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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齐天大圣。他mama看得出陈漠眼中的期待,但还是拒绝了:“家里没钱。”陈漠松开被牵着的手,小拳头握得特别的紧。“你哥哥上高中还要钱,你jiejie也快嫁人了。”陈漠听完,扭头直接跑掉。后来,他再也没去看过一眼糖人。陈漠两手插着兜,兜里装着一把一百多万的豪车的钥匙,别人的。老人卖了几个糖人,抬头看着陈漠,笑道:“小伙子,买个糖人?不买我收摊回家吃中饭了。”陈漠笑了笑:“那您给我做一个,不对,做三个齐天大圣吧。”回去让李老板报销。老人家利索地拿起勺子,舀了大半勺糖浆,爽朗道:“好咧!三个齐天大圣!”陈漠曲着长长的腿,蹲下来:“老人家,您卖糖人卖了多久啦?”“得有三十多年了吧,”老人家边做边说,“以前我在古城门口卖,现在那儿成了景区,管得严,我就换到这儿来了,刚来的时候,这里还乱哄哄的,哪像现在那么整齐那么干净……”老人家述说当年,陈漠听着,看着,也觉得津津有味。金黄色的糖浆在洁白的石板上勾画出少年眼中的英雄,陈漠看得入神,甚至痴了。“老人家,我每天都会来这儿买菜,以后您要是还在这儿摆摊,我天天来看您画糖人,成么?”“成啊,”老人家笑了,“像你这样的年轻人还喜欢这个的,不多见啦。”陈漠把三个齐天大圣小心翼翼地装好,放在车上,回去的时候,他一样开得仔细。回到店里时,他举着糖人兴高采烈地对李浬仁和严琰说:“给!糖人!”“哇!”严琰两眼一亮,“我特别想吃!每次看到都想吃!就是陆天一说吃了会发胖,吓我!”李浬仁噗嗤一声:“那老狐狸说的你也信。”“真不会胖?”严琰眨眼。“会,”李浬仁说,“胖了好,气死那个老狐狸。”严琰:“……”“那你还让陈漠吃?”严琰反问。“我家陈漠个儿高,气质好,腿又长,还有一身腱子rou,长成什么样我都喜欢看。”李浬仁不害臊。但是陈漠先受不了了,他把糖人塞李浬仁手里:“你快吃。”李浬仁咬了一口,甜到心里去了。“你为什么买的齐天大圣?”李浬仁问。“因为齐天大圣厉害。”陈漠说。“多厉害?”“排第三的厉害。”李浬仁眼里接住了窗外透进来的光:“第三?那第一第二是谁?”陈傲天舔了下唇上的蜜:“打了架之后我发现,我自己能排第二。”他又咬了一口,嚼着嚼着,糖甜极了也会微微发苦,而苦过后,又会回甘。“第一厉害的,是我爸。”作者有话要说: 陈漠:甜么?李浬仁:甜,你就是我的小糖人,英雄榜排第二的小村霸。☆、020一连接下来好几天,陈漠在李浬仁的店里重复着同样的动作:老板和小二经常性消失,他这个当厨的要及时顶上,肩负收银员和销售员等多重角色,慢慢的,他对店里头的情况有了个大体的了解,特别是李浬仁直接把账本给他,让他跟着学管账,他几乎是参与了这家店经营的全部过程,可谓cao碎了心。“我觉得你是不是要出去宣传宣传啊,咱店的客流量明显比前几天少了哇!”“还有啊,我看了下账本,你这个月店里的开销比上个月有明显的增幅啊,这还是没把招我的成本算进去的情况下。我分析,主要是你又进了一批装饰品,可真正使用上的却不到五成,利用率有点低,你太浪费了哇!”陈漠头头是道地分析着。李浬仁笑着听他讲,等他讲完,有种想捏他脸的冲动。小东西对什么事情一上心,真的是认真得可爱。“你在听我说么?”陈漠发现李浬仁笑得有点老年痴呆,于是瞪了他一眼。“我在听,”李浬仁笑道,“是不是对经营一家门店有了一些初步的经验?”陈漠一愣:“啊?”“你自己不也说过,想要积累一些经验么?未来的陈老板。”“啊……可你的店是陶艺店啊,做陶器我是真的不会,我不可能也开一家吧?”李浬仁又说:“没让你也开,这不跟我抢生意么?万一你开了卖不过我,你急得哭鼻子,我怎么办?”陈漠:“……”“我才没那么容易哭鼻子。”“呦呦,那上次……”李浬仁话没说完,陈漠拳头举起来了:“你再说我真揍你了啊!”“行行行,不说不说,”李浬仁摆摆手,他知道陈漠不可能真打,但村霸还是很要面子的,“做生意很多东西是相通的,你在这里替我代理店长,等你以后也开了自己的餐厅,你会发现好上手多了。”陈漠放下拳头:“真的?”“当然,”李浬仁扬了扬眉,说话眉飞色舞,“我以前开过一家茶叶店,后来才改了陶艺店。”陈漠自然是信了李浬仁所说,别说茶叶店,就是他开了金店,开了银行,陈漠都不会觉得意外。“那后来呢?为嘛改了?经营不下去倒闭了吗?”李浬仁尴尬地咳了一声:“别打岔,我想说的是,我开过茶叶店,积累了经验后,再开陶艺店,就顺手多了。”“哦哦,”陈漠点头,虽然他觉得李浬仁这个陶艺店生意也不咋的,多半跟这个老板太懒,还有找了个不靠谱的员工有关,不过他还是比较信李浬仁说的这些,“所以你现在是在锻炼我?”“嗯,”李浬仁颔首,“你说过你想做的是餐饮,我也知道我的店不会留得住你,但愿在我这里工作的经历,能在日后帮上你吧。”李浬仁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凄凉,他自然是希望陈漠无时无刻不在他的身边。但终究小东西也要朝着自己的目标进发,他拦不住。陈漠是打心底里感谢李浬仁。李浬仁对他的好,他从不怀疑,一直默默地记在心里。就在陈漠工作满两个月后,他的机会来了,虽然来得有些突然,有些意外。有一天陈漠做完午餐,陆天一让公司的人开着面包车来取走,车子尾气没散尽,陈漠一只脚刚踏进店门口,他的手机响了。陈漠看了眼,是个有点眼熟的号码,他接起来后,是原来工作的那家餐馆的一个伙计。陈漠在离职后,把他们的号码都删了。“什么?老板要把餐馆关了?”陈漠诧异道。那个伙计叹气:“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