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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气炸的样子:“景安,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竟然比不上你见他一面?哼,你是不是也被他的外表迷惑了?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肤浅!”周围还没走完的同学立刻八卦地竖起了耳朵。三角恋?好劲爆啊。景安一脸懵逼。这都什么啊?一直装死的系统终于出来了:“男上加男,免为骑男,强人锁男,男能可贵,进退两男,男以理解,男分男舍,男言之隐,男男自语,插翅男逃,骑虎男下……”景安脸黑了:“你在说什么?”系统说:“最近更新了一下,学了几个成语。”景安也懒得向周围人解释,索性拉了郑召南出来。郑召南很任性:“我不听你解释,你竟然为了一个刚见面的人这样对我。”景安脱口而出:“谁说我们第一次见?”郑召南一怔,眼神一下子变得狐疑起来:“你见过我小舅?怎么可能?”景安心想我不止见过他,我还睡过他。当然这话是绝对不能说的,景安只好撒了个美丽的谎言:“唔,以前可能在访谈节目上见过。”希望燕含章能争点气上过这个世界的访谈节目。可惜这个谎言被郑召南当场揭穿了:“不可能,顾家向来清贵,怎么可能让家主上电视节目被采访?”还没等景安编出别的理由,郑召南已经自己圆了这个谎言:“说不定你是见我见惯了,所以才看我小舅眼熟,对他有亲切感。”景安对这个制杖的理由表示了赞同:“……嗯。”郑召南想出了自己十分满意的理由以后,瞬间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又想起了什么,他看着景安,一脸兴奋:“上次南街那个店,我叫你去那么多次你都不去,今天晚上你可一定要跟我去。这回张越,宋楠他们可都来了。”他的眼睛里闪出一丝诡异的光芒,看的景安毛骨悚然的。他狐疑的看了郑召南一眼,郑召南眼里的光更甚。啧。这是又算计他什么了。不过他也不在乎:“行,下午上完课就走。”计划赶不上变化,下午刚上完课,景安的电话就响了。“安安,今天晚上有空吗?有空的话来景苑这边吧,文良平要请你吃饭。”电话那头是一个性感的女声,很有磁性,有点哑,带着一股睡不醒似的慵懒劲儿,像是旧唱片里的声音。光是听见那声音,就让人一瞬间想起民国电影里的那种穿着绿色的旗袍,卧在榻上抽着香烟,醉生梦死的女人。孙诗丽。他的母亲。景安和孙诗丽关系算不上好,景安穿越二十年,想起死去的父亲的次数都要比想起这个活着的母亲的次数还要多,甚至回来后都没有想过要主动见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景安只觉得心脏猛地打了个颤,鼻子里涌上一股酸意。孙诗丽笑了一下,依旧用那种慵懒的语气说:“宝贝?你同意吗?不同意的话我就让文良平告诉阿姨不做你的晚餐了。”景安沉默了一会儿,道:“不用了,我今天回去。”孙诗丽闻言着实愣了一下,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才笑道:“好的,那你路上小心。”紧接着,手机里就响起挂断的声音。景安看着手机,愣愣地。“干嘛呢?”郑召南笑嘻嘻地拍了他后背一下,“走啦,去南街那边,张越他们等着呢。”景安的表情一瞬间有一丝尴尬。刚刚好像一激动把这个事情给忘了。实在是他的表情太明显,郑召南想不注意都不行,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脸瞬间拉了下来:“你不会又要放老子鸽子吧?”景安轻咳一声,皮了一下:“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这不叫放鸽子,这只是由于客观因素造成的无法挽救的后果而已。”郑召南这次却不吃这一套了,他脸整个黑了,已经消失了好久的大少爷脾气一下子爆发了:“我管你有什么事情,今天我话就撂这儿了,不管你有什么事,我现在就要你去。你要是不去的话,后果自负!你知道我的手段。”景安愣了下,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郑召南和他舅舅别的不怎么像,这狗脾气真是一模一样。不过郑召南又不是他的任务对象,他绝对不会像惯着燕含章那样惯着郑召南。他脸色也冷了下来:“今天我妈来了电话,叫我回文家。我已经三个月没回去过了,再拒绝就不合适了。我知道这次是我的错,你不说我也打算以后找机会补偿你,但是你要是再说这种话威胁我……”郑召南忽然慌了,死死地看着他。景安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那咱们就就此别过吧。”第5章大景朝景灵帝文家的车缓缓驶入一座大大的欧式庄园。拱形的黑色铁门从中间缓缓打开,大门正对着的是一座人工喷泉,喷泉四周围着几头威严的石狮子,口里吐着细细的水流,中间是几个赤裸着的卷毛天神。不远处,依稀看见大片大片不应该在这个季节盛开的火红的玫瑰花。风格简约,却处处透露奢华。足以让当年的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可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绕过喷泉,车子在一栋别墅前缓缓停下。司机开门,景安下车。打开屋门,在里面楼上楼下楼左楼右串了好几圈才发现他后爸亲妈好像都不在。良久,有一个小女佣后知后觉走过来。“景少爷,先生和太太在后花园喝茶呢,您要不要过去?”景安想了一会,然后说:“走吧。”景安到的时候,孙诗丽和文良平还真的在喝茶。一人拿着一杯,全程无对话。隔着五十米都能感受到的安静。“妈。”景安出声,划破了这片平静。孙诗丽抬头,看见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站起来,对着他轻轻招手:“安安,过来。”景安快步走了过去。走到跟前站定,对着文良平喊了句:“文叔叔。”文良平没有应声,他看着景安,感觉到自己的这个继子仿佛和以前有哪些地方不一样了。更自信了,更挺拔了。还有一点说不出来的地方。反正就是之前眼里的那些欲望和卑微一下子都落尽了,像是一夜之间看开了似的,身上还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贵气。他垂下眸子,冰山似的脸上并没有任何变化。良久,才“嗯”了一声。景安早已经习惯他的冷淡,并不甚在意。倒是孙诗丽,由于景安刻意回避,她很少和文良平还有景安同时在一起过,见状眼神微微向下,似笑非笑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