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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要多久才肯帮个忙。肃湖卿转回头瞪大了眼,像是在努力让自己不笑出来,然后伸出手打算帮忙。但他嘴上并没有闲不下来,嘀咕道:“长光还真是过分,要玩就玩吧,玩了还不把人放开……”星北流抿着唇,已经不想解释什么了。腰带被拆了下来后,长光也从另一侧走廊上转了出来,刚好看到两人站在一起的场景。他眼神不善地走了过来,沉声道:“你们在做什么?”星北流抬头看他一眼,发现他发梢上有水珠落了下来,周身萦绕着若有若无的沐浴后的气息,融在清晨薄雾中。肃湖卿也抬头看着长光,考量了一下自己与对方的上下属关系,然后飞快将腰带往长光怀里一扔,退后几步,一边说话一边往外走:“大人,腰带拿好!”长光一手捏着腰带,根本没有去理会肃湖卿,他的目光集中在星北流身上。将站在自己面前的星北流,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然后他的脸色再一次阴沉了下来。“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了?”长光伸手按在星北流肩上,凑了过来。星北流心道这还不是你干的……他抬手将自己手腕露出来,说道:“之前被你绑着,没办法穿。”长光的目光又落到星北流露出的手腕上,之前因为挣扎得有些厉害了,腰带在星北流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淤青的痕迹。他垂下眼,伸手握住星北流的手腕,哼了一声:“还不是有些人昨晚上不安分,我只能用这样的方法了。”星北流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声音有些艰涩道:“等等,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些变了?”“变了?”长光抬眸看了他一眼。星北流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之就是从长光说话中摸到的一种感觉,以前似乎就是长光都是在顺着他说话,而现在的长光,说话似乎变得强硬了不少。他也不知道这样的改变是如何发生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心里并没有感到忐忑不安。长光俯身将他抱了起来,有些漫不经心道:“并不是我变了,但你的感觉说不定没有错。”“等等,你别这样……”星北流挣扎着想跳下来,这个姿势让他感到有些难堪,然而被更加严实地禁锢住了。长光三两步跨进房间,猛地将门踢上,然后将星北流小心放在床上。他自己坐在床边,俯身用带着笑意的眼睛注视星北流,像是在好奇打量自己宝物的孩子。然而他说出来的话却完全是另外一番感觉:“可能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件事,以前我只能用向你撒娇的方式,现在我多了一种选择,所以你会觉得我像是有哪里变了。”星北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多了一种选择?”“嗯。”长光抱着他,低声应道,“因为我现在是你的男人,所以我现在可以纵容你。”他在星北流发热的脸上蹭了蹭:“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这种能够为所欲为的感觉真好。”“为、所、欲、为?”星北流咬着牙,一字一顿反问回去。长光丝毫没有将他语气中的威胁放在心上,反而十分过分地亲到别人嘴角上去:“嗯……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软’的样子,在我身下半点都不挣扎,不管我怎么样都只会迎合我……”星北流脸上更加发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在害羞,他伸出手想捂住长光的嘴,反而被扣住手腕,无法动弹。长光没有将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来,反而侧头在他掌心中轻舔了一下。那双较之常人稍显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说不出来的诱惑感在蔓延,长光砸了咂嘴,似乎在回味舌尖的味道,神色分明是没有得到满足。于是他沿着掌心纹路一直亲吻向上,越来越放肆地舔吻着星北流的手指。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忙于毕业事项,暂时有一点点忙~就先隔日更新,都是晚九点,如果没有更新就不用等啦☆、春去(四)星北流有些慌张想缩回手:“长光!”他不但没能缩回自己的手,反而被长光含住了食指,被炽热和柔软纠缠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这份体验既陌生又让他感到无助,可是不知为何也没有强硬推开长光,于是他只能往后躲,想把自己往被子里面藏。直到背后抵在内侧墙壁,长光也跟着追了上来,将星北流困在自己怀里和墙壁之间,看他还想找地方藏的样子就觉得好玩。他终于不再使坏,放开星北流的手指,闷声笑着问:“……会讨厌吗?”星北流整个人都有些神智昏聩,对于长光的问题,只是听进了耳中,但是过了许久才想明白他在说什么。讨厌……?并不是讨厌的感觉。他没有过要将长光推开的念头,身体也没有半点反抗的意图,反而还有些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似乎是兴奋,又似乎是在期待什么。可是他并不想回答长光的问题,看见长光眼中似乎是揶揄的神采,那种有些难堪的感觉让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这种无法控制自己被一个人牵着鼻子走的体验,还真是难得的出现,而这个人还偏偏是长光。星北流这时候胡思乱想,恍恍惚惚想起来似乎就在不久之前,他十分强硬地推开了长光,说过“不可能”的那种话吧……现在若是再要说出他不讨厌长光这样的话,恐怕会被长光好一阵嘲笑。星北流抿紧唇,打定了主意一言不发。长光伸手轻抚着他的嘴角:“有这么不好意思说出来么?你面对的还是我啊,十五年,朝夕相伴了十五年的人。”……正因为是长光吧,反而更无法说出口。星北流磕磕巴巴地说道:“可、可你现在,你现在变了……”“我说过,我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只是多了一种可以用的方式,来表达我对你的爱意。”长光低头专注地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那我换一种问法——喜欢我吗?”星北流愣愣地看着长光,许久都没有说话。什么样才能算喜欢呢?是情不自禁还是心动不已,还是不会拒绝他的触碰和接近?抑或只是十分简单的,看见他在眼前就会感到心安?星北流低下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对于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人,我不能没有你,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很可能早就撑不下去了。这可能不是喜欢吧,只是自私而已。”自私地想将他留在自己身边,借以寄托自己无处可倾诉的痛苦,这只是他自己的想法,却没有