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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了,没了功力的楚晚末,对主子便无一点用处,主子也不爱来看他了。”“赤焰再次来袭,边防再三失手,他请军战场,屡次被主子驳回,他跟着大军出城,被主子抓回去的时候,主子打断了他的腿,将他关进了牢房受尽屈辱。”“赤焰兵败,主子将他放了出来,却从未去看过他,那人身体孱弱,主子总是嘘寒问暖…”几只女鬼仰着头看着树上的他,两位冥差不知什么时候走了,鬼医看了看天色,已经微亮了,该回去喝酒了。女鬼掩面呜呜地哭着,鬼医大人的故事虽然总说得让人连不上,可是,故事流露出来的伤感却是真的。她们都是受了凌ru含恨而死的,楚晚末那时的心情,她们或许是知道的。喜欢,却不能说的痛苦,日日看着他与旁人付出。那样的凄苦,为何不愿离去?主子既然有了喜欢的人,又为何要囚住他?既无心,何苦拿他人的真心不当回事?鬼医回草屋时,周遭围了一群鬼,没头的、满身伤痕的、没了眼睛鼻子的、被马踏死,肠子都流出来的…大家不知在说着什么,一人一句,吵人的紧。不知是谁看到了鬼医“大人来了”不多时,就都安静了下来。鬼医看了眼众鬼,小鬼上前叽叽喳喳地说了开“大人,有人来您府上了,是个公子哥,长的英俊着呢”鬼医挥袖,众鬼便退散了,原地还留下那只小鬼,小鬼是饿死的,也就七八岁的光景,瘦的可怜。“你怎么不走呢?”鬼医认得,这是前些日子胆大的那只小鬼,杯子倒洗得干净。这小鬼是新来不久的,活着的时候就想见见鬼医大人,死了也喜欢去听鬼医大人讲故事。“我…我…我想跟着大人…我会做很多很多事,求大人留下我吧…”这坚持的模样倒十分中看。留下这只小鬼,于他,并无害处。有个端酒洗杯的人,倒也不错。鬼医点了点头,小鬼欣喜地蹦跳着“既是跟着我的,便由我取名,今后便唤你…墨痕”小鬼高兴地跪下,重重磕了头“墨痕谢大人赐名”“进去瞧瞧是哪家的公子敢来我这偏僻地儿。”墨痕上前扶着鬼医,一同进了草屋。鬼医的腿一直就是残的,没鬼敢去问,都害怕惹恼了鬼医,搭上自己这条小命。第3章今世主子是天上帝子那是个俊俏的公子哥。墙角慢慢转出一袭淡紫色身影。光亮华丽的贡品柔缎,不仅仅是在灯光下折射出淡淡光辉,穿在身上亦是舒适飘逸。那人并未束发,长若流水的发丝服帖顺在背后,微仰着头。一身紫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异色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如此风华绝代,无出其右。小鬼看得惊呆了,这位公子的绝艳远远甚于偷看。鬼医敲了敲惊呆的小鬼,小鬼立刻扶他坐到榻上。“去拿壶酒来”鬼医如是吩咐。那公子不知是来做什么的,盯着鬼医的腿瞧了许久。鬼医倒了杯酒细细品着,墨痕站在一边。“外传鬼医医术可活死人rou白骨,却自己落了残?”“死人怎可活,骨女倒是可以披着人皮活在阳间。”鬼医自顾说着“忘川河里有积聚已久的冤鬼怨鬼,魂魄若被缠上了,便只能落得个被啃尽的下场。当年的楚晚末是含恨而死,不肯投胎转世,便在忘川定了居,待到主子百年之后,偷偷看上一眼。主子是与那人一同来的冥间,即便楚晚末付了性命也未得主子一顾,主子对他还是那般薄情。听冥差说,主子是被那人害死的,可就算死了,主子也未曾恨他,倒是两人一起赴了黄泉。”“楚晚末倒也不是心存恨意,只是伤了主子的人,他是不会放过的。主子还是为了那人将他打下忘川,痴鬼冤鬼缠身他不得脱,逃出忘川后,他打伤了冥差从冥间逃了出来。便一直流连于人世。”“四百年间,楚晚末护得转世主子周全,看着他一点点变了容颜,因失去亲人而痛苦,每世楚晚末都会杀了主子最爱之人,那人的转世,他也都寻着,吩咐些冤鬼缠着,不让他死,却也不让他安生活着。”“四百年一过,楚晚末早就迷了心神,杀孽在手,所有的是非都再与他无关。拖着残破的身子,等着魂飞魄散的那刻。”“楚晚末盗了天上帝君之物,所求不过是散失于天地之间,使得六界八荒再无楚晚末。”墨痕听得哭啼啼的,扯着脏旧的衣服擦着眼泪。“鬼医倒是会讲故事,在下今日前来,是想请鬼医救一人性命”“哪来的鬼医,我不过是个残废的人,帝君都诊治不了,我又如何能救?”“哪来的帝君,鬼医莫不是喝多了?”“说是帝君不若说是帝子”那公子拂扇而笑“鬼医好眼光”他是帝子不错,百年前下界历劫,幸得一人施救才得以顺利历劫飞升。今日所求也不过是为抱当年施救之恩。“还请鬼医相助”“墨痕,故事说完了,送客”墨痕小鬼学着凡人家的门童姿态,恭送客人。“公子请回”公子合上扇,翩然之姿,六界怕再有第二。“在下在西郊等鬼医前来。”鬼医懒散地躺在榻上,手中的酒杯落了地“今世,主子是天上帝子,身份尊贵,楚晚末,不过一介恶鬼。”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写了什么,觉得自己都混了。本来想写个旷世虐恋的,怎么觉得文风变了?第4章有心无心墨痕送走客人回草屋时,鬼医躺在榻上,发遮住了脸,手垂了下来,酒杯倒在地上,酒壶里的酒都洒了出来,鬼医似乎睡着了。墨痕想着既然要好好伺候大人,就该事事动手。小心地拾起酒杯、酒壶。见着鬼医的衣裳乱了,就打算整理好。手才刚放到下摆,就吓得倒退几步瘫倒在地上。鬼医是不穿鞋子的,皮rou却也不会伤到半分。墨痕吓得傻了,就连鬼医醒了都没发现。鬼医一撩衣摆坐了起来“瞧见了?”墨痕点点头“大…大人…”“都习惯了,没什么好在意的”墨痕壮着胆子跪上前,瘦弱的小手伸出,却不敢触碰他。眼泪汪汪的模样似受了多大的委屈。“大人…是不是很疼?阿娘说吹吹就不疼了…大人,墨痕可以替您吹吹吗?”鬼医垂着眸,这小鬼长得不算好看,心的倒是善良。疼不疼?自他记事起便没人问过他的一分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