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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道:“不如我们再去找莫心中一问,如何?”要说莫心中真的完全相信了楼倾城的话,两人都是不信的。但是既然能平缓,不如互相利用。两人翩然离开城中,返回屠合城中,莫心中因战争失败,暂时被闲置在那,说是等候命令,却也等的实在够久。烛光微摇,兵书摊开在桌上,楼倾城飘然而入。莫心中头也不抬,淡淡道:“没成功?”楼倾城笑,道:“正是,所以我才来问你原因。”莫心中眉毛一动,道:“哦?”楼倾城敛下了微笑,冷冷道:“我倒是想知道,是谁在我杀期子跃时,在中间阻挠?”不待莫心中说话,他又道:“我并不想为难莫大人,所以只想问一问,大人可认识墨竹否?”莫心中冷笑,道:“跳梁小丑尔。”楼倾城扇子一挥,道:“敢问大人在何处见到?”莫心中目光轻动,道:“在萧潇未离开屠合城前,我见过他们在茶馆。”“天罗公子,萧潇?”楼倾城神色里的寒光突然冒了出来,道:“他又是个如何样的人?莫大人能否提上一提?”莫心中淡淡道:“我不过与他聚集过一次而已,除了知道他有个入夜后不见客人的规矩,并不清楚什么,不过……”他把手中的书斜搁在桌上,道:“上次狼族来请他来,是有代价的。他说,日后如果江湖上出现潇湘蝴蝶谷之人,要我们将其暗杀。”楼倾城漂亮的眼睛眯起,羽扇轻掩,道:“如果谷里的人一个又一个,你们就一直杀下去?”莫心中冷冷道:“自然不会,萧潇道,谷中只有一人会出现江湖。”楼倾城轻哼一声,突然又咯咯笑出声来,抚弄自己雪白的长发,道:“他当时可是认错了……”莫心中的表情微变,道:“这只是请他来的代价。”楼倾城笑道:“这么说,你是想替他杀那个人了?”莫心中淡淡道:“我从未有答应过。”楼倾城眼珠一转,立即明白,暗笑那狼王一死,萧潇的算盘也顺便给推跑了。轻摇羽扇向其告了别,飘窗而去,楼何似早在街外等待,只听把事情说了一遍,恍惚突然想起了什么,仔细回忆之下,越想越抽搐。楼倾城看向他,楼何似轻咳道:“不如我们问问白如琢有关的情报。”只一天时间消息便到手,鸟族最快的传递组织就是雨燕。上面写着潇湘蝴蝶谷所处的方位,还只是流传中大概的地区。楼何似叹道:“亲自去走一趟,也行,我倒没料到这事竟是如此秘密,白如琢看来也不知道前因后果。”楼倾城微一犹豫,道:“看起来,萧潇与那蝴蝶谷,必然是敌人了。若能唤出一人来,对我们大有帮助。”他话题一转,道:“那现在……”楼何似淡淡道:“如果要去的话,我去便了,你还是留下观察兽王以及那些族长的动作,勿要轻举妄动为好。”楼倾城颔首应了,楼何似轻轻一抖手里那张粗略的地图,突然觉得前路茫茫……一辆马车驶到小镇中唯一的客栈门口,吱呀的停下,黑衣少年掀开帘子,从上面跳下来,打量打量了四周。很简陋的客栈,洗白的布旗在屋檐上飘着。用了饭,将周围的地形大略问清,施施然进了深山。在一个树梢飘到另一个树梢,楼何似已经找了一个上午,据镇上百姓的说法,的确听说有一个充满雾气的深谷,从来没人敢进去过,只是未知之地太多,要找到真的地点,却是不易。停下在树枝上,心里正琢磨更简便的方法,突见一只紫色蝴蝶在树下翩翩飞来。由于实在显眼,又令楼何似想起谷名,不由得留上了几分心。那蝴蝶比平常的要大一圈,也十分的鲜艳刺目,只是不往远处飞了,独独围着他所立的这棵树转圈。楼何似俯下身来,仔细看了看,却见树根下有只野鼠,紧紧的贴着凹洞,竟似一动也不敢动。他顺手摘了片树叶,轻轻一弹,打在那野鼠身上,它十分惊吓的跳起来,居然像发疯了一般,往外狂奔而去。那蝴蝶却突然下降,一口钉在野鼠脖颈之处。那鼠却不见挣扎,只是微微的颤抖,随后颤抖的越来越轻,一盏茶过后,四足僵硬,倒在地上没了动静。那蝴蝶又翩翩飞起来,翅膀上的鳞片更加璀璨了一般。它又转了几圈,向树林的深处飞去。走的尽是偏险之路,不论深谷高峰,泥塘沼泽。楼何似一直跟在后面,却见地势不断下降,景色愈来愈幽静秀气,时不时还能听见淙淙流水。两旁地势也愈来愈险,如同一线天般,留中间一条生路。临到谷口,楼何似眼前一闪,只见一位紫衣女子立在当中。她伸出手来,让那蝴蝶围着指尖绕了两圈,最后停在上面。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道:“旁主让我来接你,请。”而她左边谷壁旁,立着一块长满青苔的石碑,上刻五个字,潇湘蝴蝶谷。第111章诱惑楼何似随紫衣女子踏进谷中,只觉身边雾气渐渐淡去,眼前的路清晰起来。两人路过一片平坦的草地,接着进入左边一条狭窄的小道中。左弯右拐,经过不少岔路,最后一片鸟语花香的小谷地出现在视线中。这里竟好似与世隔绝一般,外面已经秋末,已经冬天了,而这里却好象春日阳光,绿草茵茵,一棵桃树上的花正在灼灼开放,柔媚灿烂。谷中连建了几座简单素雅的小木屋,屋旁清淡而不密集的种着许多桃树。只见左侧一条彩绫斜扯,挂在两棵桃树之间,绫上垂下浅绿绣丹凤花衣衫,轻轻拂动。慵懒的声音响起,笑道:“含血,他来了没有?”紫衣女子轻切道:“他没来,我来作甚么?”那声音笑道:“含血怎可如此无情。”紫衣女子翻了半个白眼,道:“你这一套在谷里收起罢,也不怕别人酸死!”说完又道:“人已经带到,我走了。”翩翩衣袂出谷,把楼何似一人留在此。横挂的彩绫微微晃动,那人柔声道:“既然来找我办事,可记得我是谁?”楼何似一叹两叹三叹四叹,道:“无所不能俊俏风流的潇湘公子,你若还要算计前事,就有失你的优雅风度了。”彩绫晃动,潇湘依旧大笑道:“楼何似,我说过,终有一天你要撞到我身上来的。”楼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