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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要……好痛!」

因为双手仍旧被绑缚在后,谢牧笛的肩膀抵着地板在大力摇晃中磨擦生疼,让他忍不住发出悲鸣。

被激烈磨擦的甬道内壁却传来完全相反的火热快感,同时侵略他整个人。

这回郑安行没有为难谢牧笛,伸手一拉轻易解开束缚谢牧笛双手的麻绳,趁着谢牧笛活动双手扔开碍事的麻绳,他握住谢牧笛的阳物taonong起来,一前一后夹攻让谢牧笛腰酸腿软浑身发颤,即使双手得到自由也无法脱离被男人侵犯的景况。

谢牧笛依旧维持着上半身趴伏在地的跪姿,高高翘起臀部任郑安行进出,在郑安行激烈动作下胸前乳尖不时磨擦过地板,带来另一股战栗感受。

不知不觉间谢牧笛没了最初反抗的气力,整个人沉浸在被侵犯的快感中。

「嗯啊……好棒……嗯啊啊……」

强烈快感早已超过甬道内壁被过度撑开的痛苦,谢牧笛忍不住向后迎上郑安行的动作,阳物亦吐出成串透明液体,整个人烫得如同发烧一般。

「嗯啊啊……嗯啊啊啊啊——」

谢牧笛再度先郑安行一步达到高峰。

经历一次解放后,郑安行这回特别持久,变换了两三种姿势不停歇的抽插了将近一个小时,谢牧笛都又攀上高峰两回,他才再度将guntang白浊射进谢牧笛体内。

情事稍歇,郑安行趴俯在谢牧笛身上,亲吻过他的锁骨,喉结,下巴,吻上他的唇角,最后将灵活的舌钻进谢牧笛口中,反覆舔过他炙热口腔,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是个缠绵多过激烈的吻。

吻着吻着,郑安行雄伟凶器竟然再度挺立。

谢牧笛浑身疲惫又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直到郑安行分开他的双腿插入,他才察觉大事不妙,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今夜至今谢牧笛已经解放过五回了,自然没有先前那么容易被逼上顶峰,可是在郑安行不断攻击下,他仍旧坚持不到最后又解放了两次,郑安行才第三次射入他体内。

即便郑安行体力过人,一夜来个三次也餍足了。

他搂着瘫软无力的谢牧笛休息一会儿,平复呼吸后,起身关掉摄影机,抱起谢牧笛步入浴室把他们两人都清理干净。

郑安行房间里的浴室里有个相当大的方型按摩浴缸,不止两个人进入一点也不挤,就算他们想在里头做点什么也没有问题。

放水的空档里,郑安行拿毛巾稍微擦掉两人身上的污渍,擦着擦着,看着谢牧笛嫣红乳尖与垂下头的粉嫩阳物不由得心猿意马,在擦拭时不小心多用了些力气。

「嗯啊——」

强烈的磨擦令谢牧笛发出甜腻呻吟,明明想拒绝郑安行玩弄他的身体,却又像邀请他继续下去。

考虑到谢牧笛是初次被男人侵略,郑安行并不打算强迫谢牧笛太多,可是当他们两人泡入浴缸,他摸索着以手指插入甬道内部,替谢牧笛清理残留其中的白浊时,谢牧笛明显对此有了反应,身体在他怀里扭动着,发出近似哭泣的呻吟声。

郑安行哪里忍耐得住,再度拉开谢牧笛双腿插入他粗壮的凶器。

这一回郑安行坐在浴缸中,谢牧笛背对着他坐在他怀里,一上一下用菊心吞吐着火热凶器。

谢牧笛张开的双腿对准出水口,温热的水就这么直接冲击上双腿间的阳物。

虽然今晚已经达到七次高峰,谢牧笛毕竟年轻,欲望在前后不停歇的刺激下再度抬头,但是他实在是没有东西可射了,只能哭泣呻吟着感觉热度在体内不断堆积,却找不到攀上高峰的出口。

「嗯啊……不要了……嗯啊啊……」

谢牧笛感觉全身都不像是自己的,他不知道将要飘到哪里去,又被郑安行狠狠抓着无处可逃。

「嗯啊……不……哼啊啊……」

就在谢牧笛觉得自己即将失去意识时,郑安行重重向上顶了几次,甬道内的凶器颤抖着射出guntang精华。

再加上前方热水不停歇的喷出击打,谢牧笛意识迷离间达到了恍惚高潮,从阳物顶端喷洒出的却不是白浊,而是淡黄色微热液体……

从恍惚中回神的同时,谢牧笛察觉发生了什么事,恨不得当场从世界上消失。

就某种定义来说他成功了,因为他失去了意识。

第五章

隔日下午。

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地板上,宁静得像幅画。

谢牧笛瘫软在床上浑身动弹不得,连在心里痛骂郑安行的力气都没有,所以他直接骂了。

「混蛋,王八蛋,臭鸡蛋,你会不得好死。」

骂是骂了,但是谢牧笛的声音沙哑微弱一点气势都没有,像只张牙舞爪的幼猫没有致人于死的攻击力,反而有种莫名其妙的萌。

郑安行捧着插着吸管的冰凉运动饮料,包容微笑着俯望谢牧笛,全然无视他的抗议声把吸管凑到他嘴边,温和劝慰道:

「喝点水吧,你喉咙很痛吧。」

叫嚷呻吟了一整夜谢牧笛的喉咙又干又痛,有水可以喝当然好,他立即不客气的大口大口吞入冰凉饮料,感觉自己的血条稍稍回升了五十点。

一口气喝干整瓶运动饮料,谢牧笛用力瞪视着郑安行,思考要怎么样把内心愤怒化为言语力量,一举击倒郑安行。

思考了半天却发现他……他想尿尿。

尽管昨天昏迷前他才尿过一次,但是长时间昏迷中肾脏仍旧辛勤的工作,此时已经把他小小的膀胱灌满了,催促他快点去厕所解放一番。

谢牧笛本能的试图爬起身,想打算自行解决这次他不到三岁就能自己处理的事情。

可是……

「痛啊——」

刚一动还没成功坐起身,浑身肌rou骨骼全都向他发出大声抗议,谢牧笛只得重新躺回床上,等待下一次积蓄力气。

「怎么了?要什么我帮你拿。」郑安行好心好意的询问道。

谢牧笛哪有可能告诉把他变成这样的元凶,他全身像散架一样的疼,现在想尿尿但是爬不起来,毕竟他昨天才被这样又那样最后丢脸的在缸浴里……呜呜呜,叫他以后拿什么脸面对按摩缸浴大人。

郑安行毕竟还有一点凶手自觉,对谢牧笛的情况十分关心,加上他天性敏锐,见谢牧笛明明很急着起身却不肯告诉他是何事,一下子就发现谢牧笛的异样源自何处。

在谢牧笛不知第几次试起爬下床失败后,郑安行用最友善的表情认真问道:

「内急想尿尿吗?」

谢牧笛被说中忍不住全身一僵,脸不争气的变得通红,但是死都不承认。

「你别动,我帮你处理。」郑安行好心提议道。

「滚!我才不要你帮忙。」谢牧笛哪里肯让郑安行碰他,他昨天都被碰成那……那个鬼样子了耶。

郑安行像在安抚闹脾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