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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堂的语气已经不自觉提高的几个分贝,嘴角是上扬,但眉头依旧紧皱着。周围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作者有话要说: PS:沈耀珩同学,对于堂堂很重要>_前文有提到过,第一次是在寝室吃夜宵的那次,文中说过,堂堂以前吃夜宵都是他从学校外面送的。第二次是纹身,他陪堂堂去店里问祛除纹身的事~☆、屋漏偏逢连夜雨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他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说:“他有胃病。”谢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情绪从愤怒到慢慢平和。“但是我昨晚——”“我不信。”叶堂转过头来,满脸严肃:“他再怎么混,也不可能去吸毒,我昨天问了他,他说他没有,况且我们两以前说过的,绝对不可能。”谢眈顿住。他倒是想一字一句认真解释,但叶堂已经先他一步开口。接下来要说的话瞬间停下,卡在喉咙里出不来了。谢眈才忽然想起,他与叶堂从相识到如今,也不过是几个月而已。而那是叶堂几年的好友。分量当然不能比,感情和信任也是一样。疲惫感一下涌上,谢眈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沉重了。随之,所有的千言万语,都只化成了一句“好吧。”叶堂似是意识到了他情绪的变化,也是微微一怔,而后上前一步,语气渐渐平缓:“你别生气……”谢眈不动声色地躲开了他伸来的手,转而将自己的手掌贴上了冰冷的墙壁上。他神色渐渐恢复到平常的淡漠,侧头时深吸口气,而后正视着他,还想着再说一次:“不是所有的保证都是真的,他既然可以骗你一次两次,那——”“我再说一次,我不信。”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再三重复:“我真的不信。”叶堂步步紧逼,又上前了些,离他很近,神色担忧:“我真的信他,而且我和他感情摆在哪儿,也并不是所有感情都是虚伪的。咱们才和好,不要说这个了好不好?”谢眈这次没后退,只是看着他,原本的表情渐渐有了变化。是啊,不是所有感情都虚伪。是感情被他想的虚伪了。他嘴角忽然上扬了下,很奇怪的弧度,而后又完全降了下来,恢复到平时不苟言笑的常态。“是。”他哪里是在嘲笑叶堂,他是在嘲笑他自己。感情是什么,他自小没有,而后经历寥寥可数,还全部被抹杀。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此时这么累。到筋疲力尽,只想倒下,就此无话。还未曾说完,谢眈归于镇定地说:“其实我觉得我俩也不是那么合适。”在一起或许是因为真的很喜欢,又或是因为乏味。但在现在才发现,也是真的不适合。话一出口,两人都顿了几秒。“你他妈在说什么!”叶堂先反应过来,猛地上前一步,双手不受控制的抓住他的衣领,因为用力过甚,骨节发白。他双眼盯着谢眈,从肩膀一直到手腕,都在颤抖,似是喃喃一般:“你……你在说什么狗东西啊……你是不是今天心情不好,是不是——”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无助又难受。“不是。”谢眈几乎没怎么用力气,伸手拂开他的手,动作平和。“我早就说过,没什么能太影响我。”有特例额,但他现在很累。支撑不起了。叶堂的手无力垂下。四楼风声大,天空阴沉。让谢眈想起了那个下雪天,他牵着叶堂的手,两个人走在雪里头。那时候感觉,只要坚持下去,仿佛就能走到尽头。“行啊。”他渐渐从呆滞中回过神来。叶堂缓缓抬起头,笑的极为好看:“你这是要和我分手?昨天就开始想了吧。”“可以啊,反正不也是迟早的事吗?”“不是。”到现在,谢眈还是认真地回答他。一些话未出口前,他自始至终未曾想过要与他分开。“你别他妈找借口!”不知怎的,叶堂的情绪一下激烈起来,大吼间毫不犹豫地伸手到阳台。他直接将那袋糖果拂下,就像谢眈之前拂开他手时一样决绝。糖果从五楼坠落,尽管谢眈无暇去看,也能想到它们散落在空中的模样。“我知道,谢眈。”叶堂微微挑眉,语气轻松强装镇定:“你昨天都想好了,何必今天还上来给我糖,再打我一耳光,羞辱我吗?”是看到那样的我,让你望而生却了。叶堂忽然想起了一段话,是他们俩很久之前说的。那时候他们还没在一起,刚认识不久,他怀着满腔愧意,仗着他对自己的吸引,肆无忌惮的和他往来。“我信又怎么样?不信又怎么样?”“你信的话我可能会有点伤心,如果你因此和我疏远,我还可能会比较生气。不过他们说的也没错,如果你真的这样做的话,我也不会表现出来,第一因为我心机确实重,第二是因为觉得你这个人不值得。”“我并不觉得心机重有什么。”可是现在……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叶堂突然觉得,也许一开始的目地就错了。而他分明也是在意的。谢眈神色镇定,没有回答他,就像是大人,看着一个小孩儿玩闹一般,眼神里毫无波澜。“这个就当分手礼物了,好聚好散,我的下次补给你。”叶堂心下一阵钝痛,却还能眯着眼笑笑,和先会儿那个情绪几近奔溃的他判若两人。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问谢眈:“你觉得行吗?前男友。”“不用补。”谢看都不看他,悠悠转身:“没必要。”他说完后,直接下楼。到转角时,谢眈犹豫了一秒,仅仅就那么一瞬,他自觉移回目光,走的彻底。叶堂在原地呆着,一下靠到了墙壁上。他很快又站直,转身向另一边跑去了。快要到一楼的时候,谢眈又遇到了许秉邑。谢眈看上去认真,实际上开始神游,连人在他面前晃了几下手都没有注意。“喂,你怎么了啊?”许秉邑这下不晃手了,直接堵在他面前,问:“脸色怎么这么差?心情不好?”“还好。”谢眈很快回答,表面上没什么变化。许秉邑看了他两眼,目光在他脸上身上来回,而后不解地皱眉,问:“你什么时候只会摆一张臭脸了,一点都不好看。”他这句话说的极快,谢眈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