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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父皇的赐婚,还是因为你喜欢他?”莫天然还没回应,他又抬起眸子,带着写警告,“你别忘了,他也是皇子,是皇子就有可能与我作对。”这话说出了真相,莫天然以为贺远铭对贺锦熙依旧起疑心,套他的话,一颗心又吊了上来。“他无权无势,如何与你抗衡。”贺远铭却不以为意,冷笑一声,移开手。莫天然松了口气,赶紧让开两步远离他。“我也曾无权无势。”莫天然听见这句话一怔,他竟然听出几分心酸。主角,在爆发之前,总是有些坎坷的,这样的主角,在发达的时候才会让读者感到快意。贺远铭也不意外,他同样经历了不太美好的童年,几次置之死地而后生,所以才养成这般狠辣叵测、疑心病重的性格。“贺锦熙如今虽无权无势,但他有父皇无上的宠爱,若他有心,并非不可能与我、贺远成抗衡。”贺远铭的话打断了莫天然的沉思,他这番话听得他心惊,脑子不断寻思如何应对他的话,帮助贺锦熙避开他的怀疑。“如今朝廷重臣不是支持您,就是大皇子,如何有他的位置。”贺远铭笑了笑,围着他走了两圈,打量他的神色。莫天然皱起眉头,不喜欢他这样的探究,之前对他那半点同情心也瞬间消失。“你果真对他上了心。”贺远铭道,说得莫天然心一跳。“什么意思?”贺远铭冷哼一声,凑到他跟前,眼神如同雄鹰的双眸一般犀利,能穿透人心,“你一直在为他说话,怎么?怕我对付他?”贺远铭微微眯起眸子,脸上露出危险神色,“别告诉我,你爱上了他。”莫天然躲开他的视线,“殿下多心了。”贺远铭盯着他看了会,冷肃道,“没有就好,我不想终有一天,要与你为敌。”莫天然没回应,不经意走到一边,“不知殿下为何盯上十皇子,他即便深受陛下宠爱,可身体健康都成问题,何来心思与你作对。”贺远铭笑了笑,“我原先是不在意他。”他微微抬起下巴,脸上透着nongnong的倨傲,看得出他并不将“病弱的十皇子”放在眼底。莫天然不解,是什么让她改变主意?贺远铭的笑容一直存在,却始终冷的能将一切冻住。“我甚至可以在成功后,给他王爷的地位和待遇,看在我们都是父皇孩子的份上,让他安稳度过余生。”莫天然不发一语,眼眸中闪烁不定。贺远铭声音忽然转冷,看向莫天然,“可惜。”“可惜什么?”莫天然问。贺远铭向前一步凑近他,语调暧昧。“可惜他娶了你。”贺远铭笑,“我不得不盯上他。”莫天然闪避开,“为何,你怕我帮他?”贺远铭笑了起来,“你还是这般简单。”他斜眸看他,“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莫天然受够了他这般故弄玄虚,脾气上来,“殿下有什么话请直说,我可不擅长猜哑谜。”“看来你是真傻。”贺远铭伸手想摸他的脸,被他反应极快的躲开,笑了笑收回手,“你可真没耐心。”莫天然瞪他一眼,心想这般故弄玄虚,他没揍他已经算他脾气好了。“我不喜欢我的人,与别人有所牵扯。”贺远铭收起笑容道。莫天然哼了一声,“殿下,我只是你的幕僚,你对我的独占欲是不是太强了些。”出乎他的意料,贺远铭笑了起来,“幕僚?”莫天然侧过下巴看他,贺远铭面对他,“若我说,我不仅想让你做我的幕僚呢?”莫天然不解,贺远铭接下来的话,让他瞪大了眼眸,“若我说,我想让你做我的情人呢。”“殿下别开玩笑。”莫天然立刻严肃道。他自然不会相信贺远铭这么说,是因为喜欢他。只觉得他别有所图,毕竟他的人设就是,做什么事都有目的和利益。莫天然想,他难道是想换个方式控制自己?他有些疑惑,自己不过是个御医,即便真的医术盖世,能治各种奇症。可有必要让他这样花费心思的拉拢吗。莫天然有些无语,对贺远铭的行为不理解。“开玩笑?”贺远铭笑,很快严肃道,“我比任何时都认真。”莫天然看着他不发一语。贺远铭看得出他依旧怀疑自己,微微抬起下巴,吸了口气,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开。“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认真。”莫天然看着他的背影,沉吟了半晌。他丝毫不相信贺远铭的话,他只是略有些担忧,他会真的盯上贺锦熙。若贺锦熙那个病弱的十皇子,他自然不担心,贺远铭再是盯着他也发现不出什么。可他知道贺锦熙不是。胤门至尊,这个身份若被贺远铭知晓,会发生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莫天然不敢想,但他知道,贺锦熙一定会因此送命。这是他绝对不想发生的事。莫天然眸子幽沉,心微微发颤。为了贺锦熙,他必须盯着贺远铭,以防他会对他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莫天然暗下决心,眼看天色不早,去太医院的时间被贺远铭拖延不少,赶紧加快步伐往外走。一炷香后。莫天然皱了皱嘴角,他竟然迷路了。来之前,一路上他一直在想贺远铭打什么算命,没有仔细记路,没想到此时竟然走不出去。莫天然越走越迷失方向,而且越发觉得阴冷,让他忍不住搓了搓胳膊。这是哪里?还在御花园内?莫天然脸色逐渐难看起来,他在心底暗骂贺远铭。将他带来这破地方,又不带他出去,差点饶死在里面。而此时,偏巧文昌文曲见贺远铭对莫天然告白,赶回去禀告贺锦熙。等他们回来已经瞧不见莫天然的身影,当即急的一头汗,忙不迭的分开寻找。他们丢了没事,若是把主子心头rou弄丢了,他们两估计还不如丢了。莫天然走着走着,前方只有一条路,必须从假山的隧道里通过。莫天然心里发憷,特别是听了三公主说宫里时常闹鬼,虽然不信,到底也怕黑,但想着周围没路,只能硬着头皮走。隧道里很黑,莫天然提着一颗心,沿着光亮的地方往前走。索性隧道不长,他很快走了出去,结果他刚松了口气,就被眼前惊悚的一幕吓的整颗心又提了起来。不远处的一排破旧斑驳的墙角处,有一个穿着白衣披头散发的人,正在不停的用匕首戳刺着一个穿着太监服的人的胸口。将他戳的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