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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手腕,才哑着声音说。“哥,我听不懂,你要说清楚一些。”他想要那句再明白不过的话。“我喜欢你,爱你。”南黎猛地握紧拳头,浑身上下都在发烫:“你说过,每个人爱的内容不一样。认真的,还是只是随兴?”“对你情动,非你这朵花不要,”森槐鼻子抵着南黎的鼻尖,声音轻柔且无奈,“不是一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接着森槐缩进南黎脖颈,鼻息一下一下,闷声道:“从十三岁起就对你有念,我真是个禽兽。”南黎一颤:“你想起来了。”“不是忘了你,是把你当梦了,谁让你小时候跟个花精灵似的。”森槐埋怨道。南黎抬手圈住森槐,把他圈在逃不了的范围后开口说道:“哥,爱包括喜欢,包括尊敬爱护,包括,控住不住。”“我爱你。所以,我现在,就有点,控制不住。”森槐不以为意:“那就别控制啊。”一阵天旋地转,眨眼间森槐就被南黎死死压在沙发上,正如森槐所言,南黎不打算控制自己了。森槐好笑的感受着身上之人笨拙地在他身上亲来亲去,没想到南黎竟然在□□上如此热情。嘴里哼出的音却不像是懊恼。南黎抬头,看他眉梢鲜艳的不成样子的红痣,觉得诱惑得不成样子,低头细细地舔舐着。他是真的想透了怀中这个人啊,这个人这儿那儿所有的一切,他的掌心,还有他的指尖,他都想一个不剩地喜欢,如此爱恋,如此无可救药。黄昏的光穿过玻璃洒在房内,空气里的味道还未散去。森槐窝在南黎怀里,眉眼餍足。南黎刚俯到他耳边,想叫森槐先去清洗,却见他眉头微颦,嘴里喃喃。南黎一愣,在他眉梢红痣轻轻一点,想了想还是把他抱起来走向卫生间。森槐是被饿醒的。南黎在旁边细细给他按摩着头部和腰身,感到手下人动静,抬头看他,嘴角洋溢着春风化雨般的温柔。“饿了吧,给你熬了粥。”南黎给他盖好被子,起身,“我去拿。”森槐一听,急了,这是什么事,看不起他吗,不就是做了场□□。“我自己去吃,”说着就要起身。南黎看着森槐突然沉默的脸,强忍住笑意。“哪能劳烦哥,我去拿就行。”声音都因为笑意清朗了好几个度。森槐几口就把一罐子的腊八粥吃完了,末了舔舔嘴角,还是觉得有点饿。能不饿吗,两人午饭也没吃,又一起剧烈运动到这个点。“先吃这些,等会再给你做炒饭。”森槐点头,又道:“有东西给你看。”打开床头柜,森槐从里面拿出一个南黎眼熟的雕刻着桔梗花纹的木盒子。“打开。”南黎依言。“这!”“某位未成年偷喝酒被我抓包后,贿赂我的礼物。”森槐调侃道,“不过当时我觉着你这礼也太薄了些,着实不太够意思。所以我就擅自先把你许给了我。”森槐指着木盒子,示意南黎拿出放在干花旁边的钥匙。“给你买的院子,聘礼。”“去看,现在。”进了大门,一个不大不小的庭院,地上铺着青石,还有几棵树错落有致的分布着,屋子旁有通向后院的路。“后院等明早天亮了再看吧。”拗不过南黎激动的心情,两人趁着天还没完全暗下去拿了车就奔向这里,却还是被月亮抢先一步到达。后院森槐还没来得及通电,附近的灯火太亮了,星空失色,晚上去借着月光也看不清什么。南黎同意道:“好。”这个院子,像一个小世界,远远近近,透露着精心细致,一看就是下了功夫的。院子进去有一条□□,虽是冬天,但不碍花朵种类繁杂,小石块周围仍开着细碎的不知名的小花。“还没问你,怎么一喝醉就喜欢给人送花。”南黎抿了抿嘴,摇了摇头,他也不清楚怎么一醉就断片。“那这几年有没有给别的小姑娘小帅哥送过花?”南黎往森槐腰上某一位置戳了戳,引得森槐连连讨饶。“别,等一下。住手!心虚不成?”“没有。”南黎看着他眼睛说着,“除了你,不曾有过。”森槐故意为难道:“醉了怎么知道?”“至今为止,只喝过两次酒。”“哎呀,那岂不是丑态都被我看了去,”森槐笑着道,“完了,看来你要赖上我了。”“早就赖上了。”走到屋内,玄关处摆着放置衣物鞋子的架子,走进去正中便是一间茶室,左边是客厅用餐,右边通往楼上。“看到了,满意吧?”“满意。”“那接下去呢?”南黎放在森槐腰上的手往下移了移。森槐按着自己的腰,揉了揉,道。“谈恋爱第二步是不是见朋友啊?”一边把南黎想伸过来帮忙的爪子挪开,刚刚就是揉着揉着就揉到了别处。南黎无奈,只好改道拿起放在一旁手机,敲击了几下说:“第二步,逐步的走进他的心。”“说正事呢。”森槐拍开南黎又想要伸过来的手。他算是知道了,南黎肯定是个练家子,力气大得无法反抗就算了,精力还特旺盛。是他眼拙,以前居然以为这是朵怕黑怕晒的花骨朵儿,谁知道剥开来看,里面竟还藏着一个小太阳。又热又烈。“那请客。”南黎看着他揉腰的手说道。把与他相关的人叫来,然后宣誓主权。唐星河看着盘里这朵油炸萝卜花,不禁开口。“啧啧啧,你们家真是厉害,一个厨界一枝花,一个厨界一把刀。”“我的天!这个院子也太太太好看了点叭!”余于虞从门外跑进来,“森槐你真不够意思,自己藏着掖着这地方。咦,这是什么!这!这莫非!”“李时珍真迹。”南黎拿着木托盘从厨房出来,托盘上摆着十几个小面团。“南黎作家你也在啊,真巧!啊对了你能给我签个名吗?”“不方便。”南黎将木托盘放在桌上,看专心致志雕鱼的森槐,嘴角抿笑道,“辛苦了。”余于虞看了眼又进到厨房去的南黎,奇怪道:“森槐,人家南黎作家好歹是个几千万粉丝的大作,你让人家做饭好意思吗?也不怕人家粉丝轰了你。”“你不知道?”唐星河转眼看余于虞。“知道什么?”余于虞更奇怪了。唐星河一笑,给他了一个自己领悟的眼神,然后帮忙剥豆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