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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一会儿打完针,喝了汤再去睡一会儿,好吗?”谢母问他。“嗯。”谢眈的头稍稍动了动,突然问她:“你们昨天怎么……”“昨天半夜里,我想着你突然打电话很不对劲,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打了一个回来。”谢母无奈,又带着点庆幸:“幸好我打回来了,以后有什么事儿,一定要说,好吗?”谢眈再度颔首。谢母这才放心了些,轻声叹气:“要不是陈杰和叶堂小朋友,你一个人在医院怎么办?”“什么?”他骤然间坐起,输液管在空中又是猛地一摇,有些不确定的问:“陈杰……和叶堂?”“是啊。”谢母拍拍他的背,示意他坐下:“怎么了啊?”“没什么。”他方才缓缓坐下,脸色却因为刚才的剧烈动作已经煞白。“昨晚人家在外面一直等着呢。”谢母拍着他的背,为他顺气,继续说:“他俩半夜翻墙出来看你,正好一个又是你的小男友,要不然下次一起带来吃个饭?”谢眈垂头闭目,没有回答。谢母以为他乏了,也没再多言,帮他身上的毯子盖好了些,进了厨房。当天夜里,温度终于退了下去,只是嗓子依旧是哑的,到夜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谢眈这几天睡眠质量都不大好,闭眼了也迟迟睡不着,后来索性就侧身睁着眼。后来想着,起身到床头柜上将手机取了过来。手指不自觉就点进了一个图标里。一共183张照片。谢眈一一看过,最后将手机扔回了床头柜上。然后选择继续失眠。他下午到学校时,身体已经好多了,来之前给陈杰发了信息,方才发现陈杰的ID已经改了。从以前的“我爱丁诺”改成了一个句号。想着还是觉得当面问比较好。他进学校的时间恰好撞到上课,教室里老王正在讲课。谢眈快速回到了座位上,看到他桌子上不知什么时候,放了一沓整整齐齐的教科书。谢眈拿起最上面的一本,翻开。书是他的不错,只是……这两天他没上的课都补上了笔记。字迹很明显,大大地,但规整,一看便知出自李宇。后面粘着一张便利贴,内容是:眈哥不许嫌弃我字丑,地理笔记真的太多了!!!谢眈不自觉顿住,看向角落里的那个人。李宇意识到他的目光,咧开嘴隔着老远对他笑了笑,又转过头在练习册上继续写。下面几本书,瞎子、赵同驰、刘娜他们几个都帮忙做好了笔记,字迹清晰,有条有理。留了纸条,让他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瞎子和他坐的近一些,心思比女生还细,不知从哪里看出来的,只写:这几天看你心情都不太好,不在状态。等你缓和过来,期末和六校联考,咱们一起冲第一啊。谢眈缓缓合上书,垂下眼。每一个字在眼底都像放大了一般,要他反复来来往往再去看。其实他平时也没有做什么,只不过是有时候听着无聊的李宇乱说一通话,和瞎子一起刷刷题,给刘娜讲讲数学,还有偶尔有空帮帮赵同驰,维持下纪律。他自以为付出的微小,而他们却给予他成倍的温暖。“身体好些了吗?”老王刚好讲完一个题目,让学生好好再看看,顺便停下来,走到他座位边,如是问他。“好多了。”谢眈答:“谢谢您。”“我们班学生都好客气啊,好些了就行,别累到。”老王笑一声,嘱咐完后,转身渡步回讲台,继续开始讲题目。谢眈稍微理了一下书,又自行补上了这节课的笔记,把一些适合现阶段做的教辅书整理了出来,做了一个小计划表。不止瞎子,他也答应过谢雪丹,六校联考要和她一试高下。距离期末考试没剩几天了,第一还是要拿的。下课后,周围渐渐恢复喧嚣,谢眈放下笔,准备去找陈杰。谁知道连一班教室都还没出,就有人来叫他去语文办公室,说是张姐找。谢眈虽然是有些疑惑,但想着应该与自己这两天请假的事情有关,只好下节课再去找陈杰,先行上了四楼。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佑子”、“狐言”两位宝贝儿的雷,也谢谢其它购买正版的宝贝儿的支持~谢谢大家的鼓励,我会监督大疯继续加油的!PS:翻了一眼评论,觉得不对劲,大疯这个女人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今日的有奖竞猜:明天能吃糖吗?有一个小宝贝儿答对一次,我就打大疯屁股十下!叫她心狠手辣嘤嘤嘤~☆、论泰然自若的正确用法下午的时候,老师办公室里一般都没什么人。本来位置就在每层楼最偏僻的一边,又没学生敢过来闹,寂静得很。所以即便谢眈刚走到门口,也能听到里面的对话声。“姐,我真好久没抽烟了,初次再犯,原谅我呗,好不好?”谢眈脚步一顿,停在了外面。“你是好久没吸烟了,那为什么今天又抽?”张姐坐在椅子上问:“这次胆子挺大的啊,敢在教室直接抽,厕所都懒得去了?”“我他妈……”里面人似乎低低地骂了一声,而后又恢复理直气壮的语气,十分无奈:“我这还不是为情所伤吗?您不知道,我那小女朋友刚对我提分手,我还在被窝里偷偷哭了一夜——”“报告。”世间事是十有八巧,恰逢此时,谢眈伸手轻轻敲了一下门。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移向门口,叶堂脸上的笑意刹那间悉数褪去,连忙移开目光瞥向别处,剩下的话也没能说出口。“你来了啊,进来。”张姐也没继续听他说话,转而对谢眈说。谢眈步履从容,目光似是有意无意瞥过一眼,而后又快速移开,像是自始自终都没有看过他一般。叶堂将始终垂在两边的手背到了身后,对着另一边左看看、右看看。“你先坐着。”张姐指着一个椅子让谢眈坐下,区别对待令人发指。谢眈答谢后,依言坐下了。“姐,我站了这么久,我也想坐。”叶堂暗暗看了这边一眼,不满地说:“腿疼呢。”“你才站十来分钟,人家病刚好,能比吗?”张姐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对于自己喜欢的学生,还是无可奈何地扶额:“行行行,你也坐,但要安静点,可以吧?”叶堂心满意足地坐下,又指着张姐桌上的一本书道:“当然可以,不过我能看书吗,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