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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本事没有,毛倒挺厚,让我剥皮废了点时间。好在成色不错,拿回去给我家球球做冬衣。”袁可可瞳孔一缩,“你竟敢……”她脸上竟隐隐长出白毛,喉咙里发出一道凄厉破音的尖叫,“我要你命——”袁可可手中飞出一道黑色符咒,猝不及防打在我身上。一瞬间疼入痛骨,好似魂魄离了体。我去他妈的,这算不算殃及池鱼?****金碧辉煌大酒店,宴客厅。林啾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手中端着香槟,静静地在阳台站了一会,忽然想起自己是当红小生林秋,花了大价钱托了好几层关系拿到请帖,为了参加唐小公子归国后的生日宴。依稀看见某个有名的导演身影,他翘起嘴角,露出招牌微笑,自来熟地迎上去。主动投怀送抱似乎不是他的行事风格,可身临此地,却又好像应该这样。唐星立在二楼,神色漠然地观察客厅的场景,身旁站着喋喋不休的贴身管家唐月。“你刚从国外回来不熟悉,这些都是你父亲千挑万选的合作对象,也是你日后的人脉。那个是华盛建设的老总,旁边是他儿子,蛮年轻有为的。那边……”介绍到一半的时候,唐月忽然愕然了,神色还有些惊悚,“林秋怎么进来的?邀请名单上有他吗?”旁边的小跟班一头雾水,“这个……不知道啊。要不我现在去查——”“查什么查,赶快清出去!这种人,也不怕脏了少爷的眼!”他刚刚呵斥完,唐星就淡淡地落下一句。“你好大的做派。”唐月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唐星看向那个不知不觉成了全场焦点的人,“他是谁,做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了?”“他就是、就是个……”对方难以启齿的,似乎要说“b”开头的单词,又怕污了少爷的耳,改成了委婉的,“作风有点问题。”“什么问题?”“……”唐月绞尽脑汁想用文雅的词汇拼凑出一段话,好不容易想好了,等抬起头时,唐星却不在了。“少爷人呢?”“去楼下了……”小跟班战战兢兢地指着,“找林秋去了……”“作孽啊!”其实这不是唐星第一次见到林秋。刚回国的时候没什么事做,抱着熟悉业务的心态,他去了公司投资的一部电影剧组探班,林秋饰演男二号,女主的白月光。女主角由时下小花秦琳担任,演技尚可,他看了几眼便没放在心上。倒是林秋,只出场了短短三分钟,就像是在别人心底走完了一生。他大概是再也忘不掉那副场景。教室里,夕阳余晖透窗而下,将那人镀成柔和的金色。林秋转过头来,对着镜头露齿一笑,干净的白衬衣却也难掩眉间眼角的烂漫春光。真是漂亮,漂亮的不像话。林秋有一双灵动的眼睛,好像能流出水来,那是染了晨露的桃花,能让人出血的流霞。他有一张招牌笑脸,唇红齿白的,晃得人睁不开眼,也移不开视线,纯情又诱人。收敛神色站在那儿静止不动时,便是一朵亭亭的白玉兰;拿着酒杯笑盈盈地向你走来,就像大片盛开的红玫瑰。唐星看着那人眼里只映着自己的倒影慢慢走近,听见对方带着醉意的沙哑嗓音。“唐公子,你好呀。”一如既往地,露出那张纯洁柔美的笑脸。没有人不喜欢温言软语的小白兔,没有人能抵挡住天真纯情下的万种风情。这就是林秋独一无二的本事。八卦杂志、网络论坛关于林秋的全部是铺天盖地的花边绯闻——林秋夜宿XX影帝,林秋与XX千金共度春宵,林秋同XX富豪环游XX……对方没有固定的床伴,但整个娱乐圈都知道,能这么风生水起,背后一定有个实力强劲的金主。而外面也早有风声,金主的正宫娘娘坐不住了,大概是忍够了林秋多年恩宠不衰,下了黑手要整他,林秋早早地闻着味儿,像个狡黠的兔子逃得远远的,打算另寻出路。唐星知道没有列入邀请名单的林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多半是要勾搭自己。看来他原先那位金主,来头不小。“林秋。”唐星不带感情地叫了他一声。“嗯……唐公子认识我?”“如雷贯耳。”对寻常人来说被唐氏小公子听说且记住应该是天大的荣耀,而对方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之情,他依旧静静地立在那儿,脸上挂着那迷人的势在必得的笑容。挂钟指向22,庆祝唐星二十二年前降临尘世的钟声响起,酒店外空旷的场地上燃放烟花,一朵朵冲云直上。“happybirthday。”烟花炸裂的那瞬间,林秋吻了他。事后,唐星不止一次地怪罪外面的烟花太吵,烧坏了他的耳朵,要不然,他怎么听见了娇嫩的玫瑰一朵朵绽放的声音。“你要不要包养我?”一吻闭,唐星盯着林秋开合的红唇。在噼里啪啦的烟花声中,对方浅笑盈盈说着这句话。唐星想起外头的风言风语是怎么评价林秋——给钱就能cao。唐公子的愤怒突如其来。他气对方道貌岸然装作涉世未深的样子接近,气对方不知廉耻以身上位,更气……更气*狗*仔记者胡说八道如此贬低非议。唐星听见自己幼稚地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为什么你要这样?”“唐小公子。”林秋摇晃着酒杯,眼神迷离地瞟他一眼,似醉非醉,“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有个完美的出身,不用付出任何东西就可以得到名与利。”唐星顿时不爽了,“你说我哪里小?”林秋大概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嗤的轻轻笑了一声,眼神挑逗地瞟向他下半身,意有所指,“我忘了,弟弟刚才成年了。”这简直是赤*果*果的挑衅!无论是那鲜艳丰润的红唇、轻舔酒杯的俏舌、还是那一直勾人的眼睛……唐星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没有皈依佛门,也不是什么柳下惠。他不想再忍,也实在忍无可忍,伸手拽住对方,转身往楼上房间走。他天生桀骜,任凭身后投来多大的鄙夷、惊讶与斥责,仍旧不管不顾我行我素,进入房内,关上房门,隔绝一切质疑的声音。第二天唐星醒过来的时候,林秋已经不在了。如果不是床头柜上留下的便利贴告知行程,他还以为只是南柯一梦。回到老宅时,无可避免地又被唐月念叨了一顿,“要不怎么说你爸管你管的严出问题呢?你是没见过这种的,一不小心着了他的道。可你若真想玩,圈子里干净的雏儿也不少。前段时间咱们子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