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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痛的事情渐渐的淡化,已达到治疗的效果。项筠不置可否,进屋之后他发现弟弟的家有了很大的改变,之前是典型的单身公寓,所有的布置都以简洁明亮为主,但是现在却充满了童真,可能是因为害怕小雅摔倒,所以地上铺了粉红色的泡沫垫,虽然这个颜色有些恶俗,但是小孩子很喜欢的。“你要不要喝一点水,还是要喝果汁?还是喝咖啡?”项芜有些激动的手足无措,他不敢恳求自己女儿的原谅,所以只能卑微的讨好。“不用了,我不口渴,我来是跟你说件事情的,今天下午项桁给我打电话,找我借40万元。”项筠说道。“他怎么一下子要那么多钱,是他的心理咨询工作室经营出了问题吗?”项芜十分紧张的问道。之前他也知道一些心理咨询工作室,因为一些沟通技术的问题,结果导致病人的情况没有好转,反而更加的严重,这样的情况通常是要赔偿的,而且还有可能面临被告的风险,在国外大多数会选择用钱来解决。这件事情在国外屡见不鲜,但是在国内还没有遇到过几个案例,项芜思考了很多,心中也是越发的紧张。“都不是,具体什么原因你还是自己问他吧!这里面有十万,你让他拿去用吧!”项筠说完之后就准备离开,但是项芜却突然从后面叫住她。“筠儿,今天在家里吃饭好吗?我买了鱼。”项芜说道。“不了,我还有事。”项筠想也没想的拒绝,抬腿欲走,但是却发现自己的裤腿传来了一股力量。“阿姨,你是不是不喜欢小雅?”像糯米一样的声音,小雅鼓足了勇气。“不是的哦!叫jiejie。”项筠有些头疼难道她看起来就那么显老吗?项筠看一下门口镜子里面的自己,不得不说快到三十岁的她皮肤已经有些蜡黄,这可能跟她经常熬夜脱不离干系。不知不觉中她就已经过了花一般的年纪,从刚刚毕业的警花到现在刚正不阿的项队长,七年的时间,她真的成长了很多。“小雅,jiejie没有不喜欢你,只是因为jiejie还有正事要去办,所以不能够跟你一起吃饭了,jiejie答应你这周一定来找你玩好吗?”项筠难得放柔了语气,她看着小雅语气忍不住的变成了轻柔。项筠看着小雅,他的很多同学都已经结婚生子,孩子差不多跟小雅一般的的,如果自己没有经过那件事情,也许现在也有了一个美满的家庭。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项筠没有再回头看身后的项芜,转身离开项桁的家,而此时的项桁已经到谢褚云兼职的地方等候。“那个男人已经点了好几杯咖啡,喝了那么多杯,他都没有去上厕所,真的是一个奇葩。”这个时候店里面的客户不多,胡杨小声的议论到不远处的项桁。谢褚云知道项桁是来接他下班,但是因为心烦意乱,他实在不想跟项桁说话。项桁看着店里面来来往往的人群,又看到愁云惨淡的谢褚云,心中不由得生起几分怜惜之情。“我今天可能要加班,要不你就先回去吧!”谢褚云有些难为情的说道,这家小店的一杯咖啡就是四十元,项桁已经点了四五杯,一两百块钱就那么的没了,虽然他知道项桁很有钱,但是也不能那么浪费。“没关系的,喝一点吧!”项桁其实是在等待谢褚云,但是自从他进来之后谢褚云都把他当空气,这让他的心情并不美丽。但是他又不能跟谢褚云发脾气,所以只好通过买咖啡的方式吸引谢褚云的注意力。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店里的人手不多,就谢褚云和胡杨两个人来来回回的忙碌着,所以他希望谢褚云停下来的时候能有一杯可以暖胃的咖啡。“不可以,店里面有摄像头,我先去工作了。”谢褚云匆匆忙忙的离开,虽然有些舍不得项桁,但是现在毕竟是他的工作时间。谢褚云发现自从项桁出现之后,他的生活有了很大的变化,从未被人关心过的他此时被人捧在了手心,但是在很多时候他总是会思考项桁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忙碌到九点多钟,店里面要熄灯打烊了,项桁离开之后胡杨和谢褚云打扫了卫生,然后做了最后的检查工作。“我送你们一起回去吧!”项桁提议道。“啊?不用麻烦了,我可以坐车回去的,谢谢。”胡杨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果断的拒绝项桁的好意。“没关系的,我和褚云是朋友,你不用跟我那么的见外。”项桁很自来熟的说道、那天上课的时候,胡杨并没有注意到坐在后排的谢褚云,因此没有认出来他。“没错,胡杨,正好我们一起回去!这样也可以节省你很多时间。”谢褚云发现自己好像出现了不该有的情绪,也许现在是时候跟项桁告别了。项桁忍不住的挑眉,这似乎和他的初衷有所不同,一听到谢褚云要离开,他就感觉整个人处于暴走的边缘。“走吧!”但是项桁并没有多说什么,商场的灯已经暗了,他们只能够从扶手电梯离开。到达了停车场,谢褚云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胡杨坐在了后排,项桁从包包里拿出了一个信封,然后把他交给了谢褚云。“这是什么?”谢褚云不解的问道。车里面没开灯,谢褚云也看不到信封上面写的字,因此十分的不理解。胡杨坐在后排,虽然他为人有些老实木讷,但是还是嗅出了一丝丝不一样的味道,看着前面的两个人,他总觉得自己有些多余。☆、第十八章透着外面微弱的灯光,谢褚云打开了这个信封,发现里面有一张银行卡。他立刻转头回忆的看向身后的胡杨,但是胡杨白白手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情,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谢褚云直接把这张银行卡甩到了项桁的大腿上,项桁一脸蒙圈,只好默默的把车开到了一边,如果分心的话可能会出交通意外。“每个人都会遇到麻烦,更何况出门在外靠朋友,这只是我的一点绵薄的心意。”项桁说道。“不要再跟我说你不需要的这种话语,你觉得我会相信吗?”项桁质问道。谢褚云把头转向了一边,他看向窗外,天黑漆漆的,这条小路与首都的繁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个我可以说一下吗?就是这个地方好像是不能停车的,他没有标注停车线。”胡杨最近正在学习科一,因此把里面的理论知识背的滚瓜烂熟。项桁一样的咽口水,的确是咽了咽口水,因为他并没有驾驶证。虽然他每天都有去上课,但是最快拿到驾照也得需要一个月的时间。项桁看了一眼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