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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好有个屁用,”“我当初怎么就签了你,看中你了,我还真是瞎了眼。”“你还不如,赶紧回老家得了,还呆在娱乐圈,混什么混。”“大家不都混口饭吃吗?”徐辰记得当初自己回了一句。显然詹鸿当时被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怒视着自己一会儿,转而冷笑说。“行,徐辰,你不是想混口饭吃吗?你自个混去吧,老子不干了。”詹鸿走了,这个澄星的金牌经纪人,他的伯乐,走了,走的干脆利落,后来公司随便给他安排了个女经纪人,也就是现在的张雯。这位自然是听说过他气走詹鸿的事情了,对他不冷不淡,放任自流。总而言之,就是不怎么管他,随他便。徐辰也乐得轻松。他喜欢接那种重生前没听过的剧本,不红不火,有那么几个还算有点特色的角色,能让自己演一演,那就够了,至于戏份,徐辰无所谓。他并不靠演戏谋生,他也并不怎么花钱。*中午,确实如季鸣所说,有人送饭过来。那是个小伙子,个高高的,有些冷淡。甚至一句话也没说,自己接过送过来的饭,就走了。下午的时候,徐辰睡着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醒来后,已经是晚上了,来到餐厅,想给自己倒杯水,餐桌上居然有送过来的饭和保温杯。在此期间,季鸣并没有发过任何消息。仿佛,这个人就从来没存在过。自己,却住在他的公寓里。真像被包,徐辰忍不住想,只是想着想着,徐辰又乐了。真像一部九流剧本,不幸的是,自己是那个主角。夜里,徐辰靠在沙发,久久未曾睡着。晚上,灯没有关之前,徐辰找了部电影看。他找到了那部自己曾经演过的,保存的很完整,被单独放在一个地方。徐辰记得姜淮当初对自己的评价。“青涩入味,刚刚好。”徐辰演戏是按照自己想法来的,可以说是个体验派,他不是科班出身,全靠自己揣摩。除去导师拍的那部私人性质的纪录片,这部电影可以说是徐辰的第一部在大屏幕的作品,是出道作。明明是个从前从未曾演过戏的人,在片场也ng过不少次,但出其意料,出来的效果还算是不错。姜淮谈过为什么选了自己。他说是迷茫,那种隐隐的迷茫气质,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分离感。*当时挑中徐辰时,其实是有一番争议的。因为徐辰既不是科班出身,又从来没演过戏,一点经验都没有。甚至,光看形象,气质,也和角色并不符合。徐辰并不迷茫,并不叛逆,更不青涩,相反挺稳重的,也很成熟,不像个校园内的学生。可是,他却要扮演个爱好音乐,痴迷摇滚,放纵爱情的小镇青年。俗称杀马特。但当徐辰进入角色,开始利落的拍戏时,众人又开始称赞姜淮的眼光了。谁能想过,这个人,化了个简单的妆容,染了个黄毛,戴上那些非主流的饰品和衣服后,在镜头前,竟还真的就像那回事。不离不差,抓住了人物的精神气。就连徐辰自己也没有想过,原来,原来自己真的能够站在镜头前。仿佛成了另一个人,忘掉了现实种种。真让人羡慕。拍完第一场戏的那天晚上,徐辰躺在酒店的床上,默默哭了。*直到凌晨两点多,徐辰都没睡着。他关了灯,靠在沙发上。一个又一个片段不断地涌现在自己脑海中,那些已经过去很久很久的过去。屈服于现实的自己,不甘于平凡的自己。用力的挣扎着,一心想要挽回,不甘心,恼悔。最后,什么都没剩下。只除了钱。除了钱,他什么都没有。曾经,徐辰觉得时间能够遗忘一切,所谓的感情,距离远了,时间长了,也就淡了,或许什么都会忘了。即便思念,即便牵挂,也不再冲动。然而并不是,世人皆苦,苦于求不得。对于自己得不到的,总想拼命去抓住。得不到,会牵挂,拼命求取。得到了,会厌倦,不再珍惜。真是犯贱。*徐辰很贪心,他想要一个人,永远爱自己,永远不会抛下自己。尽管,他自己都知道,他是在做梦。可是,被人爱的感觉,是那么的好。他不想付出,不想受伤,只想被爱。真够贪心,也够坏的。*季鸣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开门后,他打开了灯。三室一厅的公寓,客厅并非特别的大,但格局还算舒适。若是十点多回来,季鸣还会期待徐辰会不会在等他。但如今深更半夜,忙了一天,季鸣也累了,又有些沮丧,为何不能早些回来。然而当他走到沙发附近时,却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徐辰,穿着睡衣,缩成一团。脸侧着对着外面,显然是睡熟了。浅浅的呼吸声,季鸣望着他俊秀的面容,看着他蜷缩着身体,如同个小动物一般。想了想,关了灯,先去卧室,洗了个澡。洗完澡,换上家居服后,季鸣拿了条毛毯,来到客厅,弯下腰,本想将毛毯小心盖在他身上。但最后,还是将毯子放在另一边。怕徐辰睡的浅,他也不敢过分叨扰。他蹲了下来,望着徐辰侧脸上缠上唇瓣的发丝,轻巧地伸出手指,将发丝儿拨了出去。睡沙发,第二天起来,并不舒服。季鸣对此感触颇深,他轻轻喊了声“徐辰。”。没有回应。季鸣又喊了声。依旧没有回应。只听得见他浅浅的呼吸声,季鸣轻轻抱起沙发上的徐辰。徐辰不重,相反,太轻了。轻的只想让季鸣,把他喂胖,这样或许会更健康点。走去卧室的路上,短短的一段路,季鸣确实思绪连连。他会想,万一他醒了怎么办。会拒绝吗?或者,嫌弃吧,谁叫自己自作主张。然而,直到将徐辰放到床上,他也依旧没醒。只是静静地闭着眼,悄悄地睡着,仿佛什么都和他不相关。*、季鸣坐在床边,先是看了他许久,后忍不住,伸出手,帮他将额间几缕碎发挑开。似是觉得有些不够,季鸣弯下腰,偷偷碰了碰他的唇。他轻轻吻了吻,浅尝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