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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岱抿起嘴巴,不敢说话了。殿下优雅的给路小岱夹块骨头,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宽阔坚硬的胸膛像一堵墙好似要将路小岱完全覆盖住,将他紧紧挤在墙角。路小岱深深吸口气,闭上眼睛,“你、你你快变回来,我我我要晕了!”玻斯,“……”这到底是什么病啊!天气彻底变凉了,寒风从西伯利亚吹向整个亚洲大陆,带来冰川的严寒。路小岱哆哆嗦嗦的靠在床上背书,他脑袋上还包着纱布,身体素质又比不上其他人,他们家是老房子,没有暖气,一到冬天就冷得不行。玻斯被他哆哆嗦嗦的声音弄得很烦,抬爪一挥,小卧室里卷起暖暖的风卷,温温热热的将屋子笼罩起来。路小岱嗯一声,捏捏床上敞着软软肚子昏昏欲睡的大白猫的爪爪,背书。“建筑结构是构成建筑物并为使用功能提供空间环境的支承体,承担着建筑物的重力——咦,门响了。”路小岱说,放下课本准备出去,玻斯按住他的手,轻盈的跃下床,在落到地上的一瞬间幻成人形走了出去。路小岱在身后眼睛亮闪闪的望着他的背影,按着刺疼的脑袋,忍不住瞥一眼,瞥两眼。“哎呀”,路小岱叫一声,怀了,他忘了告诉殿下如果是班长的千万不要变成人啊。路小岱走出急忙走出卧室,一愣,站在原地收起了笑容。玻斯站在门口冷冷的望着外面的人。路父道,“他是谁?小岱,你怎么能随便让人进屋,多危险啊。”路父说着就打算进门。玻斯高大的身形挡住门口,随意的伸手拦住路父的去路。路小岱慢慢走过去,表无表情,“对,我不能让别人随意进来,会很危险。”路父脸上难看,手里掂着水果和牛奶,努力扯出笑容,“小岱,爸爸来看看你,你没去学啊。”路小岱嗯一声,“托你儿子洪福,我这一段时间都去不成学了。”路父眉头一皱,“小岱,你怎么说话的,阴阳怪气的!我可是你爸,你让我进去,我有话对你说!”玻斯看一眼路小岱,小蠢货低着头,脑袋上包扎的纱布更是显眼,他削瘦的肩膀微微发颤,强忍着情绪哑声说,“你走吧。”“那…路泽他,他还小……”路小岱嘲讽的笑了笑,“爸,爷爷的房子你还要吗?”路父犹豫的眼神飘忽,吞咽几下,“这是两件事,我……”路小岱心中发寒,“你走吧,没什么可说的了。殿下,我先进屋了。”他匆匆说完转身。玻斯淡漠的瞥一眼路父,目光稍冷,盯的路父浑身发毛,还想说些什么却不敢开口了,玻斯啪的一声将门关上,晃悠着走到冰箱前,一边注视着坐在沙发上的人,淡淡的说,“他打伤你的?”路小岱摇摇头,轻声嘶着,抱着脑袋,“不是,是他儿子。”玻斯剥开橘子递给他,“你打算怎么做?”“啊……”路小岱茫然,玻斯沉声说,“他想要房子,也想要儿子。现在就看你如何做决定,如果他要儿子,你可能就会原谅他,不再计较伤人这件事。如果他一心一意要房子,那你又能狠下心让他的儿子付出代价吗?”路小岱垂着脑袋,玻斯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他的下颌,让他注视着他的眼睛,玻斯勾起唇角,“别忘了,你还有我。只要你想要,我都可以帮助你,无论是房子,还是伤人的代价!”【第二十四章论大帅比的穿衣品位】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终于飘飘扬扬落了下来,离学校期末考试还有三个星期。路小岱大早上七点就爬起来坐在书桌前开始背书,一边顺带望着外面的大雪发呆。床上的猫咪狠狠的伸个懒腰,“你看什么呢?”“唔,殿下,你们那里会下雪吗?”“会。”“下了雪,就快过年了。”路小岱感慨,“你们那儿过年吗?”玻斯毛绒绒的小屁股还盖在被子底下,只露出可爱的小脑袋枕在枕头上,悠闲的问,“什么意思?”路小岱扭头嘿嘿笑起来,“就是旧的一年过去,迎来新的一年,过年是中国人最大的节日,很多人会带着礼品去别人家中做客,拜年,除夕那一天家里人坐在一起吃团圆饭。”玻斯沉默,半晌后才问,“你自己也过年吗?”路小岱微笑着看着他,“不过的,但外面会很热闹,我喜欢去逛庙会,有许多吃的和玩的。”玻斯从被子里钻出来,轻盈的一条跃到路小岱怀里,圆溜溜的猫眼盯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到些异常,但路小岱就这么顶着个大脑袋任由他看着,笑容不变。玻斯切一声,跳下来,踩着猫步去浴室洗脸。哼哼,幸好你没哭,要不然殿下又要劳心劳肺的安慰你了!玻斯刚走到门口,路小岱咦一声,站起来凑近窗口,玻斯一只爪子扒着门缝,“又怎么了?”路小岱揉揉眼,托着自己的脑袋,“那个人……看起来好眼熟,叫什么来着……”玻斯扭头就走,对他的话完全没兴趣。空无一人的街上只有白雪纷飞,停在路边的灰色轿车上落了一层的雪,马路对面的男孩穿着黑色的毛衣,站在风雪中朝路小岱挥手,路小岱接住响起来的电话,“嗨,还记得我吗,外面下了好厚的雪,要出来玩吗?”哦,左翡,他在学校不小心撞伤的那个同学,路小岱捏着电话,“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啊?”左翡低声笑,“上次在你家这里遇见过你,当时你不认识我罢了。”路小岱哦一声,不好意思的将窗帘打开一点,露出自己包扎厚厚的大脑袋,“你想上来坐坐吗,我可能不能和你玩了,我不小心磕到脑袋了。”左翡目光流露出可惜,他摇头,“路小岱,要照顾好自己哦。”屋里玻斯洗漱完毕,幻成人形,靠着卧室的门,慵懒优雅的说,“和谁打电话?”路小岱一扭头,就又被大帅比猫殿下的俊脸给噎住了,脸上轰的一热,“啊、没没谁,是是一个同学。”玻斯走到窗前看下去,下了一夜的大雪已经将路面银装素裹,天地间安静美好,好似没有人烟。“你出现幻觉了?”路小岱扭头,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停在路边的轿车还静静伫立在飘雪中,电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