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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弟子,以此抹去王家传承。常居雷终于抬起眼,问道:“王勐给你的供奉,你是不曾接还是不曾用?”“你!”王金月怒视。“我们家主说得不对吗?”常居安向来以常居雷马首是瞻,立刻帮忙训斥,“王勐既然涉嫌叛国某乱,你常年受他供奉,为他支持靠背,这会儿也别叫唤无辜!宿仁,站着喘气儿呢?”下一秒,王金月的视讯就被切断了。※谢茂在楼顶玻璃房里席地而坐,面前摆着几个写着字的筹码。他将写着“叶、萧、陶、杨、龙”五个字的筹码放在左边,“王、张、崔”三字筹码放在右边,“常、盛、焦”三个筹码放在中间,偶尔看一眼,主要任务是吃汤圆。“我见过焦家人。”谢茂含糊不清地说,“常家和焦家是姻亲,关系挺不错。”屈膝跽坐在侧的衣飞石,主要任务则是喂谢茂吃汤圆。四月中旬,天气转暖,街上普通人都脱了大衣,谢茂和衣飞石也换上了春装。太阳晒得人浑身上下暖洋洋,衣飞石手里的瓷碗里仅有五枚汤圆,花生、芝麻、核桃、红糖、脑仁,五种不同的馅料。谢茂在吃下午茶,同时也在和衣飞石玩一个“几口吃到心肝美味”的游戏。——谢茂的心肝美味,当然是那个对普通人堪称黑暗料理的脑仁馅儿汤圆。衣飞石侧头看着谢茂的脸色:这口是什么馅儿?谢茂咽下只有拇指大的花生汤圆,突然转身,与衣飞石相对而坐,“你不会是作弊了吧?”衣飞石看着碗里仅剩的两枚汤圆,对谢茂的问话颇为不解:“怎么作弊?”“你如今修为绝高,这样——”谢茂将手指在眼前一抹,做了个开天眼的姿势,“不就知道里面的馅儿是什么了?”“……”好吧,又开始了。衣飞石用勺子把碗里剩下的两个汤圆分开:“您准备吃哪个?”“虽然你作弊了,我还是得遵守游戏规则。”谢茂不肯选择,非要衣飞石决定。汤圆的糯米皮不算特别厚,剩下的两枚汤圆里,有一枚是黑芝麻馅儿,这会儿就透着点点腹黑,一眼就能分辨出来。至于另一枚么,既然谢茂吃了三口都没吱声,可见脑仁馅儿的汤圆还在碗里。白皙如玉的瓷勺子在碗里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舀起了芝麻汤圆,喂到谢茂嘴边。谢茂含笑将汤圆吃了,问道:“这么喜欢我呀?”所谓“几口吃到心肝美味”游戏,也不不仅止于脑仁馅儿汤圆,还有另一种心肝,另一种美味。衣飞石是真没有作弊。既然要玩游戏,开天眼看汤圆馅儿还有什么意思?哪晓得一连舀了三枚汤圆,都不是谢茂最喜欢的脑仁馅儿,还被谢茂调笑是“作弊”——作弊就作弊,当面作弊!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枚汤圆了。换句话说,谢茂要在第五口才能吃到自己的心肝美味。等谢茂将嘴里的汤圆咽了,衣飞石将最后一枚汤圆喂了他。他看着勺子里的汤圆,双手扶着衣飞石仅着毛衣的轻薄细腰,眉飞眼笑:“五次哦?”衣飞石突然把勺子转向,径直送回了自己嘴里,眼底透出一丝促狭,正要笑,突然觉得嘴里的汤圆不对劲——不是脑仁馅儿的,是核桃砂糖。谢茂有点失措:“你……”衣飞石已经品出汤圆的馅儿不对了。谢茂半点没有作弊被拆穿的窘迫,理直气壮地责怪衣飞石:“你怎么赖皮?”“第几个?”衣飞石问。“第五个。”谢茂坚持不认。“第二个?”“第五个。”“第五个是核桃。”衣飞石嘴里还有淡淡的核桃味儿,绝对不会弄错。“胡说,第一个才是核桃。”谢茂嘴硬。衣飞石不禁笑了:“第一个啊。”谢茂扶住他的腰身晃了晃,佯怒道:“你这样肆意破坏游戏进程,知不知道要被处以三倍罚金?”衣飞石浑身上下的敏感处都被谢茂摸得精熟,这会儿故意促狭,闹得衣飞石痒痒,憋不住笑出声,他不禁轻轻捂住谢茂作怪的两只手:“三倍?”十五次?我可以,你大概不行。“我行。”谢茂以老流氓的尊严起誓。衣飞石跨前一步坐在他膝上,阳光从头顶倾泻而下,晒得谢茂的脸颊微微发烫。“我没有作弊。”衣飞石说。货真价实作了弊的谢茂就有几分不自在了,小衣怎么不依不饶呢?真是不会说甜话。嗯,有点想用力捏两下……谢茂两只手继续不老实。“不过,”衣飞石被捏得浑身发软,也许是午后的太阳太温暖?他伏在谢茂胸膛上,轻咬住谢茂的嘴唇,“我喜欢先生作弊。”……坐席被晒得一片温暖。衣飞石才躺了下来,正在配合谢茂解腰带,谢茂的电话响了。谢茂很不耐烦地想要把手机踹出坐席,被衣飞石起身安抚住:“或许有急事。”今时不同往日,特事办正在针对王家进行清算,隐盟的动向很难说尽在掌握。这时候一旦出事,就不是从前卖卖法器、电影时的经济问题了。“说。”谢茂接通电话,尽量按捺住不耐。因为,电话是常宿仁打来的。常宿仁是宿贞的亲弟弟,常燕飞的亲爹,衣飞石这一世的亲舅舅。最重要的是,这位曾经被失去了意识的谢茂打碎过脑袋,只差一点就死在当场——你要是差点把老舅爷打死,也得对他客气点。【差事办妥了。】常宿仁微微喘气,他才经历了一场恶战。“您辛苦了。”谢茂客气两句,挂断了电话。以衣飞石的耳力,谢茂不开免提他也听了全程,翻身将谢茂原本放在右边的“王”字筹码拿出来,说:“王金月倒了。”同样身为隐盟七大长老之一的常宿仁亲自出面,代替特事办废掉了王家老祖王金月。这代表隐盟长老会和特事办达成了共识。王家彻底倒了。谢茂扔下手机,将衣飞石抱了起来,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