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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存愧疚,蔡厦的不信任我也没什么可以指责的余地,我骑虎难下。“那行吧…”吃完饭,我没再回去自习室。蔡厦在身边,我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将英语书翻开。我拉着他在学校里面走了走,昏黄的路灯将我们两个的影子拉长。我想起几年前与蒋昊大半夜逛cao场,那时候是冬天,天气与现在的没法比。走到教学楼后面的阴暗处,小蔡推着我上下其手,“坤哥…好想你。”他咬着我的脖子说,牙齿上很用力,就像是要将痕迹留在我的脖子上。我因为这样的刺激硬了,有段时间没见到蔡厦,我也受不了这种身体上的刺激,心猿意马。我拉着蔡厦回到宿舍,一进门,来不及开灯便将他压在墙上扒了个精光。cao了没几分钟,我便射在他的大腿之间,憋得太久。之后开了灯,蔡厦套了件衣服,在我屋里来回看。明白了,他是想跟我呆着,一部分也是想来我住的地方确定一下,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住的痕迹。我的宿舍两张床,其中一张我再睡,另一张床上被我扔了很多东西。屋里到处都是我的书和生活用品,平时很少有人来,自然不可能出现第二个人的东西。我坐在床上,看着蔡厦巡视,心里虽然觉得不是滋味,但被重视的感觉还是让我有些得意。这种复杂的心里很难形容,但最直接的反应便是看着他下半身只穿了内裤,肌rou线条极好的腿又让我硬了起来。“你过来。”我移动了身体,把边上的位置留给他。蔡厦走到我身边坐下,“怎么了?”“你在我屋里找什么啊?”我问完,用床上的被子将他裹住,然后按在床上,又说,“被子里要不要也看看…看我是不是背着你藏了个人?”被我揭穿,蔡厦面上挂不住,连忙解释,“没…我…”我堵住他的嘴,用从他身上扯掉的那条内裤,“小声点,周围住的都是导员。”说完,我起身关灯。重新躺回床上,我又cao了他。宿舍的床不怎么结实,随着我的进出咯吱咯吱发出声音。蔡厦搂着我,听我的话,嘴里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我cao了很久,先前射了一次,这一回cao的特别带劲。我让他趴在床上、坐在我身上、站在地上…各种位置都试了一遍。最终,我顶的他捂住自己的嘴,怕忍不住叫出声。他全身发抖的射了出来,夹的我没法呼吸一般。宿舍里只有公共澡堂,不适合两个人一起洗澡。我没有内射,怕蔡厦清理起来不方便。第二天临近中午我在醒来,看了看时间,去自习室待不了几个小时就得收拾东西回家。“我跟你一起回去吧。”离开宿舍的时候我对蔡厦说。“啊?”蔡厦很意外。“嗯,我也有段时间没回去家里住了,我妈这周打电话说想我来着。”“这样…”蔡厦笑起来,“那你还是对我好,我来了你就跟我一起回去。”毫无逻辑,但蔡厦说的开心,我听着也不难受,“周末坐校车的人多,你要不先去校车那里排队,我去自习室拿几本书,20分钟的事情,完了过去找你。”“行。”我们学校周末出去的人多,这一点蔡厦知道。经过了昨晚,他也没什么理由在怀疑我。我到了自习室,拿了英语考试的单词书。临走之前还随手抓了两本作业,将英语书夹在中间。蔡厦不会看我书包里装了什么书,他要真这么做就太无聊了。但我心里还是有顾虑,说不清害怕什么,就是不踏实。英语考试之后我轻松了几天,有种劫后余生的放纵感。考试我尽力了,但几斤几两我自己心里清楚,对成绩也不抱幻想。那段时间我没事儿就坐下午的校车回去,然后找蔡厦厮混。从蔡厦的角度,我可能因为他突然来找我的行为心生暖意,跟他一起的时间也多了。我没在想找蒋昊,考试之后的几天,连这件事情都不曾想起。认识蒋昊开始,我多数时间觉得他与我无关,少数与我有关的感觉又强烈到我无法控制自己。考试成绩在几周之后出来,和我预想的一样,差到不忍直视。要是用这个成绩去申请学校,只怕我需要出国先读一年预科,然后再正式入学。这种情况是中介告诉我的,我自己并不认为有什么区别,在哪里学英语都一样。但父亲对于这种选择非常排斥,周围出国的孩子没见谁被英语卡住,父亲对我也有一样的想法。这想法,连‘期望’两个字都算不上。29父亲问我的成绩,我直言不讳。父亲听完,良久之后,冒出一句,“我之前跟你蒋阿姨通电话,蒋昊之后也要出国,要不找个时间,一起吃顿饭,让人家教教你。”我没想到会因为这件事从父亲嘴里听到蒋昊的名字,上次说起蒋昊,父亲询问女朋友的事情,我还心有余悸。“学英语这种事儿,哪儿是人家教我就能会的…单词不还得我自己背,没必要。”我想打消父亲的念头…在父亲面前,我像是无所遁形一般,生怕与蒋昊之间那点破事儿被发现。“还是让他给你说说吧,凡事都有方法,你时间也不多了。”父亲很坚持,一句话说的我再拒绝不了。从小都是这样,我没少顶撞父亲,平时嘴上也不是省油的灯。但无论什么事情,父亲要真的有了决定,无论我说什么都不可能改变。老爷子将蒋昊叫到家里吃饭,说法是好久没见到了,来家里吃顿饭说说话。他进门之前,我心里有点不自在,坐在沙发上屁股下面就像有钉子一样。隔几分钟就抬头看向下时间,心里陷入轻微的焦躁。父亲在饭桌上,不提之前问我的事情,也不曾跟蒋昊说起他母亲说过的话,只是唠家常。一顿饭吃的我心里七上八下,我不敢看蒋昊的眼睛,连跟他对视都快速移开。父亲在饭桌上说我今天怎么话这么少。我端着碗低下头,回了一句,饿着了。蒋昊听到我的回答,笑了笑,不说话。最初认识蒋昊,也是我父亲在身边,还有他的母亲。那时情况跟现在有点相似,父亲想我给他说说高考的内容。一晃好几年,事情我却清楚的记得,就像是昨天。父亲在饭后跟蒋昊说起出国的事情。最初,蒋昊眼神中闪现了些惊讶,不明白我父亲为什么会关心他未来的去留问题。父亲接着说道我也有同样的想法,蒋昊下意识看向我,沉默了片刻。“考英语没什么的,”蒋昊听明白父亲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