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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声音冷的吓人。方淮舟关掉视频,抬头与方国栋对视,气势与他不遑多让:“想我说什么?管好你的人?”“哈!”方国栋气急反笑,道:“我的人?!这是小华的问题吗?人是谁请去的?又是谁把杀青宴的地点安排在风华酒吧?管好我的人?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要不是他偷偷派人跟着风华,都看不到这出“好戏”呢!方淮舟和方国栋虽然差了一个辈,年纪却只相差不到十岁。从小一起长大,反倒更像兄弟而不像叔侄。虽然后来方国栋参军,在部队一待就是十几年,但俩人的感情也没有因此变得生分。方淮舟的格斗、散打、射击技术,还都是方国栋手把手教的。就因为这一重所以方淮舟从来不怕他,就像现在面对方国栋的愤怒,他还是无动于衷。“斐然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不过是跳个舞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方淮舟翻开桌面上的文件,一边说一边看,偶尔还在上面做备注修改,“再说了,两个零在一起能做些什么?”方国栋额角青筋暴突,两只铁拳紧握,似乎在控制着自己的怒火:“小华跟我之前从来不做零!”方淮舟手下的笔一顿,神色不变眼神晦涩,道:“那就让他管好自己的下半身。”方国栋紧握的拳头硬生生的又发出了“格拉”一声的脆响,手背条条青筋凸显。方国栋嘴角微微抽搐,咬牙切齿道:“大侄子我也觉得我们很有必要好好‘交流交流’,以便我们在某些事情上达成共识!”方淮舟把手里的笔一抛,勾起嘴角:“求之不得。”二十分钟后,黑着一张刚毅的脸的方国栋从办公室出来,在公司所有雌性生物倾慕的星星眼中昂首阔步的离开。直到回到自己那辆吉普上,方国栋才龇牙咧嘴的揉着自己的两只手臂,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手臂肯定淤青了。最疼的还是右下肋骨的地方,要不是他反应快躲开了那毫不留情的一击,现在肯定在医院挂骨科了!臭小子!对自己亲叔叔下手都这么狠!方国栋捂着受伤的肋骨暗恨,不就是一个没名没分的小傍家么?值得他这么上心?还有自家小华,怎么就对那小狐狸精另眼相看了?不就是长得漂亮点么?那娘们儿唧唧的长相爷还瞧不上呢!想到风华,方国栋又想起昨晚,当他拿出手机黑着脸让风华解释他和莫冬阳是怎么回事时,风华看了内容后瞬间沉下脸,反过来质问他问什么要找人跟踪他!然后完全不听他的解释,把他乱棍打出家门,勒令没有他的允许不许回家!方国栋就是个妻管严,自己的老婆打不得骂不得,气不过就跑来找方淮舟的麻烦,谁知道那臭小子看了视频之后反而不生气,并且把一切责任推到了风华身上?!他是该说自家侄子对那个莫斐然有着无条件的信任,还是说他其实一点也不在乎对方在外面胡搞呢?前者是喜欢,后者是不喜欢。方国栋想着自己侄子那张面瘫脸,什么也探究不出来。究竟是前者还是后者,这是一个问题。正想着,手机毫无预兆的响起,方国栋吓了一跳。随意瞟了一眼来电显示,竟然是风华!赶紧诚惶诚恐的接了起来。“去找过淮舟了?”风华的声音懒洋洋的,似乎是刚睡醒。方国栋看了一眼时间,讨好道:“是啊,昨晚我没地方去,就跑去淮舟的公司借住了。他办公室的沙发一点都不舒服,睡的我腰酸背疼,都落枕了呢!”风华毫不理会他装乖买可怜,语气慵懒:“你把视频给他看了吧?”方国栋心里“咯噔”一声,赶紧否认:“没有!绝对没有的事情!我怎么会把那种东西给他看呢?这可会毁坏你的名誉啊!”“得了,我又没说你不能拿给他看。”风华打断他,“他看了之后有什么反应。”反应?方国栋瞬间明白了什么!“你昨晚是故意把我赶出家门的吧?”方国栋恨得牙痒痒。“三分真心七分故意吧。”风华满不在乎的说,“我知道你会去找他的,快说吧,他有什么反应。”“没反应!”方国栋没好气的说,感情他被迫外宿就是为了帮风华试探方淮舟的反应啊?!不对,是帮那个莫斐然!“什么叫没反应?”风华皱眉,“说清楚些。”“就是毫不在乎,不过他把过错方归咎在你身上了。”方国栋想起这茬又有些咬牙切齿,“反正他不觉得是那个莫斐然的错!”大侄子是跟叫“斐然”的人杠上了对吧?!遇到个叫”斐然“的就立马毫无原则了!风华沉默了一阵,方国栋等不到他的回答叫了几声,风华留下一句“这几天都不想看见你”就挂了电话。剩下方国栋目瞪口呆的看着电话,反应过来后哀嚎了一声:“你来真的啊?!”方淮舟在方国栋走后,也翘班走了,不过他和方国栋走到是相反的方向。他昨天才回来,还没来得及去找莫冬阳,就因为欧阳楠的事情耽搁了。本想今晚再去探莫冬阳的班,今早他小叔叔就拿着手机考了个视频在他电脑里,让他看了一个早上。虽然刚才他表现的若无其事,但心底却不平静。好像莫冬阳红了以后,所有人都盯上了莫冬阳,来了一个欧阳楠不够,自己的小婶还跑来凑热闹。一路驱车到达市文艺中心,方淮舟直接到中心大舞台找人。今天莫冬阳在的剧组,在文艺中心拍摄一段主角残疾后来观看舞蹈比赛的戏份。方淮舟来的巧,碰上剧组刚拍完上午的戏份,莫冬阳正要休息呢。方淮舟没有露面,而是打电话把莫冬阳叫了出来。莫冬阳寻到方淮舟说的那个杂物房前,刚打开门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拉了进屋。“咔哒”一声门被上锁,莫冬阳被人压在门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堵上了嘴。没有透光的杂物室,四周摆放着老旧的椅子,舞蹈练功用的软垫,破旧的舞鞋和演出服装,即使大白天的不开灯也很昏暗。不大的空间里,传来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方淮舟放开莫冬阳,拿出一包湿巾帮他清理了□□,又帮他把衣服穿好,才亲了亲他的嘴角,说:“剩下的两部戏还要拍多久?”莫冬阳倒在方淮舟怀里不住喘息,神志模糊道:“一个月左右......”一个月?那就是十月后了,正好是秋天,不冷不热。“等你拍完戏,我们去旅游吧。”方淮舟抱着莫冬阳,让他倚在自己身上休息,说:“选一个你喜欢的地方,好好玩一个星期。”旅游?!昏昏欲睡的莫冬阳瞬间清醒,抬头看着方淮舟,眼睛发亮:“真的吗?一个星期?你工作呢?不会影响你工作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