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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就当是你的生日礼物。”卜星努力把眼睛撑开了一条缝,感动地说:“谢谢叶子。”叶止嫌弃地把他脸扭回去:“你别看着我。”丑死了。一到下午,卜星整个人就躁动起来,微仰着头,一副我是寿星我最大的模样在教室瞎逛,收到无数“生日快乐”的祝福后,才心满意足地回到座位。“哎,怎么才2点啊。”“哎,怎么才4点啊。”“哎,怎么才5点啊。”…………放学铃声一响,他整个人从座位上蹦了起来,完全不像腿受伤的模样,快步往外走,还对着叶止等人招手:“快点快点。”那家以服务好著称的火锅店神奇地送进了寝室区,并且十分贴心地帮他们煮了起来。叶止拿着蛋糕走进去,看见三人围着火锅坐下,眼巴巴地望着。他笑了笑:“估计还要煮一会儿,要不先吃蛋糕吧。”寿星连连点头:“可以的可以的,我先许愿嘿嘿。”岑湖小心翼翼地从盒子里拿出蛋糕,叶止则是遵从寿星的要求,给他带上了生日帽。点上蜡烛,卜星双手合十,笑嘻嘻地许愿:“第一个愿望,我希望朋友亲人都能平平安安的。”“第二个愿望,希望大家都能考上理想的大学。”“第三个愿望……”许到第三个,岑湖忍不住开口:“贪心。”卜星伸长了脖子:“不管,我是寿星我最大。”“第三个愿望……”说着,他突然看了眼窗外,笑道,“希望我的那位朋友能上天堂。”叶止:???那真的是你朋友?傅以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来来来,吃蛋糕。”火锅煮开了后,大家纷纷转移战场,开始吃火锅,饮料是应卜星的要求,买了两打啤酒。叶止本来以为卜星很能喝,所以一定让他买那么多,结果喝了一听就懵了,一边傻笑一边乖乖吃饭。叶止感慨道:“卜星这小子喝醉了还挺安分的。”岑湖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卜星突然重重地放下啤酒,盯着一个人的眼睛,故作神秘地说:“你们知道么?”似乎是感受到傅以匪的冷气,他扭了扭头,对着叶止说:“其实啊……我能看到鬼。”叶止冷淡地应了声:“哦,好厉害。”听出他没有信,卜星急了:“真的!我从小就能看到奇奇怪怪的影子,上高中后,发现能看清楚了。”“大概是传说中的……觉醒吧。”叶止夸张地“哇”了一声:“好厉害哦~”“嘿嘿,”卜星满意地笑了笑,整张脸已经被酒气熏红,“要不然,你以为我那些八卦是哪来的。”“都是我的鬼朋友说的,以前不告诉你们是怕你们吓到!”“我那个朋友啊,是个天才学生,不仅各科满分,长相极佳,英俊帅气……”叶止反应过来了,卜星估计又想讲鬼故事吓他们了。刚夸他安分就变成这样,真是不禁夸。“行了行了,你再不吃rou,rou就要被吃完了。”叶止夹了一筷子牛rou卷到他碗里,成功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虾滑呢?朕的虾滑呢?被你们吃完了吗?”“给你给你。”叶止调的酱有些辣,不知不觉就喝了很多,脚边堆满了啤酒罐,眼前的世界变得有些模糊,头也涨涨的。他晕乎乎地站起来:“我要去上个厕所。”刚关上门,卜星也站了起来,晃晃悠悠地往阳台走,嘴里念着:“我也去上个厕所。”傅以匪放下筷子,跟着他走出阳台。岑湖低着头,默默地继续吃。“许哥,许哥,你在哪儿呢?”卜星扒拉着阳台沿,往上瞅瞅又往下瞅瞅,“许哥?你还没和我说生日快乐呢。”傅以匪淡淡地说:“出来吧。”下一秒,卜星身后的空气微微扭曲,出现了一个漂浮着的白色影子。“你好。”“好呀,”卜星听见了这个声音,回头挥了挥手,接着弯腰狂吐,“呕——”傅以匪皱了皱眉,看着这个被卜星称作许哥的魂体:“你想要转世么?”许哥微微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问:“可、可以么?”他是不小心摔下楼死的,本以为会有所谓的黑白无常带他走,结果却是在正德飘荡了很多年,无法离开学校五公里以外,也没有看见过同类,直到遇到卜星,才有了第一个可以说话的对象。“真的可以转世么?”许哥紧张得身体微微颤抖。“嗯,”傅以匪递给他一个小瓶子,勉强扶了扶差点栽进呕吐物里的卜星,“就当是他的生日礼物。”许哥向傅以匪鞠了个躬,飘到卜星身边,虚虚地抱了抱,在他耳畔说:“谢谢你,还有,那个叫司念的人挺不错的。”听到司念的名字,卜星勉强睁开了眼睛,嘟囔道:“屁,他是个神经病,就知道欺负我,神经病有毛病,mama带他去看病……”“生日快乐,再见了。”许哥拍了拍卜星的头,服下瓶子里的液体,身形逐渐模糊,最后化为点点金光,飞往远方。叶止出来的时候,卜星已经躺到了床上,闭着眼睛还在骂人,岑湖十分贤惠地在帮他们收拾东西、整理垃圾。他脑袋疼,就直接躺下了。卜星感受到了床铺的震动,探出头,对叶止说:“我刚才听见许哥说要走了。”“谁啊?”叶止虽然脑子有点糊涂了,但还是记得自己不认识叫许哥这么一个人。卜星呆了一会儿,奇怪地说:“叶子你记性这么变差了,就是之前在厕所里遇到过的,我介绍给你认识的,那个鬼呀。”“什么鬼,你喝醉了。”叶止按着卜星的脑袋,把他推回床上,在心里默念:世界上是没有鬼的……“滋滋——”白炽灯忽然发出噪音,接着一闪一闪,时明时暗。叶止吓得打了个嗝,这是恐怖片里鬼出现的前兆啊!他没有犹豫,“嗖”地跑到傅以匪床上,紧紧地裹住他的被子,深吸一口气,鼻尖的雪松味勉强让他安心了点,可是心脏仍在狂跳。过了一会儿,叶止悄悄地钻出脑袋,在傅以匪靠近的时候,眼疾手快地把他拽到床上,手脚并用地死死抱住:“啊,我喝醉了,要抱抱才能睡觉。”傅以匪身体僵了僵,耳垂逐渐变红。他小心翼翼地把叶止往怀里搂了搂,勉强从鼻腔发出了一个音:“嗯。”作者有话要说:叶止:我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傅以匪:可以再睡一觉,帮你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