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调教(放置,虐胃)
“嗯...呃...”机扩带动千结股间的绳结还在不停游走,每个绳结之间距离不过三指宽,因此千结的阴蒂被密集的刺激,他不断收紧小腹,同时也在极力忍耐着肿胀的膀胱带来的滔天的尿意。 “怎么,这路才走了一半,就坚持不住了。” 余音坐在铺满皮草的踏上,时不时摇动手腕上的铃铛,五个小球一齐在千结的肠道中跳动,时不时又会被搅动的肛塞挤压到紧贴肠壁,余音满意的看千结露出隐忍的表情。 而对于千结来说,有关后xue的任何调教,只要不是用过催情药物,那么对他来说都只有痛苦。 “可...可不可以放我,放我下来。”千结实在坚持不住了,膀胱中的积液如即将开闸的洪水,而他的力气都快被耗尽,已经有点点水滴开始从yinjing顶部外溢出来。 余音其实并没有看人排泄的癖好,相反她甚至有点排斥,所以她见千结是真的到极限了,也不再捉弄他,松开他手上的镣铐后叫马车停下,索性还没进城,就直接让千结下车去寻了一隐秘之处小解。 余音也完全不担心他会逃跑,毕竟血契就像一个天然的枷锁,若是千结有了丝毫想离开她的意愿,自己就会立马感知到。 而千结也会承受来自血契的惩罚,先前他已经体会过一次了,从那之后他都刻意让自己不再去想逃跑或者杀了余音这件事,毕竟无论是血契还是余音本人的惩罚,他都不想再承受一次了。 待体内的水排尽后,千结如释重负,回到马车里,他本以为余音会继续把自己吊回原来的位置,不曾想那些机扩绳结都已经被收了起来。 “跪着过来。”余音朝千结勾了勾手指。 千结弯膝跪下,先前被敲断的左腿膝盖接触地面的一瞬间还是传来了剧烈的疼痛,玄铁棍带来的这些伤痛很难完全恢复,走路时他都是刻意让自己保持正常,只不过这样一来左腿上带来的压力就更大了,千结也只能咬牙忍受,他不想让自己像个瘸子一般跛脚走路。 千结艰难的膝行至余音面前,仔细看甚至能发现他此刻左腿都在微微打颤,嘴唇也被咬的失了血色。 “怎么,左腿还没好吗,你自愈能力不是很强吗。” “凌炎用的那根棍子是专门对付妖的,棍身上有咒术,所以好的比较慢。”千结语气平静的回了一句。 “原来是这样,很疼吗。”余音假惺惺的问了一句,明眼人看到千结表情都知道该有多疼,但余音偏偏想听他自己说疼,好像这样也能满足自己心里扭曲的凌虐欲。 “疼..”,千结当然不懂余音心里所想,只是照实去回答。 “那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吃下我手里这颗药丸,二是跪到铁链上,直到皇宫。” 余音手里的药丸是从杨三那里寻来的,一般用来惩罚逞凶作恶之人,吃下后胃里会如利刃绞rou,对普通人来说会留下终生的病痛,往后的日子一旦进食,胃壁就犹如被腐蚀一般。 相当于每一次进食都是一场酷刑,这看似是给作jian犯科之人一条生路,吃下此药即可免去终生牢狱,但实则那些吃过药出狱后自尽之人不在少数。 千结并不知药丸的效用,他只望了一眼铺在余音脚边的铁链,上面冒着滋滋的电光,想来也是注入了咒法的,他不想从此以后真的成了一个瘸子,所以他拿过药丸就送入了自己口中。 “很好,过来坐我旁边。”余音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药丸在千结口中溶成汁水,一路流向胃里,起先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受,但千结坐下不过片刻,绞痛感便铺天盖地向他袭来。 他神情痛苦的将手捂在了胃的位置上,慢慢弓下腰,身子蜷缩在了一起。 余音一把捏住千结的下巴,让他直面着自己,只见他此刻眉毛紧蹙,紧咬住自己下唇,“现在呢,疼不疼。” 千结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字,“疼..” 他感觉胃似乎被绞入了什么机扩中,像是要硬生生把那里挤成rou泥,他死死按住那个位置,像是要把手直接穿透皮rou伸入体内。 他身子向另一侧倒去,侧身躺在了铺满皮草的床榻上,他不断的深呼吸似乎这样能减轻些痛苦,但立马又被胃里传来的绞痛感折磨到忘了呼吸,他绷紧身子逐渐把自己缩起来。 “坐起来,让我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千结几次艰难的支起身,又跌落回去,他把目光望向余音,带着水雾的眼睛好像在说,自己真的没有力气可以坐起来了。 “坐不起来也行。”说完,余音给自己换了位置,坐到千结头旁,然后把他的头放在了自己腿上,用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千结的银发,手指从他的眉骨划到了鼻梁上最后到了唇峰。 她很久没有这样仔细观察过千结,如同精心打磨过的五官按照最完美的比例分布在这张脸上,下颚骨骼分明,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皮肤此刻因为疼痛较平常更加惨白,睫毛上沾着水汽在兀自抖动。 “这么好看的小狐狸,真的是哪里都好看,怎样都好看。” 二人就保持这样的姿势,谁也没有再去说话,车厢里只有千结沉重的呼吸声和时不时从喉咙中溢出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