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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有关的超话排名唯一一次升入前100是因为一次异国的公共道德处罚,里面的内容仿佛他擦的是民政局大门,准备和项司争当天亮后登记结婚的第一对眷侣。昨天唱了大半天的歌怎么没有热搜?“非得这样才能红吗?!”未陶眠愤怒抬头,在看见镜子的刹那转为迷茫。“…jiejie你在干什么?”“嗯?你看你的,没事儿。”镜子里的未陶眠头发被团在一起涂上了黏糊糊的染发剂,只听“嘀”的一声,上方的加热器便开始运作。未陶眠一脸懵逼的盯了三秒钟,感叹人世无常,继续低头观摩微博。步绯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顶着深棕偏茶色发丝的未陶眠,灰蓝给他的一丁点儿冷冽全部被乖顺覆盖,显得更小了一些,恍惚间让人想起刚出道时的青涩。步绯沉吟片刻,真诚提议:“…这边好像也禁止未成年打工,宝宝你从今天开始出去把护照带上,免得麻烦。”未陶眠一脸愁容沉浸在手机里,对他的话毫无反应。屋外响起愉悦的交谈,混合着行李箱滚轮与平整地面的细微摩擦,步绯微愣,而后拍了拍未陶眠的肩膀,说:“宝宝,接下来我得换个称呼叫你了。”果不其然,下一秒化妆间门被推开,项司和回头的未陶眠打了个照面。审视的目光盯得未陶眠发怵,幸好只有几秒,他就恢复了似笑非笑的模样,说:“带了位朋友来。”项司走进来,身后跟着的人让步绯平地一声鸡叫炸翻屋顶!柯杨来了!他一个健步飞出去,又转身拎起未陶眠给自己打掩护,两人扑过去被柯杨稳稳接住!“啧。”这仿佛八辈子没见过面的激情拥抱让项司发出异响,未陶眠一个白眼奉上,压低了声音问柯杨:“哥,不是再也不理他吗?”柯杨摸摸未陶眠的头,淡淡道:“来出个通告。”步绯感激的看了项司一眼,转头冲未陶眠说:“老未,今天别出去了。”未陶眠有点儿懵,柯杨顿了顿,问:“你叫他什么?”“老未,他长大了,昨天还自己出去赚钱了,特别厉害。”未陶眠生怕项司提及热搜,赶紧清嗓,项司还是开了口,说出的却是:“晚上大家一起吃个饭。”柯杨对项司的态度很冷淡,只说:“不用这样。”项司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不用太在意,我只是因为请了三天假。”最大的咖给出这样的理由,几个人只好同意。不过对未陶眠来说,多一个柯杨就多一份安全感,步绯也时不时想跟柯杨来点儿亲密接触,于是这一天下来,除了派单时间,柯杨就像一个磁场,把团里另外两个人牢牢吸附在身旁。到了晚上的聚餐,柯杨却主动把他们三人岔开了。未陶眠左边梁陆城,右边周然,他不太理解这样的安排,隔空递给柯杨迷茫的眼神。手机震动,未陶眠一看,是柯杨给他发来的消息。——小桃,这是你的主场,不可以只跟熟悉的人绑在一起。——如果真的想让更多人认识你的话。未陶眠的脏话是项司教的,也基本就用来骂项司,他看着明朗,实际慢热,在人多的场合常常不知道说什么。他用了很长时间跟团里的成员熟悉,然后下意识地只和他们熟悉。就像现在,尽管大家一起录了很多天节目,他还是没能和两位演员熟悉起来,尽管知道大家都是不错的人,还是会有种相敬如宾的疏离感。话题的开始围绕着项司捧回的奖杯,可未陶眠并不安稳,项司总是有意无意把话题引到他身上,于是这个晚上,未陶眠被动的把更完整的自己介绍给了在座的主创。已经出道三年、会编一点舞写一点歌但都没拿过奖,练习过很多东西,包括酒量,甚至举过铁,被经纪人破口大骂而放弃。看不进去书又很怕自己脑袋里没东西,所以会看很多电影纪录片来补偿。他说的时候负担满满,最后听见梁陆城说“你很优秀,不要害羞”的时候,松了口气。好像有稍微迈出一点点了。未陶眠思来想去,主动敬了大家一圈,坐下的时候,柯杨又发来消息。——不要都听步绯的。可以听一点项司的,要是他欺负你就告诉我。未陶眠撇了撇嘴,心里一声叹息:一直在欺负,可是要怎么说呢?一顿饭吃得和乐融融,散场已是深夜,送走了前辈和合作伙伴,四个人的面前开来一辆车,步绯拉着柯杨就要往进钻,未陶眠眼看着要靠近,被步绯反手推了回去。“老未今天自己回家哈,哥哥有点安排。”说完仰头冲司机彪了句英文,只听“咔”一声,车门反锁,未陶眠焦急地喊着“我有话要说!”,吸了一大口尾气,被项司拖进另一辆车。他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去哪里,一副跑路预警的架势,趔着屁股贴着车门坐着,满脑子想着项司但凡开口他就骂人顺带跟司机求救,结果一路上项司一句话也没说,半小时后,车子停下的地方也很熟悉——宿舍。未陶眠尴尬的下车,尴尬的上楼,尴尬的进屋。在房门关上的刹那,他听见项司说:“72小时了。”未陶眠没反应过来,但他觉得一定不是什么好事,灵机一动,转移话题:“你对我哥说了什么?一个突然跟你来往了,一个见到你就叫我奇奇怪怪的名字,你收买他们?你怎么这么有心机?”项司看着他小嘴哒哒哒一顿输出,缓缓道:“你们红不起来最大的原因就是,五个人一起,和睦的像座庙。”未陶眠脑子里出现五个和尚坐在蒲团吃白菜豆腐汤的画面,觉得跟他们的画风并不相符,认定胡说八道,正要反驳,项司又说:“事实就是,你,最近唯二两次上热搜,一次是撞人,一次是···”他话没说完就吻了上去。未陶眠一愣,哼哼唧唧的表达了不满,松开的刹那翻脸不认人:“你说事就说事亲什么亲,我还说你今天居然没提这个热搜?”他仰头干巴巴的假笑两声,翻了个白眼:“你果然不会让人失···”项司的嘴唇再次贴上去的时候,未陶眠的口腔被撬开了,温热的气息里有酒精的味道,他没有去迎合,心脏却因为一点一点的舔抵狂跳起来,项司似乎也不期待他主动勾过来,只是从舌尖的缠绕,到唇形的勾勒,再像慢慢咀嚼软糖那样,小口啃咬他的唇瓣。未陶眠的嘴唇很快湿润而晶亮,液体蔓延到嘴角,最后又被人舔掉。原本像罚站一样靠墙站着的未陶眠渐渐像是踩在云朵上,软绵,却因为氧气稀薄呼吸不畅,他喘着气,绷在腿边的手被牵起来,指尖穿过缝隙,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