊……」喉咙发出嘶哑的叫声吸引的沈容的注意力。「太太,醒过来了啊,第一次做这种工作很辛苦吧。」西装男体贴的掏出手帕替傅彦擦拭被汗水打湿的脸颊及额头,至於那条领带,当然还是尽忠职守的覆盖在男人的脸上,因此傅彦只能依靠声音判断目前的情况。「这里是……哪里……」傅彦处於一种恍惚状态,他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及rou体碰撞声,或许是不想相信,浑沌许久只勉强挤出这个问题。铁定只是,做了一场恶梦吧。青年纤瘦美好的身体被拘束在厕格间,不自禁颤抖的可怜模样足以让人并生慾火,这种破坏美好事物的感觉,只要试过一次就会上瘾。「忘记了吗?为了补贴家用你出来接客啊,太太。」沈容愉快地看着傅彦咬紧嘴唇脸色难看的样子:「感觉到了吗?现在也正在被使用呢。後面的先生使用的很愉快的样子,太太的屁眼都干翻出来了,要小心回家不要被你老公发现啊。」这种恶意的补充让傅彦痛苦的无以复加,可是那又怎麽样,他完全没有反抗能力。这时後方的人突然掐紧傅彦的腰身整个人都趴上来,不熟悉的体温跟黏腻的汗水让傅彦咬紧下唇忍耐,太恶心了。那双手掐得很紧很疼,傅彦被迫把整个臀部往後送,下半身紧紧相连的状态让傅彦联想到马路上屁股对着屁股卡在一起交媾的犬类。「呜!」被射进去了,黏糊糊湿答答的,整个肠道好像都被灌满男人腥臭的jingye,我到底是做了甚麽,才会在这里接受这样惨无人道的对待……回答他的只有一炮结束後在屁股上画上的一横。从屁眼里抽出射完精後软下的性器,男人随意把性器往傅彦的臀部上擦了几下,把yinjing上的液体擦上去,吁了一口气:「真爽,虽然不太会叫,但是屁股真是不错,如果只在家里给你老公干的话太可惜了,幸亏你出来卖。」男人拉上自己的裤子,掏出钱给沈容,边走边说以後会再来光顾。黄昏的厕所里只剩下沈容跟傅彦,满是yin靡气息,厕所通风不算太好,因此尿sao味及jingye的味道相当明显。这样的地方以前傅彦是绝不会靠近的,嫌脏。而现在,傅彦被写着字的背部上被之前的客人喷了jingye上去,两腿之间也淅沥沥滴落着jingye,在地上积累成一小摊。沈容拿出手机喀喀拍照,侧面、背面、还有最精彩的屁股一处不落:「太太,很精采呢。等等让你也一起欣赏,现在你应该清洗一下,太脏了。」傅彦的双手被解开,长期血液不通畅的手一被解开,血液直冲过去造成针刺一样的疼痛,傅彦痛苦的低鸣着,动也不动让手垂落身侧,慢慢张和手掌想让身体快一点恢复。领带被解开,双眼浮肿、血丝遍布,凄惨的不行。他一点一点转动眼珠看着沈容,西装男的脸上挂着微笑,欣赏艺术品一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傅彦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去面对这个人,怒吼吗?狂叫吗?还是扑上去打他一顿?且不提打不打的过,打了又如何,这恶心的像活吞苍蝇一样的勾当已经发生了。「太太用可怕的眼神看着我呢,是工作太辛苦的关系吗,也怪我没有早早跟你说好钱的事。」仿佛真的很不好意思一样,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