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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48季长风在绝顶山寨多留了三日,觉得把沃仕斐坑够了毫不犹豫的收拾行李走人。林间阳光正好,鸟声雀跃,山中兄弟各忙各活,这早晨一点都没因为告别而显得压抑。用了早膳后的小半个时辰,山中兄弟将“东西”搬上季长风的马车,为他送别。沃仕斐道:“路上小心。”季长风点点头:“若是得空,可来长风山寨。”方琴附和道:“我也要去。”季长风瞥了她一眼,万分嫌弃似的:“你就免了。”方琴撇嘴:“你欺负人。”季长风不置可否,一个要跟他抢儿子的女人要来作甚?楼清见他们闹腾,已经有些习惯,见时辰不早,揖礼说道:“来日方长,日后再聚,各位请多保重。”沃仕斐还礼:“先生亦是。”等楼清上了马车后,季长风也坐上车辕:“走了。”那一帮兄弟都跟他挥手。马车出了山寨,进了密林,待见不到山寨影子了,季长风就加快了马速。来时风景都已看过,此时两人归心似箭,马车一旦进了官道,车轮滚动,后边只看见残影和黄尘。正直酷暑,天气炎热,两人拿了一些干粮,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倒是水囊里的水很快见了底。进入夏季,水分蒸发的快,林间虽有风,可季长风还是闷出了一身汗,车厢里边的楼清更甚,他熬不住,挑开纱帘对季长风说道:“寨主,我们找个地方歇歇。”这种天气巴不得整个人都泡在水里,季长风没反对,恰逢山间,路上多溪河,季长风将马车安放在树荫下,拿了水囊喂马。楼清哪还有心注意这些,见了溪河便高高兴兴的狂奔而下。季长风还在喂马,听见咚的一声,扭头去看,却见楼清在水里扑腾,许是注意到季长风,楼清扬起水淋淋的手对季长风呼喊道:“寨主快来,水里好舒服。”季长风微不可见的摇摇头,楼清性情藏着小孩子心性,有时贪玩。那边的楼清见季长风不搭理他,也安静了些,只管在水里泡着。楼清并不善水,所以他只敢在浅处待着,伸脚就能踩到底。若是只有他一人,他无论如何也不敢如此嚣张的下水,今时无所畏惧,怕是有某人在的关系。说到某人,楼清又望了过去,那人一边喂马一边抚顺马头上的毛发。在楼清的了解里,季长风有耐心,够沉稳,老仆曾夸过他是个好苗子,楼清也赞同。说来这个有耐心够沉稳的人,还未在他面前露出过紧张。楼清心生一计,明亮的眼眸闪过狡黠,他开始往水心处游去。“啊…唔…”季长风正好喂完马,忽然听见拍打水面的声音,急急忙忙望过去,水面哪还有楼清的影子,只剩丝缕长发飘着。季长风心中咯噔,呼吸被提了起来,水囊一扔,快速的奔下斜坡,一头栽进水里。水中的楼清手脚挣扎,明显是溺水之态。水面痕迹未消,又起波痕,季长风托着楼清的腰往岸上游去。楼清靠在季长风身上喘大气,两人发上身上都是水,一上岸便灌溉了一方绿草。季长风见他并无大碍,正想松开他,楼清却搂住了他的脖子。季长风忽感呼吸沉重:“你做什么?”而对方丝毫不觉,那张挂着水滴的脸,此时正眉飞色舞,目光熠熠的看着他:“我故意的。”季长风呼吸沉了下去,犹如一堆正盛的火光,被人淋了一盆凉水。楼清扬唇笑:“我就知道你关心我。”楼清此时来这招的确不合时宜,两人此时衣衫不整,特别是他自己,下水前还特意脱了上衣和裤子,如今只着亵裤,那亵裤又是白色的,一沾水几近透明,只要季长风低下头就能看到一片光景。季长风没低头,只是就着楼清的话打量他的身体,楼清的身躯细滑白皙,已经二十多的人却有少年那样稚嫩的身体,带着香,水珠沿着弧线滑下,生生成了一副“□□图”。季长风向来懂得把握机会,为人又干脆,他不会“见好不收”,当即弯下身,膝盖下压,挤进楼清双腿之间。情势有点往意外发展,楼清惊了,音调提高:“你做什么?”季长风“色眯眯”的看着他:“这得问先生了,你莫不是对我太守规矩而心生不满?”楼清顿时呼吸紧促,他的腰身在季长风的手下紧绷,季长风哪里会察觉不到?他只是不想在意,楼清自导自演送上门来,他会那么愚笨不做些什么安慰自己?楼清大喊冤枉,他不过是想看某人紧张,哪里料到会是这发展?心生不满?他是嫌自己活的□□逸了?当然不是,他现在满脑子想法就是怎么从季长风手里“完整无缺”的离开。楼清咽了咽口水,紧张道:“你有原则有人格,当是不会背信自己的话。”季长风无辜的笑了笑:“我的人格和原则没有教我拒绝送上门的礼物。”手下的肌肤紧致嫩滑,季长风心里的痒延续到手上,他压低了头,靠近楼清:“这礼物我喜欢,先生若是迫不及待,我倒是能将就先生。”他说完手势极快的在楼清腰上摸了一把,表情如痴如醉,动作流连忘返,实在够“将就”。而需要他“将就”的“礼物”再淡定不得,大惊失色,一把推开他,衣服也来不及拿了,逃也似的往马车奔去。季长风被他猛然推了一下,身子往后仰,稳了一阵才将自己稳下来。季长风看着那跟阵风似的身影,无奈的笑了笑,楼清怕是慌不择处,若真是他发了恨,那马车岂不是成全他?不过也好,经此一事,楼清怕是没胆再来“勾引”他,安生些最好,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喜欢的人就在眼前,他不敢肯定自己能一直是个君子而不会为了欲望选择做禽兽。再多来两次,他憋着的那口“欲血”就能将自己呛死。季长风运起内力将身上衣物烘干,小半个时辰后,身子平静,他才捡起被楼清抛弃的衣服走向马车。里边的楼清的确如季长风猜测的那样,再不敢造次,连大口呼吸都不敢。季长风也不再去挑他脆弱的神经,靠近了马车,他抬手在车身上敲了敲:“你的衣服。”楼清早已将亵裤换下,穿着干爽的衣服,长发披散,眉眼低垂,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听见这话时掀了掀眼皮,季长风很道义的挑起纱帘下方一角,将衣服塞了进来。楼清愣愣的,等马车重新滚动,他才回过神来想起季长风身上的衣服也是湿的:“你不先把湿衣服换了?”这时候的“关心”真让季长风哭笑不得:“先生可是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