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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如此迫切,也是人之常情。“好吧。”李牧非终于妥协道。“有地下室吗?或者不透光的地方。”李牧非问。“有的有的。”老夫妻二人欣喜地回答。说着这对老夫妻便相互搀扶着,带着李牧非和韩沛,到了饭店的地下室。这地下室平时供一些不能回家的员工休息,所以收拾的很干净,李牧非弄出一块空地来,拿出一张纸,在那纸上,画了一个小人。接着他点了一把火,整张纸瞬间燃烧了起来,最后剩下了一个纸人。李牧非在低声念叨着什么,韩沛也听不懂,但他却惊讶地发现,那纸人,竟然微微动了,很像被风吹动了一般,却没有风。“为什么!”韩沛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说。这声音绝对不是人的声音,好像是几十个人合在一起的声音,好像是这个灵魂每一世的声音。老夫妻二人被这声音吓得一个趔趄,他们如何也不敢相信,这居然就是他们的儿子。“为什么要找我!”那个声音越来越大。“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儿子……我……我们没有骗过你……”老夫妻二人颤颤巍巍的说。“为什么!”“为什么是你!”声音到这里嘎然而止,韩沛心有余悸地看向李牧非,而李牧非却已经陷入了沉思。“先生……”老夫妻二人用微小的声音问,“那真的是我们的儿子吗?”“是的。”李牧非说。“他……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们,我们没有骗过他啊?”老夫妻说到后来,尾音都有些颤抖。“他被调换过身体,因果已经混乱了。”李牧非说。老夫妻二人却陷入了一种怅然若失中。在他们夫妻二人的想象中,与二十年未见的儿子见面的情形,绝对不应该是这样。一瞬间,老夫妻忽然有些失落,又有些不知所措。“你们还记得你们儿子的模样吗?”李牧非忽然问。老夫妻二人被这样一问,竟然是一愣。他们好像忽然想起来,有一个几次离家出走的孩子,每次最后都是哭泣着回到这个家,死死抱住他们夫妻,怎么都不肯撒手。有一个与他们毫不相像的孩子,是怎样在踢球时砸碎了校长室的玻璃,被找家长后,又是如何写了整整三页的信,向他们认错。有一个坚称自己不是他们孩子的孩子,又是如何试探性地问他们,要不要参加他的婚礼,在婚礼上,与他们沉默地拥抱了许久。有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又是如何在意识不清的时候,牢牢抓着他们夫妻二人的手,嘴中一直喃喃地喊着“爸爸”“mama”。他们夫妻二人,仔细地回忆着儿子的模样,可除了那模糊不清的孩提时代,在他们记忆中的儿子,居然一直是那个声称不是他们儿子的孩子。老夫妻想到这里,眼泪顺着皱纹,流了满脸。第13章第三个一样的人李牧非和韩沛在那之后的第二天,回到了他们的家。听说老妇妻在那之后,又去重新立了一份遗嘱,在那份遗嘱上,将自己的财产,一部分留给了寡居的儿媳,一部分直接过户到了孙子名下。拿到遗产的女人,对李牧非再三感谢,并迅速将李牧非的酬劳打到了他的账户上。拿到酬劳的那天,李牧非又带着韩沛出去了一趟,说要给他换一个有信号的手机,可换了好几个,都是一样的没有信号,最后韩沛说自己用现在的这个就很好,李牧非不肯放弃,给韩沛买了个对讲机。韩沛嫌弃丢人,本来想在家中的院子后找个地,把对讲机悄悄埋了,可坑都挖好了,又一想这是李牧非给他买的东西,便拿回了自己屋里,找了个小盒,专门放着。那件事情过去两个月后,韩沛听说,老妇人在亲人的陪伴下,走完了生命的最后一程,在临走前,她对老头笑着说:她终于能去见自己的儿子了。可她说的到底是哪一个儿子,谁也不知道。再过了没几个月,老头也随着去了。女人在收拾老夫妻遗物的时候,发现了一样东西,居然是寄给韩沛的,那东西上写着,给“看着很亲的小伙子”。韩沛是在收到那份快递的时候,才知道这件事的。快递过来的是一个小铁盒,看上去有许多年头了,铁盒的样式是许久前那种,红色的,上面有些繁复的花纹,铁盒的边缘都已经磨掉了颜色。韩沛打开铁盒,里面有好多小玩具,看上去像二十几年前的孩子喜欢玩的东西。那些小东西,韩沛看着有些好奇,想到老夫妻的儿子曾经玩着这些他珍藏的玩具时,一瞬间韩沛看着这些古老的玩具,竟也觉得有些亲切。他饶有兴致地摆弄着这些古旧的小玩具,忽然,韩沛的视线被盒子底的一样东西吸引了。一张照片。韩沛皱着眉头将照片拿起来,照片中有三个人,在两侧的,他看得出来,是老夫妻中青年时的样子。而在他们两个中间的,大概就是他们的儿子,他们真正的儿子。可韩沛看着这张照片,脑子却跟宕机了一般——他们的儿子,与韩沛长得,一模一样。韩沛冥冥中感觉,自己仿佛被牵扯进了无法捉摸的漩涡中。“老师……”他将那张照片藏起来,轻轻敲了两下李牧非的书房门。李牧非本来在忙工作,韩沛进来打扰他的工作,他似乎有些不快,可李牧非还是将手头的工作放下,问韩沛:“什么事?”“老师可以帮我解下命盘吗?”韩沛问。李牧非盯着韩沛盯了两秒,重新转过身去工作,回:“不行。”“为什么不行?”可韩沛却非常坚决,以前不管什么事,只要是李牧非拒绝,韩沛绝不会再提要求,可现在韩沛不但询问为什么,还擅自走进屋里,站在了李牧非的桌前。“老师可以为陌生人解决问题,可以帮周警官算姻缘,为什么不能帮我算呢?”韩沛问。李牧抬起头盯着韩沛,他揉了揉太阳xue,好像韩沛让他很是头疼。“我不止不帮你算,我也不会为自己算。”李牧非说:“这是我们的规矩,圈子内的人,不能互相看命盘。”“我允许老师看也不可以?”韩沛问。“不,可,以。”李牧非一字一顿地向韩沛强调。“为什么?”李牧非一瞬间有一种想把韩沛踢出去的冲动,今天的韩沛执拗得令他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